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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是一般的藥物,倘若二姐說了實話,身體自然不會有異常,沒有異常便無事了,有何可擔心的?”
說著,再看向蘇藝煙,卻是笑著道,“勞煩二姐再說一次,今日,是不是真的只是單純請我出去吃糕點,而沒有別的圖謀,是不是沒有計劃讓呂路欺辱了我。”
蘇藝煙在聽到蘇雲初對那毒藥的一番解釋之後,已經心中慌亂不已,甚至,隨著蘇雲初的解釋,她已經隱隱感覺到了體內似乎是有什麼在變化著,似乎自己的五臟六腑也在慢慢融化,讓她覺得噁心不已,甚至,微微的疼痛已經出現。
看著蘇雲初一張一合,再次問出口的話,她嘴唇張開了幾次,卻是怎麼也不敢說出來。
蘇雲初只嘴角帶著淡淡的笑意看向她,“二姐姐倒是說呀。”
蘇坤也是皺眉看向蘇藝煙,甚至一屋子的人,幾雙眼睛都盯著蘇藝煙看著。
在這般強大的壓力之下,蘇藝煙更是覺得渾身難受,似乎哪一處都不舒服,終於,眾人的注視,蘇雲初嘴角的笑意,成了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蘇藝煙似是絕望一般地閉上眼睛,“是,我不是要請你出去吃糕點,我要讓你身敗名裂,我要讓你人盡可夫,我要給你下藥,讓你比呂路姦淫!”
隨著這幾句話的吼出,震驚的不僅僅是屋中的而一人,更是劉氏,因為,她始終不知道,蘇藝煙還有這樣的計劃,偏偏,她的計劃匆忙而倉促,漏洞百出。
蘇藝煙卻是在喊出這句話之後,身子一軟,直接坐在了地上,卻是雙手摸著自己的全身,像是為了印證自己的身子有沒有融化。
蘇雲初卻是輕笑了一聲,眼中的寒意卻是不減,“二姐放心便是,你沒有融化!”
然後再看向蘇坤,“父親,事已至此,該怎麼做,我想,不必再與父親多說了吧。”然後,再看向蘇母,“祖母,今日的家法,還要給我準備麼?”
蘇坤不語,蘇母皺眉,卻是感覺一身的疲憊。
唯有蘇藝煙,才再次反映了過來,“蘇雲初,都是你逼我的,是你逼我,是你讓我變成了這個模樣的,是你的錯,都是因為你,你為什麼要回來,你為什麼要搶走我的東西,為什麼……為什麼……”
說道最後,聲音又變成了漸漸削弱的呢喃。
劉氏只開口哽咽地看著蘇藝煙,再看一眼眼睛幾乎都能噴出火來的蘇坤,“侯爺,侯爺,不是這樣的,二小姐這是一時糊塗啊,您不要懲罰二小姐,二小姐受了刺激,一時糊塗啊。”
蘇雲初只冷冷看著這一幕,已經不打算再說話了。
蘇坤眼睛一閉,再看看坐在地上眼神渙散,口中呢喃的蘇藝煙,“去,跪祠堂,三日不準吃飯!”
劉氏大驚,“侯爺!”
蘇坤再看了她一眼,“劉氏教女無方,跟著一起受罰,之後一個月,閉門思過,不準出府!”
劉氏的不甘終究也只是不甘而已,已經吶吶怔忪的蘇藝煙被帶了下去,只是看著蘇雲初的眼神依舊惡毒,只是,蘇雲初卻是更加肯定了她情緒之下的異常。
至此,這件事情靠一段落。蘇坤的懲罰,總是因為顧略了青州劉家,沒有將蘇藝煙與劉氏送出府。
蘇母屋中的各個人,看著蘇母揉著額頭頭痛不已的樣子,再看一看面色難看的蘇坤,終究不敢在多說什麼,只告了退便下去了。
唯有蘇亦然,仍舊留下來照顧明顯不好了的蘇母。
侯府之中的不和,在今日,硬生生地被蘇雲初從暗面拉倒了明面之上,血粼粼不堪。
蘇亦然只是看了一眼蘇雲初離開的背影,別有心思,卻是不多說什麼。
只回了書房的蘇坤,坐在椅子之上,眉目緊縮,想著今日福壽院裡邊的事情。
蘇雲初不在乎蘇坤怎麼懲罰蘇藝煙,她只想把事情明明白白揭露出來,讓一眾人都看看,那些猙獰可怖的傷疤毒瘤而已。
至於那藥丸,蘇雲初冷笑一聲,不過是一顆普通的藥丸罷了,所說的那些噁心的變化,不過是對付蘇藝煙這般沒有經歷過多少風雨的小女孩和藉助府中之人對她醫術的信任罷了。
只是,晚間的時候,蘇坤再次踏進了水雲間。
看著自在房中看看醫術,在吩咐人給他倒了一杯茶水,之後便默默不語的蘇雲初,蘇坤突然覺得不如何說起。
這般淡然,像極了當初的宋氏,可是這般沉著冷靜,甚至獨當一面的凌厲作風,卻是完全不像當年的宋氏。蘇坤真不知道自己的這個女兒,是在什麼樣的情況之下,長成了如今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