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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念,還有因為戰場的不確定因素,久別之後的重逢,都讓兩人的感官,敏感到了極致,對彼此的感受,也達到了極致。
一場歡愛,來得酣暢淋漓,慕容淵早先的“收拾”,最後只化為了蘇雲初熟悉而久違了的纏綿與激烈。
玄門關的慶賀,到了半夜,也只剩下幾個士兵和好酒的小將之間的熱鬧了,夜半之時,玄門關上空卻是月明星稀。
顏易山拿了一罈酒,獨自登上了玄門關的城門,一步跨上了城牆的圍欄,靠著高強坐在圍欄之上,姿態隨意和悠閒,目光灼灼看著北方,似是要向看不清的遠方瞪出什麼東西來。
可是看著看著,他突然猛地喝了一口酒,然後卻是將那酒罈子用力地砸向了北方。
酒罈子碎裂的聲音在夜空中響起,顏易山只自嘲似的笑了,無聲。
可這樣子,與他平日所表現出來的,是在是相差太大,平日裡玩世不恭,嬉笑人生的人,這會兒,似乎全身籠罩這一層怎麼也抹不去的悲傷。
城牆上站崗計程車兵以為他喝醉了,走過來,“顏將軍?”
顏易山不理會來人,只對著北方大喊著,“我顏易山回來了,他孃的小爺我又回來了。”
過來計程車兵並見著他這番,也不敢再多說什麼了,只站在一邊看著,免得顏將軍因為喝多了而掉下了城牆。
顏易山猛地轉回頭看了他一眼,“去,給小爺我拿壇酒來。”
接下來的日子,玄門關內無戰。
而京城之中,玄門關的戰報自然是傳到了永業帝的手上,聽著戰報上所言的宋安這個名字,永業帝不用想也知道是蘇雲初了,盯著那份戰報看了好一會兒,永業帝才揉揉額頭,看到這份戰報,他明明還是應該高興的,可是這會兒,因為多出來的那個宋安的名字,卻是讓他頭疼不已,一個慕容淵本就已經足夠讓人忌憚的了,同樣出現了一個蘇雲初,永業帝已經不知該如何形容自己此時的心情。
但是,額頭也僅僅是揉一揉而已,卻是重新拿了那份戰報,只看了一眼上邊那個叫做宋安的名字。
一個好的帝王,是不會輕易抹殺一個即便對自己威脅很大的人的,就像慕容淵,因為大新的未來需要他,而如今,蘇雲初卻是因為北伐還需要她。
所以對於當初慕容淵所言蘇雲初已經不在京城,他並不多加追究,蘇雲初不在京城,還有順妃在京城,慕容淵的背後,揹負的是兩個女人的命運和安危。
說到底,永業帝其實還是瞭解慕容淵的額,明白對於慕容淵而言,什麼是重要的,在從前,先帝是重要的,北伐是重要的,收復失地是重要的,順妃是重要的,如今,還多加了一個重中之重的蘇雲初。
一個人,若是太看重許多東西,便會有了可以讓人襲擊的軟肋,慕容淵的其他軟肋,都可以被打擊,然而,唯獨蘇雲初,一份都不能動。
永業帝瞭解這一層,心中感嘆一聲,這就像一個詛咒一般,每一個擁有那個血脈的男人,都是至情至性之人。
所以,蘇雲初如今,不必動,可是,需要防。
另一邊,端和宮之中,淑妃寢宮外邊的宮人在幾個月之前被重新進行了一番安置,所有人,沒有命令,都不能靠近寢宮,宮門外的宮人都站在寢宮之外,隔了一段距離,並且,人數也變少了。
淑妃的意思是,端和宮處於皇宮內院之中,不必用許多人保護,有一些整理日常的宮人就夠了,且幾個月之前,淑妃有了一次身體不舒服,此後,每日午後,都有一段長時間的休息時間,習慣漸漸養成,端和宮的宮人也都慢慢習慣了,午後的時間,都會遠離淑妃的寢宮門口,讓淑妃安靜地好好地休息。
恰如此時。
然而,所有人都認為淑妃是在安靜休息是在好好休息,殊不知,此時的端和宮之中,淑妃卻是和卜辛在翻雲覆雨,滾作一團。
那架勢,已經不知是有過多少次經歷了,淑妃的聲音因為害怕而被壓抑著,可是,感覺太過敏銳,即便壓抑著還是忍不住嗚咽出聲。
卜辛早已沒有了一開始時候的驚慌害怕和不安,此時此刻,卻是享受得緊,從兩年多以前,來京城,趁著淑妃回府的時候,他再次出現在了淑妃了面前,毒醫卜辛,經年之後,淑妃還是一眼認出了他。
本來淑妃是想要將他趕走,但是,因著那時候慕容淵剛剛回京,想著因著卜辛毒醫的身份,卻是讓他代替原先照料自己的公公回宮了。
雖明白卜辛對自己尚有情,但是,如今,過了二十多年,當年十五歲的少女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