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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朋友惹您生氣。我替我朋友正式向您道歉。您要打要罵,儘管衝著我來。”
胖子肥胖的身子抖了三抖,他忽然想起來了,聽說有個了不得的人物也曾在帝都御宴耍酒瘋,好像帝都御宴的高層也說了同樣的話。那人誤以為對方是在向他服軟,越發得瑟,還到處顯擺。
後來沒過多久,那人就被揭發,證據確鑿,從眾星捧月到人人喊打,雖免除了牢獄之災,卻也是一朝回到解放前。
據小道訊息稱,是帝都御晏幕後大老闆所為。
想到這裡,胖子趕緊換上熱情洋溢的笑容,對船長道:“您真是說笑了,並不關這位先生的事。是我,是我走路不長眼,不小心摔著了,這位先生還特地扶了我一把。我卻恩將仇報,真是太不應該了。”胖子能屈能伸地向林逸揚起溫和又謙卑的笑容,道:“實在抱歉,這位先生,真的很不好意思,請您原諒我。”
看著這些變色龍,林逸越發感到反胃,這胖子的囂張,便是權利茲生的狂妄,胖子的謙卑,仍然是權利茲生的種種怪相罷了。
“您沒有錯,所以用不著道歉。”儘管厭惡這胖子,但林逸也知道,自己只是個小人物。不過是借力使力,使了狐假狐威的伎倆,若不見好就收,不但容易翻船,還有可能得罪船長和法官。
胖子哪還有之前的囂張,再度對林逸誇腰點頭,對林逸各種馬屁輸出,什麼年輕有為,氣度不凡之類的。
林逸聽得快吐了。
偏偏船長還親暱地攬著林逸的肩,添油加醋地道:“你小子倒是好性兒,要是換作其他成員,早就發飆了。”
林逸斜他一眼,越發覺得這傢伙不安好心。149雖然本事高權利大待遇還好,但條條框框也多,林林種種大小小大數百條這不許,那不準。他就是腦袋被門擠了,也不會當著兩個大佬的面,直接對胖子展開報復吧。
再說了,這胖子一看就是廟堂中人,再是厭惡,也只能捏著鼻子忍了。
面對船長不懷好意的高帽子,林逸一本正經地道:“我可是受過高等教育的人,我一向是守法好公民。你可別逼我犯罪。”
船長愣了下,也不知這小子在與他裝傻,還是真的聽不懂他的暗示。
不過瘋鼠也曾評價過林逸:“算得上職場小白。咱們的官樣話他應該是聽不懂的。但這小子卻又深諳人性,跟泥鰍似的,滑不溜手。不過最好別在這小子面前打官腔就是了。不然他比你還能裝。”
於是船長直接對林逸小聲說:“我的意思是,就算你對這胖子出手,我們也會睜隻眼閉隻眼的。”
船長的話雖然刻意放低,但胖子又不是聾子。人家不但是聾子,還是察顏觀色的好手,聞言涼氣就從腳底躥了出來。
林逸就更加警惕了,身為大佬居然慫恿他犯規,這傢伙其心可誅啊。
“雞毛蒜皮點小事,犯不著出手。就這樣吧,我還要去找我朋友,有空再聊。”
心裡卻補上一句,最好不要再見了。
……
回到如意廳,林逸又對大家解釋了一遍紫氣東來廳的所見所聞,雖然眾人都抱持懷疑態度。比如說,這年頭火藥管制的可嚴格了,裝滿了火藥的火藥桶,怎會出現在帝都御宴;還有,就算火藥出了問題,也沒必要叫來軍隊吧?但這些問題林逸一推三不知,這些就留給帝都御宴的老闆去負責公關了。
晏立軍又問林逸,是否見到了紫氣東來廳的客人,那人是什麼身份,找林逸有什麼事。
林逸淡淡地道:“幾年前有過一面之緣。俱體什麼身份不是很清楚。但能帶火藥進去,又能出動軍隊保護,想來也不簡單。只是我真的與對方不熟。我一進去,就出了那樣的事,都還被盤問了,可嚇死了。”
晏立軍拍了他的肩膀,道:“你這也是無妄之災,算了,沒事就好。那些大人物,也不是咱們這種層次的人能夠攀交的。能不來往就不要來往吧。”
林逸深以為然。
老晏結了賬,準備離開帝都御宴。出了如意廳,院壩裡已停滿了各式豪車。原來,這兒屬於王府的外院,這麼闊大的院子,分別設定成半開放式的包間。在這些包間用飯的,大都是白銀級的會員。而闊大的院壩則改造成停車場。林逸看到一個熟悉的人影從一豪車中下來,身邊還跟著只狐狸,不正是孫勤勤嗎?趕緊把口罩戴上。
孫勤勤一身黑色風衣,頭髮紮成丸子頭,年輕俏皮中,又有種說不出的高貴感。擰著個長方型酒紅色磚包,白皙的手腕上繫著一個土黃色類似於絲巾一的小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