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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月了,沈鬱身體恢復的差不多了,蕭祁昱邊砍柴邊告訴他:“皇叔,我們回邊關吧。”說的有點兒漫不經心,但是沈鬱聽著他的話沉默了一會兒,然後道:“祁昱,你自己走吧。”虎符在他手中了,他可以走了。
他往爐子底下放了塊柴,臉色在火光中平淡的很,蕭祁昱回頭看他:“你自己在這準備餓死嗎?”他是那種上了他就跑的人嗎!昨晚剛歡好,今天就要走,沈鬱把他當什麼了!還是他以前經常這麼幹?!蕭祁昱想到了些什麼,狠狠的磨了下牙。
沈鬱不知道他已經想歪了只淡淡的切了聲:“我餓不死。”
蕭祁昱也知道他餓不死,現在都是他養著他呢!蕭祁昱把柴放他腳邊:“必須跟我走!”已經有些無理取鬧了,沈鬱也不去跟他拗著,他就該幹嘛幹嘛,蕭祁昱要是走的話就走吧,反正銀子也有了,馬也在後院拴著,什麼時候走都行,他這次再也不會攔著他了。
沈鬱不攔他了,蕭祁昱反而不走了,他說的很硬氣,但是實施了很多天都沒有走。
這裡的生活太悠閒了,蕭祁昱為自己想了各種理由,他早看出沈鬱不想走了,每天晚上做的那些噩夢他都知道,邊關很多人等著他們他也知道,但他想想並不是很擔心他們,因為沈鬱亡城前把國庫都搬到了邊疆,國庫裡的物資足夠撐他們幾年的,所以他勸沈鬱也沒有那麼盡心,一天拖一天,得過且過。
雖然只能睡茅草屋,可這種生活非常的穩定,不用整天把生死置之度外,不用東藏西躲,不用求這個告那個,蕭祁昱的理智告訴他要趕緊回邊疆,但是身體卻喜歡上了這裡。
這兩年蕭祁昱並沒有過上好生活,顛沛流離,生死存亡,所以一旦安頓下來,他便跟溫水中的青蛙一樣,漸漸的享受起沈鬱給他營造的安穩生活了。
有沈鬱在的地方就是家啊,他每天最盼著的事情就是天黑,天一黑就把沈鬱拐到床上,做到天亮。如此這張床終於在沈鬱擔心之下塌了。
蕭祁昱越來越不知顧忌,越來越大力,各種花樣試著做,已經不要臉了,夜太長,沒有了朝政所務,他只有一個沈鬱了,於是這張床終於承受不了他的任性了,在這天晚上散架了。
……
第二天早上,兩個人終於開始想怎麼修床了,床腿徹底的斷了,而且床板也並不怎麼結實了,就算下面墊上磚也不行,以蕭祁昱這種毫無顧忌,遲早連床板也會斷,所以蕭祁昱看他:“皇叔,我們把整張床都換了吧?換個結實點兒的?”
沈鬱臉紅了下,雖然很快就扭開了頭,但是蕭祁昱還是看到了,所以他繼續說:“皇叔,我這就去村子裡找木匠張大叔,你在家等我。”
沈鬱等他走了後,開始收拾床上的東西,把昨晚弄的一塌糊塗的床單也洗出來,看著這狼藉的床單他嘆了口氣,張嬸好幾次來都碰見他換洗床單,還誇他勤快,說他是怎麼想出這種在下面鋪床單的辦法的,這樣弄不髒被子還乾淨,她回去也要學學,沈鬱簡直沒有臉回答她,他怎麼能告訴他這是以前他怕弄髒被子在下面鋪塊墊布,後來就乾脆演變成整張床鋪著了呢?
沈鬱把床單晾到河邊樹間的繩上,又把被子抱出來曬,把屋裡剛整理好,蕭祁昱也領著張木匠來了,順便拉來了好幾根木頭,張木匠對沈鬱一家也非常的熱情,他們全村人都跟著沈鬱沾了光,這是一體的,村裡人家有了錢於是也會想著改善家裡的傢俱,所以張大叔很願意來給沈鬱做床。
沈鬱很熱情的招待了他:“張叔你喝茶,讓你費心了,你這麼忙還讓你過來。”
張叔哈哈笑:“再忙也要過來的!那些活計我可以改天再做,你們家這床今日就一定能做好,要不你們晚上睡哪兒啊!”
說的沈鬱臉紅,他看了一臉傍邊站著的蕭祁昱,發現蕭祁昱也在看他後咳了聲:“那就有勞張叔了。”
張叔喝了一杯茶後開始挽袖子幹活了,他喊蕭祁昱:“大兄弟,你幫我抬過這根木頭吧。”
蕭祁昱點頭,已經幫他把木頭搬過來了,自己一個人就搬過來了,張叔看著感嘆了聲:“不錯,小夥子!年輕就是好啊!”
蕭祁昱微微笑了下:“張叔,有什麼事你只管吩咐我好了。”他也著急,今晚是真的沒有地方睡了,沈鬱一定不會再跟他睡床板了,昨晚上是顧不上了。
張叔應了聲:“好來!”便開始幹了,老木匠了,做這些活計非常的穩當,一邊鋸木頭一邊說:“你們兩個放心吧,經我做的床啊是怎麼都不會斷的!你們倆就放心睡好了。”張大叔絲毫沒有把這兩人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