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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情緒。
蘇雲初面上震驚,永業帝說得過去,可是,南陽侯又是怎麼回事?
慕容淵只道,“當年,南陽侯的夫人,進宮見過一次母妃,母妃受到了驚嚇,從此以後,父皇再也允許柳夫人進宮。”
首次聽到慕容淵提及此事,蘇雲初面上的震驚消化不過去。
“所以,南陽侯的夫人,可能知道母妃是什麼人,但是,南陽侯夫人早逝,而後來,知道這個秘密的,可能是南陽侯?”
慕容淵點頭,但是也僅僅是可能而已。
“可是南陽侯已經死了。”復而又有問道,“懷清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懷疑的?”慕容淵若是早先懷疑了,便不會直到現在才處理這件事。
“兩年前回京的時候……我一直在想著,能否從南陽侯那裡知道母妃是什麼人,但一直無果,南陽侯知道不知道,很難說,當年南陽侯夫人入宮,具體到底如何,如今已經查探不清楚。”
蘇雲初聽著,輕嘆了一聲,“所以,懷清,先前一直覺得南陽侯有異,也是因為如此麼?”
慕容淵點頭。
“可後來為何就將線索中斷了?”毫不留下任何希望,將南陽侯一起算入了局。
慕容淵只搖搖頭,“母妃是來自何處,如今,過了這麼多年,已經不重要了,但是,重要的是你,阿初,他們該死。”
蘇雲初心中一滯,她知道,慕容淵讓月妃的過去成迷,隨風而去,不管那些被封住的記憶是否對他有益有害,作為一個兒子,能為失去的母親做的事情,便是守住她的安寧,不至於在十多年之後的如今,仍然被拿出來說道。
她心中有思慮,卻是聽得慕容淵倒吸一口氣的聲音。
碰到了傷口。是蘇雲初下意識的想法。
其實,碰到的傷口於慕容淵而言,根本就沒怎麼樣,不過是他感覺到了蘇雲初的晃神而已。
他吸氣,引來蘇雲初的緊張,轉臉卻看著慕容淵一副沒事的樣子,蘇雲初也知道了是慕容管淵戲耍了她了,沒好氣下手更重了。
一番因為想起了月妃而產生的插曲,就這麼中斷了。
慕容淵只輕笑了一聲,將蘇雲初拉到身前,“阿初,手粗糙了。”
蘇雲初瞪他一眼,幾個月沙場生活,她的手要是還能白白嫩嫩才奇怪,卻還是似笑非笑看著他,不理會某人已經將他圈入了懷中,“嫌棄了?”
慕容淵可是喜極了蘇雲初一雙可以揉捏的手,只輕輕握在手中,摩挲著淺淺的繭子,放到唇邊輕吻,口中的語氣有些散漫,但眼神卻是認真無比,“阿初,僅此一次,日後,你這雙手,我要讓她免苦免累,我要給阿初這天下最好的一切。”
蘇雲初聽著他這句話,看他堅定的眼神,她明白了慕容管淵話中的含義,這天下最好的一切,若非是至上的權力,如何能夠將自己保全在詭譎的的風雲中,以承諾出這一句“給最好的”?
定定看了一會兒慕容淵,蘇雲初開口道,“手護得那樣好,要來做什麼?”
慕容淵將她摟緊了一分,“給我搓背咯。”
蘇雲初看著他,“說好的免苦免累呢?”
“阿初,累的是我。”慕容淵將她再摟緊一分,讓她感受著,意有所指。
蘇雲初低咒一聲,“流氓本性。”
慕容淵低聲,“只對阿初流氓。”
蘇雲初扶額,低聲,“這是野外。”
“可我記得阿初說喜歡野戰的。”慕容淵已經將她裡衣的帶子鬆開,將人調好了位置,放在懷中。
蘇雲初咬牙,卻被某人弄得已經微微喘氣,“我說的野戰,是指這個麼?”
“野戰自然是指野外作戰,否則阿初以為是什麼,這個又是什麼?”慕容淵低聲,已經欺上她細白的脖子。蘇雲初不知是因為冷還是被刺激了,只輕微顫抖了一下。
慕容淵輕笑一聲,身子卻是再往下一份,溫暖的泉水沒過了蘇雲初的脖子,他將人摟在懷中,語氣之中有一股滿足與喟嘆,“阿初,幾個月月來,許久不曾如此輕鬆了,我好想你。”
蘇雲初只伸手用力環住了慕容淵的身子,兩具沒入了水中的身子,激起陣陣漣漪。
今夜,蘇雲初還對慕容淵說了一句話,她告訴慕容淵,有他的地方,她便沒有苦沒有累,於她而言,慕容淵便是這天下最好的一切。
結果一句話,換來了溫泉池水盪漾半夜的漣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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嗷嗚嗚……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