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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工了得,更是珍藏了前朝書畫大師無道最名貴的三幅名畫,在下一直對著三幅名畫甚是嚮往,一早便想一睹其容,可惜,卻是無從獲得。”宋皓流拿起了剛剛倒的茶水,在嘴邊輕呼一口氣,說了這麼一句才喝下去。
慕容淵眼神微閃,“可那三幅畫,本王已經給了阿初當做聘禮了。”
宋皓流卻也沒什麼表示,“聽聞王爺手中有一把瑤琴,聲音清潤無比,更夠彈出時間最妙的音律。”
慕容淵聽此,卻是微微靠在椅背之上,姿態裡邊,也多了一些隨性慵懶,“宋公子這番,不知道的,外人還以為是在賣女兒呢。”
宋皓流只嘴角留著一抹笑意,繼續道,“雲初自是宋家的無價之寶,更是江南的無價之寶,如非是雲初有意,便是王爺傾城傾國也只是一場空付。”
慕容淵對此,倒也沒有反駁,宋家對蘇雲初何其重要,那麼,蘇家自然該有對於蘇雲初的這番疼寵。
“本王明白。”卻是看向了宋皓流,眼中滿是堅定。
“如此,我便不做其他假設了,否則,不知王爺可曾聽雲初說過一句話,‘天子之怒,伏屍百萬,流血千里,夫專諸之刺王僚也,彗星襲月;聶政之刺韓傀也,白虹貫日;要離之刺慶忌也,倉鷹擊於殿上。此三子者,皆布衣之士也,懷怒未發,休祲降於天,若士必怒,伏屍二人,流血五步,天下縞素,今日是也。武將以刀伐天下,文人以筆誅天下。’”
宋皓流在說這句話的時候,語氣裡邊毫無文人的柔弱之感,卻是充滿了力量,也充滿了堅定,士的精神,在這句話之中表達得淋漓盡致。
慕容淵雖然震撼於這句話,也震撼於這句話竟是蘇雲初說出口的,但聽罷,只嘴角微揚,“宋公子的假設,永遠只會成為宋公子一人的假設而已。”
宋皓流聽此,也不再多說自己的想法了,只從袖中抽出了一封信件,“這是家父交代在下交與王爺的。”
慕容淵毫不猶豫,只從宋皓流手中接過那封輕薄的信封,倒也沒有其他顧忌,便在旁邊展開了那封信件,偌大一張白紙之上,只行雲流水的字跡裡帶著一股宋羽字中少見的犀利之色,整張信封之上,也只有一句話,只慕容淵看完,嘴唇微微抿住,然後,將信封合起,卻是直接運用內力,將那張白紙,化為了粉末,“本王受教,還請宋公子代為轉達謝意。”
宋皓流自是唇角微揚,應承了下來。
兩人的見面,就這般在這一處茶樓之中,似是意外,卻似約定了一般。
後邊的日子,蘇雲初再在宋家別院這邊居住了兩日,才帶著雲氏回了致遠侯府,說到底,宋家因為宋氏的關係,與蘇家也還是親家,雖然當年宋氏執意嫁入致遠侯府的時候,宋言一怒之下與這個女兒斷絕了關係,但是,最後,因著蘇雲初,倒也不是真正的沒了關係,何況自從宋氏離開了江南,說起來,宋言心中已經是悔恨了,只是礙於面子,不願主動與女兒和好,更是勒令不許宋羽等人去找宋氏,才這般拖了六七年,也造成了後來無法挽留的悲劇。
後來,這也成了宋言晚年耿耿於懷的事情。
蘇雲初帶著雲氏回致遠侯府,只當是宋家來京,拜訪一番蘇雲初的家人的禮儀罷了,這一日,便帶著宋凌雪與宋皓流兩人,隨著蘇雲初去往了侯府。
主要見的人,自然該是蘇母,但是,蘇母似乎是對蘇雲初對宋家太過黏乎感到不滿,因此,今日,雲氏來的時候,便稱身子不舒服,並不見人,只叫了元氏招待了雲氏一行人。
雲氏自是明白那老太太大概也是裝病,不過,對此,她也沒什麼表示,願不願意見,她自然是無所謂的,何況,她心中也是不喜蘇家的這些人,況且,這已進入蘇家,看著元氏的樣子,便知,蘇雲初回到蘇家之後的日子定然是沒有在江南的時候那般自在。
心中也知曉蘇雲初也是報喜不報憂,但這麼想著,心中卻是對蘇雲初更是多了一分心疼。
今日,與元氏的這番見面其實並不愉快,元氏早年的時候便對宋氏心懷怨恨,這份怨恨連帶了對宋家此時的態度也是不太好,特別是自從蘇亦然被指婚給了慕容治之後,元氏隱隱之中也多了一些變化,說話做事,更覺得面上風光了。
因此,與雲氏表面客套地說了一兩句話之後,元氏卻是看向了蘇雲初,“宋夫人也是考慮不周全,雲初是我蘇家的女兒,這幾日卻是住在宋家別院之中,據我所知,別院那邊,除了宋夫人之外,還有來自江南的幾位公子,宋夫人既然是出身名門,卻是考慮不周全了。”
這話裡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