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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該累了,我們先迎客人好嗎?”
他說著過來扶沈鬱,順便看了一眼顧飛,但什麼都沒有說,只把沈鬱攬過去了,這個姿勢絕對挑不出任何錯的,侄子扶叔叔嘛。
顧飛也沒有挑出錯來,但是被他那一眼看的莫名其妙,再想起他是皇帝,要給他行禮時,他已經扶著沈鬱走了,於是顧飛也就不用行禮了,他雖然跟著沈鬱過了一段宮中生活,也隨著四小姐在南詔皇宮生活了一些日子,但是還是不適應這種繁雜的禮儀。
蕭祁昱扶著沈鬱,沈鬱想掙開的,他又不是老的走不動了,但蕭祁昱也沒有給他機會,真扶著著他,沈鬱被他扶著進殿,邁門檻的時候看了他一眼,正好跟他對上,蕭祁昱那眼中的火花就差找桶水澆上了,沈鬱只好拍拍他的手:“先招呼客人。”
他真沒有別的意思,他看到顧飛是很高興,那是因為顧飛活著啊,經過了這麼多的事,他已經什麼都不求了,只要他們都好好活著,他就很高興了。再說顧飛已經不喜歡他了,從他喊出別人名字的那一刻起就再也回不去了,這一點兒他很清楚的。就跟顧飛抱他的姿勢,朋友一樣的抱,沒有了以往的親密,他這麼敏感的人,一個擁抱就覺出來了,他抱他只是欣慰他活著,又或許帶著點兒補償心理,他活著他很高興,也僅此而已了。
蕭祁昱磨了磨牙,把他鬆開了,拿出一個一國之君的大度去招呼南詔王去了,只不過全程拉著沈鬱,就算有一會兒隔著遠了,那也會看著他,他是可以不在意他的過去,但是他沒有那麼大的度量再看著他跟別人死灰復燃!
好不容易接待完南詔王與王妃,安排他們在沈府住了下來,沈鬱陪著他們在沈王府逛,他們幾個人都曾經在沈王府住過一段時間,對王府的一草一木都莫名感嘆,特別是經歷了這一段戰火,彷彿現在的一切都是全新的一樣。
沈鬱陪著他們逛了後院,笑著說:“我現在想想曾經讓南詔的國主在這裡劈了半年柴就過意不去。”
嘴上說著過意不去,臉上的笑容卻止不住,陳良生切了聲:“那真多謝王爺收留了。”
蕭祁昱在一邊打圓場:“陳兄,那時候我不知道你來到了我們大梁,所以讓你委屈在這,非常抱歉。”
陳良生笑了:“皇上,你無需客氣,如果不是因為在這裡,我還遇不到我的妻子呢。”
幾個人都笑了,眼看天色越來越晚了,蕭祁昱作為皇上得回宮了,而且有他在這陪著真是挺尷尬的,後面還跟著顧飛呢,雖然已經不再是以前的關係,但是每走過一個地方,顧飛也會說說,說著說著也是一種尷尬,所以他這一個下午都在和稀泥,比批了一下午摺子還累,沈鬱嘆了口氣:“祁昱,天要黑了,你先回宮吧。”
祁昱?這是沈鬱今天第一次叫這個名字,大概是累了或者說是忘記國禮自然而然的喊了出來,顧飛終於看向了蕭祁昱,他一直覺得這個人看他的眼神很奇怪,原來他就是他口中的祁昱。大梁的皇帝無人敢喊起名字,更何況是小字了。
所以兩個人的視線就這麼交匯上了,是不甘心,因為曾經的嫉妒,所以這個名字依然還記著。
顧飛記著祁昱這個名,蕭祁昱也記著顧飛這個名,因為兩個人的名字都曾扎過彼此的心。
沈鬱真的一個頭兩個大了,他還真的從來沒有享受過這樣的豔福,所以現在這豔福來臨的時候他完全沒有覺出高興來。
看著四小姐那幸災樂禍的表情,他先推走了蕭祁昱:“今天晚上我要住在王府,那一摞摺子你得回去批了。”
蕭祁昱看了他一眼,當真是先走了,很客氣的跟陳良生與四小姐告別,他現在已經是一國之君了,而且最重要的是,經過這一個下午,他也看出這個顧飛已經不再喜歡他皇叔了,不是那種喜歡了,他跟他身邊的梁越互動都要比對沈鬱自然多了,那才是同齡人,蕭祁昱不想幸災樂禍下的,但是心裡不知道怎麼的還是覺得踏實了。
蕭祁昱痛快的走了後,於是剩下的人就都自在了,沈鬱揮了下袖子:“好了,既然來到了這裡,就還把這裡當家,願意去做什麼就去做吧。”
四小姐也知道他有話要有顧飛說,就很痛快的帶著陳良生休息去了,他們都走了後,沈鬱終於看向了顧飛:“顧飛,沒有想到還能再見著你,你長大了。”
顧飛被他說的不好意思:“王爺,我本來就長大了。”
沈鬱笑了下,也是,只是他總忍不住把他當個小孩看,他比他小六歲啊,所以不管過了多少年,他在他面前就還是個小孩啊。
沈鬱請他在石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