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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層。
昏暗之地,蘇雲初只下意識抓住他的胳膊,任他為所欲為,早已只剩下低低的喘息聲,“懷清……”
慕容淵聲音低啞,微涼的唇瓣貼上蘇雲初暖熱的脖子,“阿初……三年前,去西原發生了什麼事情?”
在慕容淵低低的聲音裡邊,在滾燙的親吻中,在蘇雲初差點的沉淪之中,聽到這一聲之後只一個激靈,原來這貨竟然是想到用這種方法來試圖來讓自己說一說在西原發生的事情麼?
蘇雲初覺得好笑,原先的意亂情迷,在慕容淵這一問當中,倒是清醒了不少。
可是她的清醒,在慕容淵眼中,便是不專心,在蘇雲初脖子上重重咬了一口,蘇雲初驚呼一聲,“疼……”
慕容淵卻是在那地用力吸允一番,“阿初告訴我……”
蘇雲初掙扎開他,而後才轉臉看向慾求不滿的某人,“懷清這是打算用美男計來套求訊息?”
慕容淵面色鬱悶,在即便是有些昏暗的房間裡,依舊能夠然蘇雲初看得到。
“阿初不是愛極了這張臉,想來該是有效的。”他雙眼灼灼看她,眼中的火熱因著剛才這一番,沒有退化。
見此,蘇雲初輕笑一聲,“其實原本也沒有什麼大事,就是三年前去西原的時候,偶然碰上了現今西原的皇太子,然後,與他……嗯……認識了一番,因著當年拓跋紹之子,也就是西原如今的皇太孫,有一些合作關係……”
慕容淵一聽,面色一黑,“阿初還瞞著我這件事情。”
蘇雲初眨眨眼,“可懷清也沒有問過我這件事情啊。”的確是她無辜,她沒事突然跟慕容淵說自己和拓跋紹之間有什麼合作關係,才會更加讓人覺得奇怪好不好。
可顯然,慕容淵對此還有自己的小別扭,“可回來府中之後,阿初也不告訴我。”
聽著某人控訴的語氣,蘇雲初實在無語,指了指桌上的賬單,“喏,我回來之後,就被這些東西絆住了,你還去了書房,你叫我怎麼說?”
說著還咬牙道,“某人似乎還很樂意讓我做這些事情,說,你是不是公報私仇!”
慕容淵不知如何作答,住賭氣一般,看著蘇雲初嘴唇,便覆了上去,“阿初瞞了我好久……”
“唔……懷清你好不講道理……”蘇雲初話語含糊。
可慕容淵哪裡還放過她,不滿的吻,最後全部化成溫柔輾轉的綿綿情意,昏暗的房中,不久便傳來低低的喘息聲。
只外邊,端著托盤回來的玉竹與茯苓,聽到了裡邊傳來的低低的聲音,看那敞開的門,昏暗的屋子,面色一紅,彼此對視一眼,折身回去……
第二日,是元氏下葬之日,元氏雖是侯府的主母,但是,致遠侯府並沒有大辦,而蘇雲初也沒有回致遠侯府。
靖王妃出自致遠侯府,但是,如今主母去世,卻是不見她歸來,便是來弔唁的人,也覺得怪異無比,加上前些日子流傳出來的元氏暗害嫡母之事,也在眾人心中再次響了起來。
有人認為蘇雲初不能原諒元氏是情有可原,畢竟,這樣的事情,得需要多大的寬容才能放得過去,當然,有有人認為,死者為大,元氏已經為此懺悔自殺,蘇雲初無論怎麼說,也應該回來一趟,否則,必定會被人言說一番,到時候,靖王妃小心計較的心性便會引起別人不滿。
可蘇雲初渾然不在意這一層,不回去就是不回去,何況,別人如何想,與她何關。她左右不了別人的想法,管好自己的事情便是了。
只蘇亦然,自然是回來給元氏送行了,只是這兩日的時間,她整個人便憔悴了一圈,只是,來給元氏送行的蘇亦然只面無表情,面帶冷眼,不流一滴一毫的眼淚,她還記得,今日一早,她回致遠侯府的時候,忍不住對蘇坤的質問,可蘇坤告訴她,若是元氏還在,那她便是惡婦之女,元氏不在了,她才是高高在上的治王妃。
一句話,蘇亦然不知以何作對。
而這一日,蘇雲初卻是承了順妃的邀請,再次進宮了,毫無意外,再次碰上了景怡。
可她不難發現,景怡的面上帶著一股黯然神色,比之上次相見,景怡面上更是黯淡了一分。
這次,蘇雲初只得出口了,“你近來,似乎情緒都不太好。”
景怡面上苦笑,“這你都看出來了,近來,你也就見過我兩次罷了。”
“可我每次一見你,你都是如此。”
景怡默不作聲。
蘇雲初開口,“怎麼了?”
景怡卻是搖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