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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再回到三縣的時候,慕容瀚已經離開了三縣。
經過了多日的治理,三縣之間的一切基本恢復了正常,不得不說,其實,慕容瀚的手段也是可以的,至少看著這樣的形式,也知道他能有治理一方的能力。
慕容淵的失蹤,他也是知道的,但是抵不過傳召回京的皇命。當然,他留下了不少的先前帶來的人,名曰協助尋找落崖了的慕容淵。
但其實未必不是一種監視,就如同現在,慕容淵回來了的訊息,恐怕已經是傳到了慕容瀚的手中。
果真,坐在回京馬車之中的慕容瀚,拿著手中的信紙,果然輕蔑一笑,“本王就說靖王命夠大,怎會如此輕易殞命,否則,這些年,哪裡還能有他。”
而回了三縣之後的慕容淵首要的事情,自然便是處理自己身上的傷口,顏易山來時便知道了慕容淵掉崖的事情,因此,也將慕容淵的隨行軍醫周大夫周宗帶了過來,而這時的周宗正在給慕容淵處理傷口,一邊聽著顏易山又扯到了當日李蘇雲初在雲客居里邊的驚天壯舉。
慕容淵雖是嘴角微勾,可是,顏易山卻是感覺到了周遭的寒意。
周宗倒是個不怕死的,“王爺,您再不放鬆,這剛剛處理好的傷口,恐怕又要出血了。”
慕容淵這才放鬆的身體,不過卻是有些不耐煩道,“出血了便出血了,這麼點血,本王多得是!”
咦,如此不耐煩,是為了什麼?顏易山不知道,可是周宗卻不將重點放在此處,淡淡地看了一眼明顯不配合的病人,周宗皺眉,“王爺怎能如此不愛惜自己的身體!”
慕容淵已經將上衣拉起,穿戴整齊,哪裡還會理會周宗的話,他從來就不是個聽話的病人,這個,周宗是一直都知道的。
周宗很不贊同地搖搖頭,但他還是提著藥箱,翹著鬍子離開了。
顏易山眨眨眼,“你發什麼脾氣?”
“本王有發脾氣麼?”慕容淵挑眉。
“有!”顏易山指了指他身上的傷口,很肯定地道。
“嘖~”慕容淵冷笑一聲,“沒事你不好好在藍鷹待著,跑到三縣來作何?”
他能說他不想在那裡待著麼?既然班師回朝了,他就該好好休息,既然那邊已經有慕容澤了,他當然不會巴巴過去再湊一個數。如此,日後戰起的時候,他才會有更多精力投進藍鷹裡邊啊。
可是他還是邪魅一笑,“本公子一聽說你出事了,便急巴巴趕來,還為你帶來了大夫,你說我來這做什麼?”
慕容淵睨他一眼,並不說話。
而此時,木楊卻是面色凝重地拿著一封火漆的信封進來,“王爺,軍營之中來信了。”
這是慕容淵與藍鷹之間的聯絡時,特用的火漆信封。
慕容淵臉色微沉,接過手中的信封,拆開來看,這一看,臉色卻是更沉了。
藍鷹出事了!
顏易山也接過信封,這一看,更是臉色大變,他才離開,藍鷹就出事了,慕容澤才剛剛進入藍鷹,根本不足以解決事情。先是慕容淵一個打仗的將軍被莫名其妙叫來治理瘟疫,然後是在還沒回京的時候,便遭到了刺殺,然後是他收到訊息離京,而他一離京,藍鷹就出事了,這怎麼看,便是沒有多少腦子的人,也能看出了一些不平常。
醉翁之意不在酒!
而回到了三縣的蘇雲初,自然也是跟隨著慕容淵回了他的地方,此時的她,已經恢復了妝容,還是雲涵公子,但是,此時的雲涵公子的勢頭已經漸漸降低,他也沒了多少顧忌,見過她的人,也就是先前林子裡邊的一些人罷了,這些人都是慕容淵的身邊的侍衛和暗衛,想來也不會多說什麼,畢竟慕容淵計程車兵都是很遵守紀律的。
但是此時此刻,她卻不是在準備回京,並且是要隨著慕容淵回他的軍營。
藍鷹這個名號,她自然是聽說過的,這支幾乎有些傳神的軍隊,在北伐的無數戰役裡邊名聲大震,也是讓北梁忌憚的一支軍隊,人數不多,卻是詭異並且神秘,經常出其不意,弄得北梁計程車兵在聽到藍鷹的名字的時候,氣勢就能消減三分。
一路人快馬加鞭,再回到軍營的時候,出入軍營,蘇雲初跟在慕容淵的身後,便能感覺到一股壓抑的氣氛。
慕容淵這一路上始終面色沉重,並不多說話,便是顏易山也不復現原先嬉皮笑臉的神色,蘇雲初默默跟著這些人來到藍鷹的軍營。
剛入軍營的時候,便是慕容淵這個主帥,也是需要進入軍營的令牌和口號,三個重門關卡,各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