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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嗎？”
只學會打架的黃五：“……”
同樣只學習了美容技能的黃七低下頭來，又不甘心地揪了黃五一把，“都是你，當初要你選生財有道，你非說打架才是王道。”
黃五委屈得不行，世事無常，計劃趕不上變化，這能怪他嗎？
烏鴉道：“在發財方面，主人就別指望我了。”
二鼠一狐全鄙夷地瞅他，什麼本事都沒有，還理直氣壯，能不能要點臉？
烏鴉翻翻小白眼，洋洋自得：“怎麼著？不服氣麼？誰叫我是主人主動認養的靈寵呢？”就是喜歡看你們一個個不服氣卻又幹不掉我的模樣。
九尾狐：“……”
黃五夫婦想到當年不但被揍得半死，還死皮百賴才當上靈寵，兩相對比，越發扎心了。
林逸揉了揉眉角，道：“做我的靈寵也成，首先，必須要有合法的程式。”精怪擁有靈力和智力，在東北地區，擁有一定法力的精怪，便能做人類的保家仙，或去堂口做壇仙，也是需要走程式的。雖然沒有精怪做人類靈寵的特例，但還是有法可依，有例可遁。
林逸盯著她：“做人類的靈寵，你們在精怪界也會比較掉價。不過，可以去娘娘廟掛號，主人可以寫京都片區東嶽陰司督察使人間清醒。”
“這個可以有。”烏鴉立時扇著翅膀同意。做人類的靈寵確實掉價，但做督察使的靈寵，絕對是倍有面兒的。
九尾狐素來聰明，當然不會反對，趕緊就同意了。
筆趣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