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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後再看著蘇雲初道,“無論如何,救好她!”不容置疑的語氣,即便蘇亦然命懸一線,蘇雲初也得把她救活了。
蘇雲初不再多說,只隨著抬起蘇亦然向偏殿之中而去的人去往偏殿之中,但是,因為是進宮,她除了髮釵之中隱藏的幾根銀針手上並無可以醫救的工具,只能吩咐了旁邊的人將太醫的醫藥箱拿過來。
只留下大殿之中的永業帝,一眾王爺,以及大臣在逸陽宮的大殿之中處理著大年三十發生的這件深入宮中的刺殺事件。
逸陽宮大殿之中,血腥味極為濃重,讓人幾欲作嘔,便是朝中大臣的家眷,也是縮在原先的角落之中,還處於驚慌與害怕之中,即便打鬥結束了,只睜開了眼睛看到了滿殿的屍首,又是不可抑制的尖叫,久久不敢再睜開眼睛。
而逸陽宮的大殿之外,冬日寒冷的北風之中,幾株臘梅開得正盛,那鮮紅的顏色,與大殿之中的鮮血極為相似,同樣的紅,同樣的烈,讓人看罷,只覺得眼前一片恍惚。
皇后眼看著這一幕,除了最初之後的驚慌與害怕,已經恢復了過來,她是大新的皇后,什麼樣的景象沒有見過,陪在永業帝身邊將近三十載,這麼多的日子,跟著永業帝由皇子變成太子,再到如今成為一代帝王,這些廝殺的場面,已經嚇不住她了,只皺著眉頭看了一眼殿中的景象,再與永業帝說了兩句話之後,便帶了眾位妃子離開了逸陽宮,今日的新年宴會,看來,只沒法再舉辦下去了。
這麼多年來,唯有這一年,竟是這般驚心動魄。
而順妃自是擔憂地看了一眼慕容淵,微微搖頭似是有些無奈,跟著皇后離去,淑妃雖然先前的時候也受到了驚嚇,更是被慕容治嚇到了,但是如今沉靜之餘,看著大殿之中,慕容治面上難得不見了的溫潤之色,皺著眉頭跟著皇后離去了。
怡妃也帶著景怡離去,因為景怡的位子與怡妃的相離不遠,刺客出現的時候,就已經被幾位皇兄護在了永業帝的包圍圈裡邊,雖是被這血腥的場面嚇到了,但到底更是多了一份作為公主的威儀之色,因此,驚嚇之後,微微平復下來,倒也還好。只是,最嚇到她的,還是慕容淵的怒氣,她從來不知道,原來,那個她一向冷得所有人都接近不得,便是她小時候也是纏著他好久才能多得了他幾分照顧與幾眼相看的五哥,如今,卻是想不到……原來,雲初在他的心中,不知何時已經超過了一切,甚至因為刺客的刀劍差點傷到了雲初而讓他怒氣之中也反抗了父皇的命令了麼?
沒有多想,景怡只跟著皇后等人離開了逸陽宮,去往了逸陽宮近旁的偏殿之中。
朝中大臣的家眷自然也是被安置了出去,將他們都安置在了另一邊的偏殿之中。
如此,大殿之中只剩下了幾位入朝理政的王爺,幾位大臣以及永業帝,刺客的屍體,自是被護衛給搬離了大殿之中。
永業帝的盛怒沒有消失,出口的話語裡邊也是帶上了不可反駁的冷意,居高臨下,緊緊盯著慕容淵,“靖王,今日之事,你如何解釋?”
連平日裡“老五”的暱稱都不用了,這是隻剩下了真真實實的君臣之間的關係了,可是,慕容淵顯然並不會因為永業帝的這個態度而有所妥協,不論如何,這些人在他看來,都該殺!
沒有永業帝預料之中的認罪,慕容淵反而是抬頭還是一向沉穩的面色,面上早已恢復了正常,看向站在高位之上的永業帝,“皇上,刺客深入宮中欲行刺,本就是誅滅九族的大罪,臣以為,就地正法,格殺勿論,已經是最仁慈的方式。況且,賤命犯天子,當誅!”
這聲毫不拖泥帶水,鏗將有力的聲音迴盪在大殿之中,從慕容淵口中吐出的冰冷至極的語氣,在這寒冷的冬日裡,更是添上了幾分寒意。
在場的幾位大臣,眼看著這對暗暗之中劍拔弩張的父子,都沒有人敢出聲。
永業帝卻是聽完了慕容淵這狂妄至極的話語之後,一雙眼睛微微眯起,只盯著敢於迎視他的慕容淵,看他那雙冰藍色的眼睛,還有面上,還有眼中隱忍的殺意,忽而大笑一聲,“好!好!好一個賤命犯天子,當誅!朕真是得了一個好兒子,脾性如此,該是朕之大幸!”
慕容淵嘴角卻是泛著一抹淡淡的薄涼的笑意,看著永業帝怒極反笑,並不再接著永業帝的話。
底下的大臣更是不敢應著永業帝的話,看著永業帝是在笑著,但是,精明如他們,怎麼看不出此時的永業帝已經是瀕臨憤怒的爆發點,眼看著自己宮中的御衛如此聽從靖王的話,直接斬殺了所有刺客不留下一個活口,眼看著靖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