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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了老曹的干擾,被帶到派出所的打人者甲和乙安份了不少,面對林逸的口供和證詞,供認不諱。只是他們身上的傷也著實不輕,全是林逸打的,也要求林逸賠償,並負法律責任。
因為有不少目擊者的口供,林逸被定性成正當防衛,而他a大學生的身份也是一道很好的保護傘。勤工儉學,外加見義勇為和正當防衛,讓警察對他的話深信不疑。加上打人者當場放出的狠話,不但激起了警察同志的不滿,也加深了目擊者的不滿,紛紛要求嚴懲不怠。因此這兩個傢伙不但沒能驗傷,反而還被要求賠償林逸的水果,還有被弄壞的攤位。
對方不肯賠償,林逸便道:“那就走法律程式吧。我的水果一共花了將近9000元錢。等等啊,我查一下,破壞他人財物,以及隨意毆打他人,侮罵,恐嚇,威脅,還有持刀傷人等,三年以上有期徒刑,這個可以有。”
警察也加了一句:“受害者還躺在醫院,初步認定為輕傷。故意毆打他人,致人重傷,處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再加上破壞他人財物,無故恐嚇、威脅、持刀毆打在讀大學生,數罪併罰,少說也是10年以上有期徒刑。”
另一名做筆錄的警察則補充道:“證據充足,人證物證俱全。就算你家中有錢有權,請最好的律師,也洗不掉你身上的罪名。”
而打人者的父母也趕了過來,對著自己的兒子,劈頭就是兩耳光,並附上一大串的痛罵。
林逸不時在旁邊補充:“叔叔,您兒子不但把人打成重傷,還砸了我的攤子。”
對方父親又給了兒子一耳光,“你可真是長本事了,啊!”
林逸又道:“我好心上前制止,他們就來打我,還威脅我,並拿刀刺我。很多人都可以作證的。”
中年人一聽,這還了得,又一巴掌劈了過去。打人者乙的父親沒有來,來的是他的一個長輩,沒有打人,卻一個勁地向林逸賠不是。
林逸又補了把刀:“警察來了後,他們還叫囂著,人是我打的,你們有種就逮捕我,我上頭有人。就算把人殺了你們又能拿我怎樣?叔叔,請問,您上頭真的有人嗎?”
打人者趕緊道:“不是我說的,我沒有說過這話。”
警察在一旁神初刀:“要不要聽現場錄相?”也虧得他們到了現場後就開啟了錄相裝置。
中年人看到影片裡兒子那囂張的嘴臉,氣得雙眼發黑,再度暴走,抓著兒子不顧一切地痛打著,嘴裡罵道:“你這畜生,我打死你,叫你狂,叫你狂,我叫你狂。”
打人者乙的長輩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對打人者乙道:“原來你上頭有人,那想必沒我什麼事了,因為我就是一個市井小民,怕是幫不到你什麼忙。”
打人者乙趕緊拉過他,痛哭流涕:“表叔,我錯了,當時酒喝多了,一時衝動,我現在真的錯了,求表叔幫幫我,我不想坐牢啊。”
打人者甲也開始後悔了,哭著求饒。
林逸又指著黃裙女道:“兩位叔叔,我相信兩位大哥只是酒後衝動,可要是沒有這位小姐的教唆和指使,也不至於……”
二人反應過來,齊齊指著黃裙女子道:“對,就是她,是她教唆我們的。”
“混蛋,王八蛋,居然汙衊我!”黃裙女子張牙舞爪對沖向林逸,一腳踹向林逸。
林逸沒有反抗,也沒有閃躲,生生捱了一記,人就軟軟地倒了下去,然後被送往醫院。
在老曹的干涉下,林逸被評為輕傷。
這回還小賺了一波。
老曹頭不縮了,背不佗了,又恢復了以往的威風八面。
“好歹讓你賺了不少錢,這回總該陪我去豫玫園聽戲了吧?”
看著賬戶上喜人的數字,林逸心情大好,決定捨命陪君子一回。
豫玫園在帝都並不出名,位置還頗為偏僻,除了附近的老大爺老大娘喜歡來此處聽戲外,幾乎沒有年輕人。
此時,華燈初上,高樓林立的衚衕盡頭,便是豫玫園。那閃閃發亮的招牌在夜色下,顯得神秘莫測。
“真是怪了,外頭那麼熱,怎麼進入園子就這麼冷啊。”一對年輕情侶立在招牌下,女子不由自主地搓了搓手臂。雖然已進入金秋十月,秋裝開始大量上身,但年輕人普遍陽氣旺,不知體內自帶純陽神功,還是愛美,依然短袖加身。此時卻是冷得手臂起雞皮疙瘩。
男子也是短袖,也有些發冷,忍不住搓了搓手臂,看著已經開唱的戲臺,以及稀疏的觀眾席,道:“附近的人都說此處是夏天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