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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得自己就是囚籠之中的鳥,沒有自由。
慕容治這次仍舊是沒有給蘇雲初準備單獨的馬車,依舊是讓蘇雲初與他同車而行。
馬車之中坐著的兩個人,如同來時的時候,蘇雲初也不多話,卻是慕容治看著她笑道,“父皇給你的賞賜,雖然你都推掉了,但是,賞賜卻是不僅僅如此而已,你等著吧,明日之後,最遲後日,便會揭曉。”
對於賞賜,蘇雲初沒有多大的興趣,她一直都知道,若想承受多少名頭,就要往身上多加多少層包袱,自古至今,一直如此,因此對於慕容治的這句話,蘇雲初只是淡淡而應,“臣女不在乎賞賜。”
慕容治卻是看著她,“那你在乎什麼?”
蘇雲初不說話,卻是抿唇不語,她不在乎賞賜,她在乎什麼?在乎的該是無論在哪一方天地,都能做她蘇雲初。
看著蘇雲初抿唇不語,慕容治卻是道,“雲初,不管你在乎不在乎,今後的榮譽,賞賜,你都該一一接住,那些,都是所有人求之不得之物,有了他們,你會活得更加輕鬆自由,也才能活出你自己想要的樣子。”
聽著慕容治這番話,蘇運粗看向這個面目溫雅的男子,卻是覺得有那麼一會兒的恍惚,“這就是皇家之子吧,不論外邊看上去如何,心中對於權力的追求,都不會消失泯滅,慕容治脫不開這個命運,慕容淵也脫不開不是麼?
其實人生在世,何嘗不是如此,也許你口口聲聲雲淡風輕,不在乎所得所失,但終究會有所追求,慕容治的這番話,已經無疑說明了他對於至高權力的嚮往,再想想她蘇雲初自己,即便她自任看淡這一切,但是,她何嘗不是也在想要獲得自由的權力?
這麼想著,蘇雲初突然就明白了什麼,人生一世,終究逃不開這些,卻是看著慕容治道,“王爺有王爺的所求所需,臣女有臣女的所求所需,即便如此,靠賞賜,終究不行。”
可是慕容治一雙眼睛卻是緊緊看著她,“若是本王給你這個權利呢?”
這句話,說得低沉,然而,蘇雲初卻是聽見了,看著慕容治緊緊盯住她不放的眼睛,她也明白慕容治這句話的意思。
輕輕搖晃的馬車,並沒有讓慕容治看著蘇雲初的視線散開,反而是緊盯不放。
蘇雲初卻是突然輕笑一聲,“王爺,臣女不需要那些權利,即便臣女沒有,蘇雲初還是蘇雲初。”
說著,感受到停住的馬車,對著慕容治道,“王爺,侯府到了。”
慕容治卻是伸出手抓住蘇雲初一隻胳膊,“若本王一定要給你呢?”
蘇雲初看著慕容治抓住自己胳膊的手,有些皺眉,聲音卻是清冷,看著慕容治,一句一頓道,“寧為玉碎,不為瓦全。”
慕容治卻是冷笑一聲,“好一個寧為玉碎不為瓦全,雲初,兩年前大新與西原邊境,你我相識一場,相伴半程,如今難道只換來如今一句寧為玉碎不為瓦全?”
這是首次,慕容治首次這般清楚明白地提出兩年前的事情,那時候宋言剛剛過世,宋言最是疼愛蘇雲初,宋言的過世,讓蘇雲初對兩世為人的經歷感慨噓唏,宋家的人以為她被傷得過大,便提議她出門走走,也是那時候,她首次走到了大新與西原的邊境,以自己的醫術救下了一個受傷的年輕男子,只是,兩人一個易容,一個偽裝,誰也不認得誰,卻是相伴半程路途,雖是互不相識,一路之上,若是拋開各自的防備之處,卻也是相談甚歡。
兩年過去,蘇雲初早已忘卻這件事情。
慕容治還是抓著她的手不放,蘇雲初皺眉,她尤其不喜歡非親近的人的肢體接觸,她不明白慕容治的執著,兩年之前的他們,甚至不是拿著自己真正的一張臉示人,可是,慕容治如今的執著和質問又是從而而來?
所以,慕容治這句隱含激動的問話,和他眼睛裡便濃郁的憤怒神色,蘇雲初稍稍退離他的身邊,冷眸看他,“王爺,生命之中匆匆過客如此之多,當年的事情,實在不必介懷至今,並且沒有必要介懷至此。”
“匆匆過客?原來,本王在你心中,不過是當年匆匆過客,已經記不清?”慕容治放開蘇雲初的手臂,卻是滿眼失望看向蘇雲初,倘若說,除了失望之外,便是不可置信的懷疑。
蘇雲初無意於在此事糾纏,對於慕容治的這番話,也沒有要解釋什麼的意思,默默收回了自己的手臂,應聲道,“是,匆匆過客,我也是王爺的匆匆過客罷了。”
可是慕容治卻是抬頭看向她,“不,你不是!”
蘇雲初不再多說,正待推門下車,慕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