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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雲初與陳自明就著幾月的近況各自說了一通。
陳自明卻是嘆道,“想不到,才僅僅半年時間,雲初已經變成了大新的景和郡主,原先剛剛聽到這個訊息的時候,我心中還有一些懷疑,如今,卻是不能不信了。”
蘇雲初卻是苦笑,“這也是我未曾想過的,但是,自明,我不會是任人揉捏之人,不管是哪一雙手推動了這一切。”
陳自明點點頭,“你歷來都有自己的主意之人,只是……”說著,他也微微皺眉,看向蘇雲初,“即便你醫治好了皇上的重症,也不至於得到如此嘉獎。”
蘇雲初輕輕摩挲這手中的茶杯,“說是重症,其實並非非我不可,我在宮中一呆便是一個月,皇上頻頻向我說起江南,恐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話已至此,陳自明心中又怎會不明白,便是蘇雲初不說,他也該能夠想到,“皇上想要收服江南四家。”
蘇雲初點點頭。
陳子明卻是道,“我們江南四家,自融為一體的那一日起,便默契形成不會入朝為官的約定,雲初……”
說著,陳自明眼神晦暗不明地看向蘇雲初,似是有話要說,卻不知從何說起。
蘇雲初卻是笑道,“江南四家無需為我考慮,此事還不足為患,皇上更不可能無緣無故賞一個官兒給宋陳梁李四家來做,外祖父雖然不再了,即便其他三家的爺爺以及叔伯舅舅心中疼愛我,也無需為我顧慮這一層,我明白。”
聽著蘇雲初如此說,陳自明面上倒是多了一層抱歉的笑意。
蘇雲初其實何嘗不明白,江南四家不願為官的背後的苦澀,江南四家發展至今,也曾有人在朝中擔任過要職,只是,最後,不過都是狡兔死走狗烹,飛鳥盡良弓藏,尤其是陳家,史上曾經出現過三個宰相,只是,到最後,都無法在亂世或者治世之中真正的一展抱負,反而在政治的變革與動亂之中首當其中,損傷根本。
就此事,兩人並沒與多說太多,陳自明看著蘇雲初,卻是突然提及,“你與呂路解除了婚約。”
蘇雲初倒是淡淡一笑,“這本該就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陳自明點點頭,開口想要說什麼,卻是聽到了一陣驚呼聲音,“雲涵,你怎麼在這兒?”
蘇雲初抬頭看過去,就看到慕容治頂著一張娃娃臉出現在樓梯口。
蘇雲初與陳自明對視一眼,輕聲開口,“永業帝第六子,澤王。”
說著,卻是站了起來,“澤王。”算是打了一聲招呼。
慕容澤卻是揮揮手,“跟我不必如此客氣。”說著,看向蘇雲初旁邊的陳自明,“這位是?”
眼睛是雖是疑問,不過兩眼卻是有些曖昧地看著蘇雲初與陳自明。
陳自明輕咳一聲,“澤王,在下陳自明。”
慕容澤不甚在哦一聲,“江南陳家?”
陳自明輕微點頭,“正是。”
“那便是雲涵的青梅竹馬了?”慕容澤說著,還不忘回頭,朝著後邊的上來的人道,“唉,五哥、易山,雲涵在這呢。”
蘇雲初有些意外,怎麼今日都彙集在這個地方了,抬眼看過去的時候,便看到了慕容淵與顏易山齊齊出現在了樓梯口。
顏易山一臉笑謔看向蘇雲初這邊,“郡主,好久不見吶。”
然後再看向陳自明,“這就是自明兄吧?久仰大名。”
陳自明對於顏易山的自來熟,不動聲色,“顏將軍,在下也是久仰其名。”
顏易山卻是笑道,“哈?還有人對我久仰其名啊?,我以為我在戰場上的赫赫威名都是給懷清做了嫁衣呢?”
說著才看向始終負手走在一邊,薄唇緊抿的慕容淵。慕容淵對於顏易山這句話沒有什麼表示,卻是看向了蘇雲初,和蘇雲初旁邊站著的陳自明。
陳自明對於這雙冰藍色的眼睛,卻是未見分毫畏懼,淡淡開口道,“靖王殿下。”
慕容淵只是輕嗯了一聲,“陳公子。”並不再多話。
倒是慕容澤比較跳脫,完全不在意似的插入了陳自明與蘇雲初的茶屋,“陳公子怎麼會來京城?該不是專程來看雲涵的吧,似乎我曾經聽聞雲涵提過,在江南的時候,與陳家關係還很好。”
說到此處,雖是訝異了蘇雲初會與慕容澤說起江南的事情,但陳自明的溫潤不減,“正是。”
顏易山聽罷,也不管不顧了,也跟慕容澤一般,跟陳自明套近乎,“自明兄要在京城逗留多久,不若有時間我們出去走走?”
蘇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