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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辰還不夠他填牙縫的,看著沈鬱怒目,他指了指他的臉,還真是賴著他了,沈鬱收拾瓜子進屋,不理他了,蕭祁昱跟在他身後上床,地上的劍他撿起來後又壓被子底下了,算了先不練了,睡覺吧。
春風拂面,溫度適宜,讓人懶洋洋的直打盹,蕭祁昱抱著沈鬱睡,就一床被子一個枕頭,那就只能睡成一團了,早分不清誰胳膊壓著誰,誰的腿纏著誰。
這一天又是大集,沈鬱又要去趕大集,蕭祁昱知道他一去一定又是一上午,於是對著鏡子照了下,覺得自己能見人了,就跟他一起去了鎮上。
這一次還是跟張家大哥一起,因為是大集,張家大嬸也跟著一起去的,大集上非常的熱鬧,人也多,張家大哥跟他們倆約好了在集市頭上等著,等都辦齊了事後一起走,他又駕著驢車來的,蕭祁昱的馬車自來了之後再也沒又用過,太招搖了,前段時間讓沈鬱當成了儲物櫃,徹底的成了角落一員。
跟他們分開後,沈鬱先領著他把屏風樣子給榮繡坊,榮繡坊的夥計是徹底的認識他了,一次就印象深刻了,所以看見他進來忙迎了上來:“黃老闆!你大駕光臨,快請這邊雅座!我這就去叫我們掌櫃的。”
他這麼熱情,弄的蕭祁昱也看沈鬱,他不知道沈鬱又幹了什麼,沈鬱沒有跟他解釋,其實他也沒幹什麼,只不過是說了幾句話而已。
既然夥計這麼熱情,那他也就在雅座坐下了。
徐掌櫃很快就出來了,聲音比夥計還要熱情:“哎呀,老弟,你終於來了,我就算著你今日會來。這位齊兄弟怎麼也跟你一起來的。”
他也跟蕭祁昱打了招呼,蕭祁昱也是個讓人印象深刻的,他們家小姐現在還惦記著呢,哈哈,當然徐掌櫃也不敢提出來,蕭祁昱太冷了,來了他們店裡好幾次,可愣是讓他開不了口,也不知道是為什麼。
所以徐掌櫃今日看見他們倆一起進來很驚訝,等沈鬱介紹完後他就更吃驚了:“原來齊老闆是黃老弟你的侄子啊。”
這個徐掌櫃看見厲害的人都叫老闆,看樣子蕭祁昱也入了他的眼了,沈鬱笑著道:“怎麼徐掌櫃覺得不像?”
他已經跟徐掌櫃熟了,徐掌櫃也開他玩笑:“那哪能呢,黃老弟你已經是這天底下頭一份的人了,本以為再也沒人比得過了,今日一見,你這個侄子真是老弟你嫡親的侄子了。長的好,器宇軒昂,丰神俊逸……”
兩個人都笑了,蕭祁昱因為要在外人面前當他侄子,也就只好由著他們笑,能讓徐掌櫃這麼誇他那真是沾了沈鬱的光了,他這臉上還五道手指印呢,也難為徐掌櫃把他誇的地上沒有天上有的。
果然蕭祁昱把臉微微正了下後,徐掌櫃的話結巴了下:“賢侄這臉是……家中娘子抓的?”
他這麼說也是唐突,可是他們家大小姐看上人家了,他總的幫著試探下啊,這個小哥一點兒都不喜歡說話,這麼多天他一點兒都探不出他的底細來,難得今天知道他是黃老弟的侄子,那就能開個玩笑了。
蕭祁昱聽著他的話,臉色一僵,挖了一眼旁邊的沈鬱,沈鬱裝作喝茶,沒回應,蕭祁昱便淡淡的說:“是啊,家裡有隻母老虎,讓徐掌櫃見笑了。”
徐掌櫃本來心裡也沒有抱太大的希望,他這樣氣度的人怎麼可能沒有家室,可是真聽他這麼說時,心裡還是失落了下。他想在後面聽的大小姐心裡不知道怎麼難過呢。大小姐也知道他氣度非凡,他也曾勸過她,可她卻還想著他是落難到此,自己能幫他一把,好讓他記著,可人家已經有家室了。
他無法接話只好乾笑著呵呵了幾聲,招呼他跟沈鬱喝茶:“賢侄,黃老闆,請喝茶。”蕭祁昱不愛說話,一張英俊的臉整年的面癱著,跟叔叔比起來完全相反,所以徐掌櫃先把他的名字房子啊了前面。
徐掌櫃是喜歡沈鬱多一點兒的,沈鬱心思通透,妙語如珠。最重要的是他的才情,無論是畫藝還是對市場的洞察力都讓他刮目相看,不敢說他是天下無雙,可在他這個小鎮上是頭一份了。就憑這才藝,他也應當奉他為上賓,他們家小姐說了,先不管面貌如何,能有如此的才華,必不是凡人。
而沈鬱的才華不用說,這品貌也算的是數一數二的了。
所以掌櫃的對他另眼相看,待他非常的殷勤,知道他前幾日手受傷了,所以今天問候到:“黃老弟,你的手不是傷著了,怎得不多休息幾天。”
沈鬱端著茶喝了口:“沒事,已經好多了。”他本想把手籠在袖子裡的,但徐掌櫃已經看到了,於是沈鬱便維持了端茶動作,沒有躲,這傷口越躲越讓人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