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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可如今他該是什麼樣的心情,沒人能夠告訴他,他以為自己高高在上,原來不過是自己的生母與別人苟合之下的產物,他以為自己是天生的皇家貴胄,其實不過是什麼都不是……
呵,多麼可笑,他什麼也不是,即便是,他也有一個讓他一生都會覺得噁心的母親。
他無力去看地上的淑妃到底是怎麼回事,但是,淑妃這一年來的轉變,他的確想要知道的到底是怎麼回事的,並且心中已經有隱隱的懷疑,可是,他……不甘心。
能夠讓淑妃有這一番轉變的人,整個大新之中,只有那兩個人可以做到。
慕容治想到此,面上一沉,滿臉的諷刺,雲初,你就如此讓我不堪,讓我看見低入塵泥的自己麼?若真是如此,那麼,你又高高在上多少?是想告訴我只有慕容淵才是高貴的?
那麼,我偏不,我會將一切摧毀,讓你明白,最後,即便我低落塵埃的血脈,依舊能夠擁有你擁有最大的權勢地位。
何況,誰會知道我的血脈低入塵埃?
最後,慕容治走出端和宮的時候,太陽已經快要落山,李右依舊跟在他身後,無聲無息。永遠將他當成自己最高貴的主子。
淑妃卻是再也沒有醒過來。
端和宮的宮人全部被換掉,至於被換掉的原本的人去了哪裡,無人可知,從此以後,端和宮只有慕容治的人。
而第二天開始,也有傳言,淑妃因為永業帝憂思成疾,在端和宮臥床不起。
至於卜辛,慕容治沒有殺他。
那這一日,慕容治同樣沒有回治王府,她在永業帝的寢宮之中呆了一夜,坐到天明,無人知道他這一夜想了什麼,也無人看見,他盯著永業帝看了整整半宿,直到確定,沒有在永業帝的面上看到與自己任何相似的東西。
命運真是愛捉弄人。
這是他在前去上朝,離開永業帝的寢殿的時候,腦袋之中想到的唯一一句話了。
命運總愛捉弄人,他以為自己高高在上,結果把他捧得高高在上的人告訴他其實他血液之中就是低如塵埃。
他以為自己配擁有最好的,有足夠的資本讓那個女人屬於自己,如今看來不過是笑話一場。
是麼?他不是皇家之子,更沒有皇家血脈,可是……他要的東西,權勢,皇位,還有放開了太久的人,都不會從他手中流失,一點也不會?
慕容淵在大新才能存?他不信命。
離開永業帝的寢宮,這一份執念,在心中已經生根。
今日上朝的時候,群臣心中有微妙的感覺,覺得今日的治王殿下,似乎比往常不一樣了一些,不過,哪裡有不一樣,卻是說不出來。
他還是那個溫和的治王殿下,可是,溫和之下的暴戾,似乎正在慢慢破土而出。
早朝的時候談論到了北方的戰事,繼續上一次儘快地給予糧草之後,慕容治提到,靖王和靖王妃一路打下來,到了今日,戰功赫赫,不到一年的時間,收復四座城池,這樣的戰功,該賞。
他情緒那麼好,看著陳子明道,“丞相覺得,應該如何賞賜?”
饒是陳自明,同樣覺得今日的慕容治有些不一樣了,可是,他只能壓下心頭的異樣感覺,“王爺,臣以為,北伐軍行軍到如今,戰功不斷,勢如破竹,可犒賞三軍。”
“哦?犒賞三軍?”
慕容治倒是認同地點點頭,“犒賞三軍,自是一定的,丞相的想法與本王不謀而合,但是本王覺得,除了犒賞三軍,還有一個最應該犒賞的人。”
他含笑說著,下邊的大臣已經瞭然,“王爺,臣以為,一切都是靖王殿下帶兵有方,才得以在最快的時間之內拿下四座城池,所以,不僅應該犒賞三軍,更應該賞賜靖王殿下。”
慕容治聽著,卻是再次搖了搖頭,“本王以為,此次北伐,最應該犒賞的人,是靖王妃。”
他話語一出口,立刻引來群臣底下的紛紛議論,這靖王妃……的確是該賞……只是,靖王妃只是跟隨靖王出征,難道要如此隆重的賞賜。
面對群臣的議論紛紛,慕容治只看著下面的人,“諸位以為如何?”
“這……”
“丞相,你覺得呢?”慕容治看向他。
陳自明抿了抿唇,“靖王妃於大新有功,的確該賞,但是……”
但是沒有機會說下去。
慕容治拍板,“好,傳令下去,本王要犒賞三軍,特賞靖王妃,本王聽說,北方夜間乾冷,多風沙,尤恐靖王照顧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