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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著城牆站起來。天色發白了,要是讓別人看到他在這發酒瘋那就丟大人了。
蕭祁昱走了就走吧,不過是一個小侄子而已,這江山以後就是他的了,有江山在又何愁沒有美人呢?他就不信了,滿天下找不到一個喜歡他的人,而他與蕭祁昱以後永遠老死不相往來,他的救命之情到此就了了,再見面時別怪他不客氣。
沈鬱第二天的時候又去上朝了,沒有人知道他昨晚在城牆上發什麼瘋,蕭祁昱走前給他留了信,說是要出宮幾天,微服私訪去了。所有朝政暫由瑜王爺代理。
沈鬱看著這封信簡直氣的要吐血,他這是還想回來?幾年後領著老婆孩子回來!門都沒有!
看眾人都等著皇上來上朝,沈鬱淡淡的說到:“皇上前幾天說了,他要去邊關巡察一番,這幾日眾大人有什麼摺子就報到我這裡來吧。”
反正以前的摺子也都是他看了之後才給蕭祁昱看的,所以也沒什麼不妥的,這個早朝就這麼過去了。
沈鬱坐在紫宸宮裡,地上扔著蕭祁昱的書信,寫的洋洋灑灑,好幾頁長,走的時候毫無留念,現在寫這麼長的書信又有什麼用呢。
劉公公撿來看,邊看邊哭:“王爺!皇上為什麼不帶著奴才啊!”
沈鬱扔了一本摺子:“他連我都不帶,帶你幹什麼!”
劉公公還是哭,但是哭的假模假樣,一滴眼淚也沒有掉,他覺得蕭祁昱也就是說說,出去玩幾天,覺得日子不好過了,也就回來了。他這二十多年都是皇子啊,民間的生活他怎麼可能適應的了呢。
但他沒有想到蕭祁昱回來的這麼快,才一天,傍晚的時候回來的。
劉公公先叫喚起來的:“皇上!皇上回來了!皇上回來了!”
沈鬱一下子站了起來,旁邊的茶杯都碰倒了,茶水灑在了戶部尚書的摺子上。小福子也是一臉的歡喜,都沒顧得上去扶茶杯,跑下去接蕭祁昱。蕭祁昱是他們所有人的主心骨啊。
然而進來的蕭祁昱臉上卻沒歡喜之色,甚至是肅穆之色,如同他踏進來的腳步一樣,沉重的像是抬不起來,沈鬱的身體慢慢站直了,臉色也不好起來。
蕭祁昱緩慢的看著他:“雲清沒了。”
沈鬱吃了一驚:“什麼?”大夏天裡,他打了個寒戰。
蕭祁昱一整天抱著楚姑娘的身體,身體都發僵了,臉色更是僵硬,他甚至都不知道怎麼表達他的憤怒,他自始至終記著沈鬱是他的皇叔,為什麼沈鬱不像是皇叔的樣子呢,為什麼他這麼狠毒,連一個弱女子都不肯放過,蕭祁昱看著他道:“皇叔不是早就應該知道了嗎?”
他的意思是說他害死楚姑娘的嗎?沈鬱咬了咬牙:“在你心中我就是這麼不擇手段的人嗎!”
蕭祁昱看了他一眼:“皇叔不是嗎?”他的眼神沒有憤怒,也不再有沉痛,只是很空洞,沈鬱心裡終於涼了下,啞口無言,無力解釋。他不得不承認他早就盼著楚姑娘死了,她死了最好!
沈鬱心中不知名的痛快,但他看著蕭祁昱這個心灰意冷的樣子也沒有去解釋,他是想讓楚姑娘死,但他也不是傻子,楚姑娘死了,蕭祁昱一定不會善罷甘休,就如同現在這樣,他只是想把她逼走,不管她是嫁給北羌還是嫁給乞丐,他通通不管!然而這些他都沒有說出來,已經逼到這種地步了,這些話一定很不得人心。
蕭祁昱很疲勞,很累,所有的憤怒在抱著楚姑娘的這一天裡都沒了,他有的只有悲傷以及無法挽回的悔恨,他早就應該想到沈鬱不會善甘罷休的,他也早就應該想到沈鬱有多麼精明,他留在他身邊的那三天一定是露出了很多的馬腳,三天,足夠沈鬱逼死一個人了。
堂堂三品大員的女兒在沈鬱眼裡不過草芥一根。
一條鮮活的人命啊,蕭祁昱雙手掩面:“皇叔你知道嗎?我寧願沒有見過她,那樣她就不用死了。”
蕭祁昱還從沒有這麼哀傷過,沈鬱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說點兒什麼,他現在說什麼都沒用了。
沈鬱坐回桌上,戶部尚書呈給他那兩萬御林軍所需銀子的摺子已經溼透了,沈鬱說道:“你的兩萬御林軍的軍餉已經湊到了,這個月初八就能發下去了。”
他是真的想過給他名言正順的兵權,只是給的太晚了點兒。
蕭祁昱慢慢點了下頭:“那就多謝皇叔了,以後宮中的事務就全有皇叔打理了,皇叔手段了得,一定能夠顧全大局。”
沈鬱問道:“你要去哪?”
蕭祁昱看著宮外:“皇叔,你知道嗎?我原本是想找個地方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