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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凰正在籌拍中,林逸正在家中看劇本,偶爾與編劇提點意見,目前劇本已改得差不多了。還有幾天就要去劇組報告了。這陣子林逸拒絕了各種邀約,只在家專心磨劇本,陪孫茂打乒乓球。
羅光明給林逸打來電話,說前兩日親眼看到柳四曾飛進他的屋子,要林逸小心柳四。
林逸掛了電話,沒當回事,雖然這貨武力值高,但沒了法衣的加持,他還是有信心收拾這柳門的。
又過了兩日,正在陪孫茂打乒乓球的林逸又接到劉權的電話。
他沉吟片刻,道:“行,我去你家嗎?”
“不,還是我去你家吧,你在家嗎?你四季新苑的那個家。”
“好,剛好我在家,到了後再給我打電話啊。”
孫茂有些不滿,他正打得帶勁呢,“誰啊?”
“是我的經紀人,劉權。應該為了我與公司的簽約事宜吧。”
孫茂道:“你與上京還有兩年就到期了吧,到時候等就籤星空吧。”林逸的賺錢能力並不差,要籤也該籤星空。可不能便宜了上京那樣的小公司。
林逸笑了笑道:“我也正有此意。不過劉叔叔是我的引路人,他以前對我也有諸多照顧,我不能讓他難做人。”
“你就是重感情。”孫茂道,“成大事者,有時候就得六親不認。”容易被感情左右的人,是做不了大事的。也不是非要做個冷血無情的人,而是關鍵時刻,要頂得住人情壓力,站在客觀方面分析全域性,而不是被感情或所謂的面子左右。
但話又說回來,重感情的人即便有可能功敗垂成,做不成大事,也並非壞事。至少,重感情的人,在婚姻中,也不會過於精於算計就是了。
林逸回到四季新苑,才剛到小區門口,就發現門口一個穿著黑衣的大高個,額上有幾道新陳傷疤,神色陰沉,來回踱著步子,不時嘴裡碎碎念。
“是柳四。”白潔大怒,就要衝過去揍他。
林逸按住她,道:“別衝動,趕緊躲起來。”他真的不想掉馬啊。
“糟了,他看到我了。”胡七小聲叫道。
“沒事,他不是近視眼嗎?”林逸淡定地往前走著,幸好柳四沒戴眼鏡。
果然,林逸從容地從柳四十身邊經過,後者都沒有發現他,還在嘴裡念著,“人躲哪去了?”
進入小區後,白潔和胡七在林逸口袋裡爆笑:“真是個蠢蛋。”
其實也不能全怪柳四,主要是林逸戴了口罩,又穿著寬鬆的衣服,戴著鴨舌帽。他又是上千度的近視眼,看得清才怪。
雖然柳門的嗅覺靈敏,但林逸身上戴了大覺寺的鎮寶之寶,摒棄了一切屬於林逸的味道,超高近視眼的柳四認得出才怪。
此時,劉權也來了,因為不是小區裡的業主,沒有門禁卡,只能在保安處登記,並對保安說找林逸。
保安笑道:“看您好生面熟,您是林逸的經紀人嗎?”
劉權笑著稱是。
保安又道:“林先生剛從外面回來,您現在就上去吧。”
柳四一聽,心中一喜,趕緊跟在劉權身後。
烏畫正在陽臺上登高望遠,很快就瞧到柳四,趕緊通知大仙們藏起來。
大仙們不得不躲到林逸身上,因為只有藏身在戴了寶珠的林逸身上,屬於大仙的氣味才不會被柳四聞到。
白潔很是不滿:“為什麼不能被他瞧到?咱們又不怕他。”
胡七道:“主要是主人不想掉馬。”
白潔道:“你也太高估這廝的智商了。”
“以防萬一嘛。”胡七道,忽然推了常十一一把,“離我遠一點,一碰到你就全身不舒服。”那冷冰冰的蛇身,一挨著就全身忍不住起雞皮疙瘩。
常十一在口袋裡連續躲了一圈,無不被嫌棄,只得委委屈屈地鑽出口袋,往林逸衣服裡鑽。
林逸一個激靈,趕緊把她拖了出來,“你還是去別的地方呆吧。”他也很膈應蛇啊。
被丟到衣服外口戴並把拉鍊拉上的常十一:“……”
開門後的林逸,佯裝沒有看到他身後跟著的柳四,若無其事地問劉權:“與公司談得怎麼樣了?”
劉權坐了下來,捧著茶杯,苦澀一笑:“我也是後來才知道公司居然想對我卸驢殺磨。還要多虧了你。”
“客氣話就不用說了,我的為人你是知道的。”林逸笑了笑,說:“你只需告訴我,和他們談得怎樣了。”
“本來打算辭職走人的,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