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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雲初這才安心瞭然,而後卻是看向慕容淵,“懷清上次著人給我重新制定的戰袍,據說這兩日便能制定好了?”
慕容淵心中暗笑,挑眉,“我已經著人去替阿初領回來了。”
蘇雲初點點頭,而後轉頭看向慕容沇,“四皇兄,至於戰袍,既然懷清已經為我量身定製,那麼,三皇兄賞賜下來的這件……”
她還沒有說完,慕容沇打斷她,聲音有些沉,“弟妹,其他賞賜給分發給百姓,這件戰袍,是三皇兄親自吩咐,主人定製的,不可隨意。”
蘇雲初點點頭,“那真是勞治王殿下費心了,但是,我想著,既然已經用不上,放著倒是辜負了治王的這一番賞賜了,如今,北梁虎視眈眈,已經開始在騷擾梅關,馮師朗將軍夫婦,十多年來,一直在鎮守梅關,我想著,不若將這件戰袍轉送給馮夫人,以表達對馮將軍夫婦的敬意,表達共同抵抗北梁的決心,豈非更好,總比留在我這兒無所用處的好。”
一件戰袍,被蘇雲初說成了這樣重大的意義,慕容沇突然不知道該如何駁蘇雲初。
慕容淵聽了,只在心中暗暗發笑,其實說起來,那件戰袍的確是好的,至少比他現今找到的給蘇雲初製作的材質要好一些,留下,也無可厚非,關係到蘇雲虎的性命安全的事情,他便什麼都不在乎了。
可蘇雲初似乎是比他還要執著一番,今日慕容治帶給蘇雲初的賞賜,別的人看不出來是為了什麼,但是,他和蘇雲初都知道,慕容治想要表達的是什麼。
他還能說什麼,所有的情緒,都被蘇雲初這番似乎是有些違背常理的安排給衝散了。
說完了之後,蘇雲初繼續看著慕容沇,“沇王,這番安排,該不至於給我定罪吧?”
她已經怠與一聲皇兄地叫著他們。
慕容沇無話可是。
蘇雲初唇角只揚起一抹幾不可查的笑意。
給了蘇雲初一番相當與沒有的賞賜之後,慕容沇才拿出給士兵們的賞賜,其實不過是從京城之中帶來的幾百罈好酒罷了。
將士們常年打戰,尤其是在北邊這樣的地方,更是一年喝不上一口好酒,尤其是軍中紀律森嚴,禁酒是一定的,只有在特殊的時期,才能飲酒,但是,軍中處處是男兒,男子本就有天生好酒的性子,所以,對於此時身處邊疆的他們來說,除了封妻廕子的賞賜,來幾口好酒,便已經是神仙似的事兒了。
酒賞賜下來了,慕容沇還要對士兵們傳達一番鼓勵話語之類的說辭,以及身在京城之中的文武百官等著他們收復失地的期盼。
賞賜下來,士兵們自是匯聚在一起聽從慕容沇帶來的此時在監國的慕容治的話,無非是一些激勵將士們,表達榮辱與共的激昂話語。
慕容沇說了足足有一刻鐘的時間,在場的將士們聽了,自然也是精神飽滿,畢竟,無論是在什麼時候,激勵人心的話語總能引起所有人的共鳴,尤其是這番話語是來自朝中正在監國的治王殿下。
只慕容淵和蘇雲初站在另一邊,看著在將士們面前似是演說一般的慕容沇,相互對視了一眼,沒有從彼此的眼中看到不安。
皆是瞭然,他們明白的,北伐到了如今這個時候,慕容淵的聲望越來越高,該害怕的人,都會害怕了。
然而,此時,他們能激勵了北伐軍一時的激昂壯志,可是真正支撐下來的,卻是帶領他們破敵和衝鋒陷陣的慕容淵。
慕容沇這一次的帶著賞賜而來是一個目的,但是,更重要的目的是為了代替慕容治來視察此時的軍情。
所以,自從那一日之後,慕容沇已經在軍營之中滯留了五日。
慕容淵與蘇雲初對此,自然是不會說什麼,慕容沇要留便留,總之他參與不進去軍中決策的事情。
其實,慕容淵和蘇雲初都明白,此次,慕容沇說是奉命帶著賞賜來軍營之中,但是,恐怕也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視察,所謂的視察,其實是想了解慕容淵在軍中的情況如何了吧。
慕容淵不會將過多的心思放在防著慕容沇上邊,說來其實也沒有什麼可以防備的,在行軍打仗這一方面,他有自己的權威。
那一日慕容沇初來的時候,一番豪言壯語,激起了將士們北伐的滿腔熱情,但是,慕容沇還在軍營之中的時候,這份滿腔熱情其實已經消散了。
因為,接下來,攻打邕寧山戰役一直在繼續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