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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得住?
究竟是心大,還是沒想到這上頭?
多年夫妻,胡七如何不知胡八的心思,立即回他一個安心的眼神。
林逸一拍腦袋:“剛才審到哪了?”
黃七提醒道:“竇二六奉白鏡之命,前來竊取主人氣運。”
林逸問竇二六:“你要如何竊取我的氣運?你是如何知道我身上有氣運的?還有,白鏡竊取我的氣運做什麼?”
竇二氣憤道:“你一口氣問那麼多,要本大仙怎麼回答!”
“身為階下囚,竟然還這麼橫?”林逸驚訝地挑了挑眉。
黃五一爪子拍了過去,把灰門拍得原地翻了幾圈。
“身為階下囚,還這麼橫,這樣豈不顯得我們這些大仙的無能?”胡七直接扣了個大帽子過去,又開啟了對竇二六的摧殘模式。
竇二六被揍得連連哀叫,趕緊說:“別打了,別打了,我說,我說還不成嗎?”
人類身上的氣運確實看不見摸不著,但竇二六早在半年前,便近距離接觸過林逸,卻被林逸身上的陽氣給灼傷了。這才明白,此人是擁有大氣運的。
林逸一臉蒙圈,“半年前?”他怎麼毫無印象?
竇二六解釋:“對,半年前,你在東北拍戲,晚上我潛入你的房間,想給你點兒教訓,可一接觸你的肉身,便被灼傷了。也就是那時候我才知道的。”
林逸仍然一臉蒙圈,但這並不影響他的思路。
他冷颼颼的目光看向白潔。
“我記得,半個月前,我還在東北拍《傲嘯雪山》吧,當時,你,還有胡七,胡八都跟著去了。”
白潔和胡七一前一後舉起狐狸爪表忠心。
“主人,我和胡八一直盡忠盡職守在您身邊的,肯定是白潔,她最愛偷奸躲懶了。”
胡八後知後覺地道:“對,主人,您在東北拍戲,晚上離魂而出後,我和老婆一直守在您床邊的。從無懈怠。”
所有目光全看向白潔。
白潔想了想,也舉起了狐狸爪:“我不為自己的疏忽辯解,請主人給我將功補過的機會。”
胡七傻眼了。
林逸和孫勤勤也是一臉問號。
黃五夫婦也有些奇怪,這麼痛快就承認自己的錯誤,這不符合白潔平時的行事作風啊。
老曹也有些刮目相看了,陰陽怪氣地道:“白蓮花忽然間變得光明磊落,還真有些不習慣呢。”
老曹也有些刮目相看了,陰陽怪氣地道:“白蓮花忽然間變得光明磊落,還真有些不習慣呢。”
胡七暗叫不好,趕緊道:“主人,不關白潔的事,應該是我和老公偷懶,方讓這灰門有機可乘。主人要罰就罰我好了。”
守著一具肉身也太沒技術含量了,偶爾他們夫婦確實會偷偷外出兜風,疏於認真,估計就讓灰門乘虛而入了。
也虧得主人身上陽氣足,不,氣運護體,沒讓灰門得逞,不然他們只能以死謝罪了。
胡八也反應過來,跟著附和。
只是,他們夫婦已經失了先機,又平白讓白潔刷了一波好感,恨得牙癢癢。
在無人看到的地方,白潔衝胡七得意洋洋地咧了咧嘴,氣得胡七恨不得撕碎她的狐狸嘴。
竇二六有些生氣地叫道:“拜託,你們不是要審我嗎?能不能專業點?速度點?麻利點?”
老子躺在地上,身心都受到重創,還得一直襬出誠惶誠恐的模樣,我也很累好不好?
不止林逸孫勤勤,就是大仙們,和一隻鬼,都覺得這審訊工作確實開展得不太專業,總是歪樓,有些不大自在地輕輕咳了幾聲,言歸正傳,繼續審問。
白潔來到竇二六面前,居高臨下地道:“現在我來問,你回答。”
“半年前就對主人下過手?我家主人可有招你惹你?”
“當然有了,誰叫他把尿撒在我的洞口,我氣不過,就想著報復他。”
一雙雙眸子全看向林逸,彷彿在說:原來你也幹這種事啊。
林逸一張老臉都快丟盡了,不得不為自己辯解:“我是男人,又是在山上,在戶外,戶外,你們捫心自問,你們想方便時,不也想著就地解決嗎?”
孫勤勤搖頭說:“就算在戶外,在山上,我也不會隨地小便。”
林逸惱羞成怒:“你是女人,當然會不好意思的,但我是男人。”
孫勤勤捂唇笑了起來:“行吧,我不是道德家,放心,不會批判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