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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有樣子了,淺藍的帳子,淺藍的被子,淺藍的床單,沈鬱鋪的很好看,他把兩床被子都鋪在了下面,於是上面也鋪上了一塊藍色的面單,這麼看上去特別的整齊,特別的清爽,一掃往日的簡陋,這張床看上去就讓人有睡的慾望。
蕭祁昱挨著沈鬱,不知不覺的手已經到腰上了,沈鬱哪能不知道他想幹什麼,今天一整天都在蠢蠢欲動了,大概一個月的期限到了,他忍不了了。沈鬱拍開了他的手:“天要黑了,先去做飯吧。”
蕭祁昱只好又把手收回去了,出去做飯了,吃完飯後他就要把他往床上抱:“皇叔睡覺吧,今天晚上先不畫了。費燈油,晚上就是睡覺的時候。”
他還挺振振有詞的,沈鬱看了他一眼:“你總得讓我洗個澡吧。”
蕭祁昱看被他點破了,咳了聲:“好吧,那我去燒水。”他把沈鬱放下,去燒水了,這次燒的很歡樂,也無比快速。沒一會兒就把桶裡倒滿了水,他試了試水溫:“皇叔可以了,過來吧。”
沈鬱指了指門口:“你先出去,我自己洗。”蕭祁昱看著他,這有什麼不能看的嗎,前些日子他不能動的時候都是他幫他洗的,蕭祁昱不肯走,沈鬱嘆口氣:“快點兒,去外面等著,我自己洗就行了。”
以前是以前,以前的時候是正常的叔侄關係,可現在不是。沈鬱泡到桶裡時臉有點兒紅,不知道是不是被熱氣暈染的,他撩水給自己深層次清洗的時候,臉就低下去了,這天底下大概沒有這樣的叔叔吧。
沈鬱這麼想著還是好好的洗了一番,他對上床前的那一套程式太清楚了,即便是這幾個月都沒有做過,可依然記得應該幹什麼,他洗的很快速了,可外面的蕭祁昱還是等的不耐煩了,他都已經洗好了,沈鬱還沒有出來,也不知道他到底在洗些什麼。
蕭祁昱這麼想著,臉卻紅了下,他其實知道沈鬱洗什麼,這麼多年了,他要是不知道那就真白睡了。他只是急的慌,不知道怎麼就那麼急不可耐了,他站在這個薄薄的柴門前覺得自己站不好了,因為下身硬的厲害,已經都把衣服撐起來了。
而門內的水聲依然嘩嘩的,蕭祁昱只好站在門口等著,好不容易聽見他站起來了,蕭祁昱咳了聲:“皇叔,我給你毛巾。”
沈鬱嗯了聲:“進來吧。”
蕭祁昱把門推開了,他們屋裡目前還是什麼屏風都沒有的,所以沈鬱站在一片熱氣中,是側著的,沒有背對他,看見他進來也只是伸了下手:“給我吧。”
他的態度比他要自然多了,於是蕭祁昱忍著自己的毛躁,把一塊大毛巾布披在他身上,給他胡亂的擦了幾把:“皇叔,我抱你出來吧。”
沈鬱也不看他了,算了,知道他等不及了,蕭祁昱也不等他回答,一把把他從桶裡抱出來了。橫抱到了床上,沈鬱只咳了聲:“把燈吹滅吧。”他還是不太適應開著燈。蕭祁昱去把油燈吹了,然而今晚的月光很好。他們的床緊挨著窗子,從這半面窗戶裡灑進了柔和的月光,於是屋裡的一切還是影影綽綽的,沈鬱看著蕭祁昱把所有衣服脫了,腰線結實,容顏……俊美,沈鬱終於看到了他脖子上的虎符:“這是?”
蕭祁昱俯下身讓他看虎符,前幾日他學著張大哥的手法,搓了一根結實的繩子掛在脖子上了,這樣就不會丟了。沈鬱拿著虎符摸了一會兒,他當然記得這是他的虎符,這是母符,一母五子,只要有了這個便可調動五冀兵馬,他還以為他丟了呢,原來掛在脖子上,既然虎符還在,那蕭祁昱就可以回邊關去做他的大業了。
沈鬱心裡涼涼的想著,他以為他看到虎符會很高興,但是卻沒有什麼感覺。
他沒有多少感覺,蕭祁昱現在也沒有,他急著幹別的,所有的一切都沒有沈鬱有吸引力了。沈鬱躺在他身下,明明眼睛還是那個眼睛,鼻子還是那個鼻子,嘴巴還是那個嘴巴,但就是有魔力了,彷彿是這月光讓他傾城了,他已經想要的不行了。
蕭祁昱深吸了口氣,鑽進了沈鬱的被窩,被窩是非常舒服的,他今天下午已經賴在上面很久了,但是現在他趴在沈鬱身上,覺得沈鬱身上更舒服,肌膚是細膩溫潤的,而且還是香的,軟的,他這一上去,他自動的把身體放軟了。
蕭祁昱再也忍不住把頭埋下來了,在他脖頸間胡亂的親吻,他經過這麼多天早就試出來了,沈鬱就受不了他這樣對他,果然呼吸都亂了,輾轉著要翻身,蕭祁昱使勁把他抱住了,看著他有些紅潤的臉笑:“皇叔,今晚讓小妾伺候伺候你。”
沈鬱就算已經淡定了,此刻也被他雷的不輕,這個混蛋真的是越來越沒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