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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蘇雲初卻是突然想到了什麼一般,雖是背對著慕容淵,卻是突然開口道,“雲涵曾聽說過,每一個軍人,身上都不乏傷口,而每一個傷口,都是一份功勳與榮耀,因為這些,記錄了他們為自己的國與家所付出的一切,這一切,都應該被銘記,並且讓他們自己引以為豪,因為,他們不是庸庸碌碌的無能之輩,更不是在危險中只求自保和安身立命的懦弱之輩,他們是真正的戰士。”
這一番豪言,是前世的時候,他們的長官跟她說的,而蘇雲初也一直在認同著這句話,因此,在軍醫生涯之中,蘇雲初見過形形色色的軍人和軍傷,可是這些人卻是都是讓她敬佩的,是發自內心的敬佩。
這樣的話,太有現代特色,可是慕容淵還是聽了,更覺得心中撥出一口氣,整個人都沒有了先前奇怪的感覺,挑眉道,“這說法倒是稀奇,如此說來,本王身上大大小小的傷口,倒是該成了本王的驕傲了?”
“王爺自然是有驕傲的資本,且不說王爺為了大新安寧所做的一切,便是為了收復舊土,連年北伐,這些便已經足夠,也足夠讓王爺這一身傷痕得到百姓敬仰,而不是害怕。”蘇雲初繼續道,她對慕容淵,其實更多的是敬佩。
“百姓是否害怕本王不在乎,是否敬仰本王也不需求,本王不過是為了大新基業,也為了我中原統一罷了,外人如何看,與本王無關,若是本王在乎,大新與北梁也不會傳本王嗜血成魔了。”慕容淵卻是口氣狂傲,完全的不在意裡邊,到是帶了傲視天下人,似是這天下都不在他眼裡一般的肆意與放縱,偏偏,他卻是大新的守護神,天下並非與他無關。
蘇雲初淡笑一聲,“雲涵佩服。”之後便沒有再說話。
待到處理好了傷口,慕容淵收拾好了身上的一切,雖然還是有些虛弱,但是正常行走已經沒有什麼問題了。
蘇雲初觀察了周圍的形式,“按照林木的生長狀況,可見,此處應該是在大新的西南之處,也是在三縣的南邊,看來,我們被河流沖走之後,是被衝到了河流的下游,只是,此處顯然已經不是河流的主幹道,只是分支罷了,王爺,看來,我們要走出山林了。”
慕容淵點點頭,對於蘇雲初能夠如此清楚分析自己所在的位置,心中有些微微的詫異,不由得深看了她一眼,但終究沒有多說什麼。
兩人一齊順著河流走著,往上游走過去,總能找到河流的主幹道,這個林子,也就這麼大,河流的分支,看來也不會太多。
只是,這次,蘇雲初卻是估計錯了形勢,因為直到天黑的時候,他們都沒有走出去,而慕容淵身上的情況卻是有些不太好了。
餘毒雖清,但總歸是先前的時候,受傷也比較嚴重,而蘇雲初也先前在給慕容淵查探脈搏的時候,也隱隱覺得慕容淵氣息不穩,但是還想進一步查探的時候,卻是感覺到脈象的變化,她只能默不作聲,慕容淵身份特殊,能夠信任她讓她查探傷口已經是極為不易的事情,因此便放棄了。
只是這時候的慕容淵已經有些體力不足,而身上因為受傷而出現的發熱症狀卻是嚴重了不少,雖然此時還是在強撐著,不仔細看,也看不出多少端倪,但是,蘇雲初是大夫,觀察力非同一般,別人就算看不出來,她還能看不出來慕容淵已經不好了麼?
當下也不能再繼續行走了,何況,天色已經暗了下來,林子之中本就林木旺盛,更是顯得比較昏暗。
當即,兩人也不得不停留下來,林子裡沒有可以居住的地方,便是山洞也是沒有一個,但是所幸今日都是乾燥的天氣,所以,尋了一處看起來不錯的地方,兩人生了一堆火,便相對著坐了下來。
可是慕容淵的形勢不太好,蘇雲初給他把了脈之後,只能到,“王爺稍等,我去附近尋找一些退燒的藥物。”
但是慕容淵卻是阻止了她,“黑夜之中,林子裡更危險,雲姑娘還是呆在此處便好。”
“王爺不必擔心,便在附近而已。”蘇雲初還在堅持,說著不等慕容淵再說什麼,她已經起步離開,身影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與蘇雲初相處的那些時日裡,慕容淵自然也領受了蘇雲初說一不二的性子。
只看著蘇雲初消失在黑暗之中的身影,才慢慢閉上了眼睛,自行調息。
而透過稠密的叢林,被繁碩的枝葉遮擋住的月亮,剛剛過了十五、十六最圓的時候,只似乎是偏了一方懸掛在月光照不進來的林子之上。
不多時,蘇雲初也回來了,手中多了一把草藥,將手中的草藥遞給蕭子寒,“此處沒有辦法,只能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