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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與本王說說了?”
他還是不變的面色。
到了這種時候,有人已經硬著頭皮出來了,是曾經支援慕容淵一派的人,“王爺,臣認為,靖王墜崖之後,如今復而回歸,期間經歷必定是常人所不能想象的,必定也有苦衷,所以,事情還需從長計議,不可妄加判斷。”
“哦,這麼說,王大人覺得,本王先前所做的結論是錯誤的。”
看不出慕容治是否生氣,聽完了臣子的一番話之後,他開口想問。
“這,臣只是就事論事,並非指摘王爺。”
“哼,誰人不知,你王大人的侄子在靖王麾下,你如此說,分明就是為了一己之私而將家國大事置之不理。”
“你……何起,你不要血口噴人,我清清白白,只為了大新著想,這九個月的時間靖王經歷了什麼,你我何曾知道,如今,靖王剛剛回來,就要被扣押上叛軍頭目的帽子麼?靖王一生都在為了大新兢兢業業,何以要承受這樣的罵名?”
“你不要忘了,靖王的母妃,月妃是葉氏嫡女,你怎知靖王所做的一切,不是為了葉氏為了前朝?”
已經消停了許久的陰謀論如今,隨著慕容淵的出現又重新被提到了口頭之上。
這句話一說完,一直都沒有開口說過話的陳自明終於慢悠悠開口,“何大人這番說辭,可真讓本相覺得耳目一新啊,不知,何大人在說出這番話的時候,是否捫心自問過,若是靖王所做的一切,是為了葉氏為了前朝,如今,何大人,是否已經是亡國之奴?”
從來沒有人敢在朝堂上說出這種話,可是,如今的陳自明敢。
“丞相!這是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如今大新安在,如何能夠妄議此事。”大新還好好的,怎麼能夠說亡國的話語出來。
“如今大新是還安在,可之所以安在,正是有了靖王十年戎馬生涯的守護,何大人日日呆在京中,何曾知曉過戰地風雲,未曾經歷過上陣殺敵的事情,所以,不會明白,只會以一己私見否定北伐軍的功績,否定靖王的戰績。”
底下不少臣子在陳自明一番議論出來之後,紛紛迎合。
都是對慕容淵的肯定。
何起想要反駁,“否則靖王妃為何留兵北方,不願回京。”
“靖王不在的日子,是靖王妃帶兵奪回了失地,也是靖王妃帶兵踏平了北梁,失地不收,如何回京,收回失地,是幾十萬北伐軍多少代的心願,更是大新多少年的期盼,為何不趁機北上,反而錯失良機?北伐結束,自當定邊,滯留北方,是必然之事,然而,諸位卻是因為月妃娘娘的身份質疑靖王,否認靖王十年戎馬倥傯,讓北伐軍扣上叛軍的帽子,諸位讓靖王妃如何帶著幾十萬北伐軍回京?本相在此想要問問諸位,諸位可曾上陣殺敵,可曾明白戰場險惡,靖王不在的時候徒留靖王妃,諸位是如何看待靖王妃的,大新的北邊遍足靖王與靖王妃的足跡,大新的開疆拓土是靖王與靖王妃完成的,而諸位做了什麼,所做的從來都是否定靖王與靖王妃。”
一番話,說得眾多一直在議論慕容淵與蘇雲初的大臣羞愧不已,開口想要反駁,但是卻也沒有人再開口反駁。
許多人的面上,是憤怒,羞惱,還有不甘。
然而,高坐其上的慕容治卻是在一臉溫和的看著下邊陳自明的一番長篇大論,在大殿之中的所有人都無法反駁的時候,面上升起一抹贊同的笑意,配合著節奏緩慢卻是有力的拍掌聲音,“丞相這番話,本王聽了,真是如同醍醐灌頂呢。”
“微臣亦是如同王大人一般,就是論事罷了。”
陳自明面上並無變化。
“丞相似乎對靖王歸來,一點也不意外。”
誰也不知慕容治這是何意,陳自明的話分明就是在否定他,而他不但不生氣,反而,竟然這般為慕容治的話鼓掌,而他的話,關注的重點到底是什麼?
底下的朝臣雖然面面相覷,然而,內心恐怕已經是呼嘯不止了。
治王與丞相之間,看似君臣和睦,然而,有眼力見的人都知道,兩人之間,並沒有看起來那般和睦。
對於慕容治的這一聲相問,陳自明自然應答,“當初靖王不過是墜崖罷了,墜崖並非意味著死亡,否則,為何從來不為靖王發喪,王爺心中,難道不是如是想?而今,靖王歸來,自然正常。”
“可靖王墜入之地,是死亡谷。”
“死亡谷又如何,北梁傳言,神乎其神,死亡谷之中具體情況如何,誰人可知?”
“好!不愧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