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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自欺欺人,我看得出來,你與靖王之間,是不一般的。”
蘇雲初卻是不看向陳自明的眼睛,反而是微微轉了一個身,“敢愛敢恨又如何,如今,退縮的不是我,是他!”何況,想起那一晚慕容淵闖入她屋裡最後離開的那句話,以及後來發生的種種事情,蘇雲初有那麼一絲懊惱與煩躁,“何況,他做了不該做的事情!”
說著,她已經轉頭看向陳自明,“好了,不說這些事情了,他是皇家貴胄,我們江南四家不是從來沾惹皇室的麼?”
陳自明看著蘇雲初不願再多說,終究只是說了一句,“雲初,凡事多用心去看,而不是眼觀耳聽便是了。”
蘇雲初不明所以,不解地看向陳自明。
陳自明卻是笑著搖搖頭,本想伸手去將她額前被風吹到的碎髮捋到耳後,可是手到半中間,卻只是伸手拍了拍蘇雲初的肩膀,“不管你做什麼,總歸我們都是支援你的。”
蘇雲初卻是不在多說了,只莞爾一笑。
陳自明卻是透過蘇雲初的身影,看向了半開的窗外那斜對面的另一扇半開半合的窗戶。
他不明白慕容淵這個人到底是怎麼樣的,可是,當初的宋言對慕容淵的推崇他何嘗不知,更是明白,以蘇雲初的心性,倘若真有一個人住進了她的心中,於她而言,已經意義非凡。
他不欲多去探究是否早在宋言毫無忌憚與蘇雲初說慕容淵,說大新與北梁的每一場戰役的時候,慕容淵就已經不知不覺在蘇雲初的心中生根發芽,總歸,只要她開心,他就覺得好。
而另一邊,陳自明眼神移開了的那扇窗戶,顏易山卻是輕輕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好險,差點被看見了,蘇雲初已經很妖孽了,沒想到,這江南盛名在外的陳自明也不是個簡單的。”
說著,又若無其事一般地看著一起同他“偷窺”的慕容澤道,“唉,你說是不是,我看這兩人倒是郎才女貌,金童玉女好不般配,怪不得這景和郡主才回京沒多久就解除了與呂路的婚約,果然是有先見之明,若是真的與那呂路在一起,才是糟蹋了呢!”
顏易山說得振振有詞,嘴裡還不忘哀嘆一聲,“可惜了啊,若不是有陳自明,其實,我覺得,以小爺我這風流倜儻的天人之姿,想來,景和郡主,未必不能注意上我呢,唉……”說著,還很應景地哀嘆了一聲。
可是,另一旁的慕容淵,聽著顏易山這一句一句的,面上卻是越來越不好看了,慕容澤當先發現了冷颼颼的寒意,他扯了扯顏易山的,假笑得很明顯,“呵呵呵,你這玩笑一點也不好笑。”
可是,顏易山卻是死豬不怕開水燙一般,只瞟了幾乎要爆發了的某人,“怎麼開玩笑了,我自認也是不差的吧,就不知道偏偏有的人,自己憋得難受還找軍營中的兄弟,可憐了藍鷹一群弟兄受了一個月的苦……”
說著,他還煞有介事哀嘆了幾聲,冷不丁,慕容淵的聲音,似乎是被冰凍了一般,幽幽傳了過來,“你說夠了沒有?”
慕容澤覺得顏易山作死,他不能被連累了,所以,在慕容淵的聲音傳過來的時候,他默默退離的了顏易山,用外人看來是“含情脈脈”的眼神頗是同情地看著他,以及“叫你作死”的無聲的口型。
顏易山雖然也被這寒冷的聲音弄得遍體生寒,但是,硬是撐著,回頭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寒氣逼人的某人,“說夠了,你這是什麼表情,又不是說你,是吧,阿澤?”
說著他看向慕容澤,想要把另一個人也拉下水。
慕容澤豈會做這等於己不利的事情,把頭搖得很撥浪鼓似的。
顏易山在心裡暗罵一聲,這沒骨氣的小子,再看向慕容淵的頗為嚇人的神情,他突然覺得有些後悔了,慕容淵行軍打仗這麼多年,激將法什麼的,會不會太俗套,別最後他賠了夫人又折兵啊。
慕容淵卻是突然嘴角綻放了一絲笑意,話說的很是溫柔,“易山,看來藍鷹軍中的伙食很好,你最近膽子肥了不少。”
他說這話的時候,面上雖是帶著笑意的,可是,顏易山分明感覺,那是冷得發寒的好不。
所以顏易山訕訕地笑了一聲,“懷清這是開玩笑啊,我怎麼會……”話還不待說完,慕容淵卻是突然一個掌風,將原本想要坐下的顏易山,連帶著那把椅子,一起送出了窗外。
顏易山大呼,慕容淵這八九成的力道,簡直就是要了他的命。更要了他自己的命!
三層高的茶樓,雖說不算是很高,若不是他反應及時,真的被慕容淵這麼一掌打下來,不死也殘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