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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站起,除去他的軟靴。他仰躺在床,闔上眼睛,我鑽進被裡,伸臂攬住他的腰。
沒有追問他沉默許久的結果是對的,只因三日後得知玉妃心臟中刺而亡的事實。
她死了,我鬆口氣,曾經的折磨讓它隨玉妃的死亡過去吧,我不想憶起,更不想讓烈明野陷入自責無法走出來。
天氣越來越熱,太陽恨不能在破曉時分便躍上高空揮灑熾熱。風是熱的,大地是熱的,帳篷是熱的,就連花草樹木與飲用的水也是熱的,熱得要命!
一車車裝滿西瓜的馬車駛入軍營,長長一列車隊。眾人將西瓜洗淨,用網子兜好放入井中浸涼,待晚膳後將其打撈上來享用。
我捧著切好的半個西瓜返回營帳,以手肘頂開帳簾鑽入帳中。“少爺,快來吃……”抬眸間看見側躺在床榻上的烈明野,呆住,腦袋好似被雷劈了一樣雪白。話未說完卡在喉嚨出不來、回不去,眸大張,吞嚥一口唾液,似被施了定身法立在原地不動。
他胸襟大敞,大片胸膛裸露在外,一隻手支額,一隻手撫摸著自己的脖頸。我的目光追隨他的指尖向下滑動,經過迷人的鎖骨,結實的肌肉與陽剛性感的線條曲線溜至緊緻小腹。“咕咚”用力嚥下唾液,若我未會錯意,他這是勾引,赤裸裸的勾引!
他神態慵懶,眼神迷離,薄唇輕輕開啟,溼舌探出輕舔自己的嘴角,那邪魅的模樣登時令我心頭小鹿亂撞,臉頰也“騰”地一下漲紅。原來……男人搔首弄姿也可以這樣惑人!
“凌筱落,過來……”他的手指停留在自己的肚臍處打著圈圈,雙唇碰動發出沙啞極具蠱惑的聲音。
我全身一顫,好似觸電般酥麻,口乾舌燥,好想喝水!心頭瘙癢,癢得人燃燒燥熱。下意識舔唇,手裡的分量提醒我有西瓜可以解渴!不理會他的勾引,徑自走至右側矮桌前跪坐在氈子上,沿著切好的紋路掰下一塊西瓜用力咬下。甜水盈滿口中,這才緩解了嘴裡的乾燥。
見我不理,他懶洋洋坐起,那股子魅惑的模樣讓人發狂。為了掩飾,我拼命咬西瓜,飛快嚼,用力吐子。隨著他一點點靠近,我的心跳也越來越沒有規則,雙手更是沒出息地顫抖起來,滿腦子全是他的邪魅!
他在我身旁坐下,肩頭一轉故意令衣裳滑下去露出強健有力的臂膀。
見狀,一口西瓜水嗆著我,拼命咳嗽:“咳咳咳……咳咳咳……”他他他,他怎麼如此淫蕩?!
“凌筱落……”他朝我的耳朵呵一口氣,溼溼的,熱熱的,害我禁不住顫慄,拿在手裡的西瓜險些掉下。
“少爺,吃西瓜!”攥緊即將脫手的西瓜塞進他嘴裡,老天,別再搔首弄姿了,太折磨人了!
他慢條斯理地吃著西瓜,目光定在我臉上不移開。
我紅著臉掰下另一塊吃著,心兒受不住地蹦跳跳,眼睛是不是地瞄他一下。心道他今兒個中什麼邪,為何擺出這樣一幅誘人犯罪的模樣?
他吃完西瓜,將皮擱在桌上,探出舌舔一舔手指,舔罷將我攬入懷中,低啞笑道:“吃完了嗎?”
聞言,我腦中紅燈大亮,將吃到一半的西瓜第二次朝他嘴裡塞去。只是這次未能成功,他握住我的手腕推回桌,從我手裡掰掉西瓜扔落,一個使勁將我打橫抱起。
“烈明野,你跟誰學的這一套?!”我受驚,搔首弄姿不是他,定有人背後指使!是誰?聶光?不像。草湖?不可能。管家?不會這麼做。一一排除可能性,最後只剩下那痞子無賴!“是不是伊……唔……”唇被封,他含笑的眼眸令我顫慄連打。
“凌筱落,今夜不讓你睡……”他低笑著將手掌探入我衣內摸索,邪氣得令人想瘋狂。我想質問,卻在他的手指下淪陷……
翌日,當我醒來時烈明野已不在床上。望著他的位置,手兒情不自禁地撫摸上去,這上面滴落著他昨日縱情的汗水,滲透著他的味道。激|情畫面湧入腦海,我似被火燙到一般縮回手指。他昨夜的邪魅令人震撼,更是我不曾見過的,他好似換了個人一樣與我纏綿,既陌生又刺激,更令人血脈膨脹!我捂著發燙的臉頰羞澀難當,心兒“砰砰”蹦跳。他才十六歲便一夜縱情不知節制,若是二十六歲時還不得……不得……想至此,呆住,隨即驚呼著用薄絲被矇住自己的頭。與他在一起久了,連我也變成了色鬼!
好不容易令心跳與面溫恢復正常,起床梳洗,用過早膳兼午膳後伊斯卡差人喚我去中軍大帳。
掀簾而入,帳中將領雲集。我朝眾人輕笑頷首,走至烈明野身旁落座。從他們的交談中得知“德親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