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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自覺的輕笑,在她對面盤膝坐下來,看著她,“阿初在笑什麼?”
蘇雲初抬頭,似乎是忘了一下天,發現抬頭只有屋頂,復而將目光停留在慕容淵的眼角眉梢,男子笑容清淺看著他,俊美的面龐讓人呼吸一滯,他看著蘇雲初,等待蘇雲初的答案,溫柔的面上,是寵是愛是耐心。
蘇雲初唇角泛笑,眉眼裡也是笑,慕容淵只聽見她的聲音,“懷清,我這輩子都離不開你了,像中了毒入了魔,不想離開不願離開,只想給你疼給你愛給你寵。”
自從兩人相處以來,蘇雲初都不曾這般對慕容淵表白過心意,曾經蘇雲初說愛情不是她的全部,他聽了,覺得沒什麼,只要自己將對她的愛擴大再擴大就好,可到底內心是有一些遺憾的,如今,咋然聽到蘇雲初這一番從未有過的表白,心中似乎被什麼包融了一般,不是極大的喜悅,不是瘋狂的滿足之感,只是覺得,似乎乾涸的心田被注入了一汪汪清泉,絲絲沁透,從此日子再無春夏秋冬,他只看到她在他的心田種下了永生的花。
蘇雲初說著,他淺淺笑著看著她,這些日子的不安和害怕,還有愧疚,似乎都變了,變成了兩人之間,無形之中早已融為一體的身心靈魂。
休養到如今,其實蘇雲初和慕容淵已經沒事了,早就沒事了,慕容淵雖然還是頂著一雙冰藍色的眼眸,但體內大部分的毒也在慢慢清除之中,以後只需要每月吃藥,也許不用半年的時間,便不會月月經受頭痛欲裂的折磨了,至於殘留下來的那一份,對於他們來說,或許不完美,但已經是萬幸,而這件事情,也告了一段落,然而,有些人有事卻是不能就此告一段落。
三日之前,慕容淵和蘇雲初已經收到訊息,如今京城之中的局勢已經發生了微妙變化,現在得知的訊息是永業帝操勞過多,舊疾復發,已經陷入了昏迷不醒之中,宮中的太醫無計可施。
但是國不可一日無君,永業帝先前的時候就已經申明瞭要讓慕容治學習處理政務,這會兒,碰上宮中傳出永業帝昏迷不醒,不少臣子紛紛猜測,是否是永業帝知道了自己的身體狀況,所以才這般在過年以後就讓治王開始處理政務了?
所以,在一片臣子的請命之中,慕容治實至名歸,代替永業帝監國。
一切都是大臣的推崇,慕容治只是順勢而為,他監國以後所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任命陳自明為宰相,說這是永業帝早先的旨意。
朝中原本有些擔心永業帝這一病的蹊蹺的臣子,在慕容治這一個監國之後的任命之中放下的心,最為重要的是,慕容治下令,將慕容淵逞上去的糧草需求一事極快的解決了,在慕容淵和蘇雲初收到訊息的時候,糧草已經出發。
如此,形式看起來並不對立,治王和靖王之間,還是和睦的,畢竟大家都看得出來,陳自明來自江南,相比之下,與靖王妃淵源比較深,而慕容治監國之後,不瞞永業帝的旨意,這一點,至少讓人覺得服氣。
但是慕容澤在得到訊息的時候,專門跑來問慕容淵了,再如何說,永業帝是他的君更是血脈相連的父,他不可能無動於衷,“五哥,父皇難道真的是舊疾發作麼?”
如今來說,永業帝舊疾發作,他真的很懷疑這個說法,確切的說,是他們都在懷疑這個說法,可慕容淵只是手指輕碾著寫著訊息的紙條,沉思不語。
慕容澤一臉疑惑看著他,有點擔憂,希望能從他的口中聽到一些什麼訊息。
紙條被碾碎,慕容淵抬眼看他,“或許是吧,父皇早先的時候便有頭疾。”何況出來的時候,上一年的確發生了太多消耗永業帝的事情。
從慕容淵的口中聽到這麼一句話,慕容澤只嘆了一口氣,便不再多問了。
只慕容澤離開之後,蘇雲初才看著慕容淵道,“懷清當真如此覺得?”
慕容淵看著她,“阿初以為呢?”
蘇雲初不說話,可面上的表情確是與慕容淵如出一轍,唇角薄涼的笑意,是對京中如今外表看起來的形勢的懷疑。
可永業帝到底怎麼了?現在還不好猜測,但是,總會還有訊息傳過來的。
可是,北伐的大軍卻是要繼續前行了,甘承已經帶兵駐守在邕寧山,北伐軍不可能永遠據守在卞立城內,他們需要向邕寧山而去,此時,糧草也來了,後顧之憂便少了許多。
陽春三月的時候,北方還感受不到明顯的春意,可北伐軍卻是要拔營而起,往邕寧山而去了。
在北伐軍離開卞立城的前一日,蘇雲初收到了玉竹透過雲記送來的訊息,讓她有些意外的是,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