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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奈,還是任之的嬌寵。
只是,突然傳來了聲不應景的輕咳,“咳咳,你們兩個,青天白日的,也該注意一些。”
能這麼跟慕容淵說話的,也只有顏易山了,慕容澤雖然也是囂張一個,但是對於慕容淵卻是更多一些孺慕。
慕容淵一張臉當即就黑了下來了,他突然覺得這麼多年下來都沒有發現顏易山的破壞力比起這兩日來得多,“若是無事可做便回你府中去,別整日裡沒事便在靖王府瞎晃悠!”
顏易山輕喝一聲,眉毛都豎起來了,“我無事可做,老子每日累死累活給你處理一攤事兒你說我沒事可做?也不知是誰一聽到誰來了就丟下一堆事兒給老子自己不見了人影!”
慕容淵連一個眼神都沒有給顏易山,倒是拉著蘇雲初坐了下來,給她倒了一杯茶水,一點也沒有因為來了蘇雲初把一堆昨夜抓到的活口丟給顏易山的愧疚之色。
巨大的怨恨得不到一點兒回應的顏易山突然覺得自己一掌打在了一團棉花上,深呼兩口氣,他臉上換上了一副笑得陽光燦爛的表情,“老子回府去睡大覺,你自己的破事兒自己處理!”
說完雖還是氣呼呼地在一旁拿著他那把精緻的玉骨扇扇風,但卻是沒有走開一步。
蘇雲初看著兩人吵架的模式,心中覺得好笑,他看了一眼慕容淵和顏易山,似笑非笑,“若是你們需要吵一架,我是不是該回避一下?”
一聽這話,慕容淵立即無恥地對著蘇雲初道,“阿初我們不用理會他,我自然是要陪著阿初的,可沒閒心去理會他。”
蘇雲初扶額,顏易山洩了一身的氣。
不過到底蘇雲初沒有忘記今日來靖王府的事情。
當即,卻是有些懊惱地對慕容淵道,“昨日我查了一日的醫書,仍舊是查不出有記載的與你身上病症相關的病史。”
看著蘇雲初微微的皺眉,慕容淵倒是不在意自己身上的病症,卻是對著蘇雲初道,“阿初不要著急,周宗都查了好些年了,也不敢確定下藥,你不用擔心。”
蘇雲初微微嘆口氣,“也是,是我太心急了。”
默了默,蘇雲初卻是正色道,“懷清,我一定會找到方法解去你身上的毒。”
蘇雲初從來都不是一個輕易許諾的人,但是,她卻是知道,這世上,萬事萬物都是相生相剋的,慕容淵身上的毒即便難解,也不是沒有解決的辦法,她只怕,時間不等人,在三年之內仍舊找不出解藥,那三年之後呢,慕容淵要如何?
似乎是覺察到蘇雲初的心思一般,慕容淵卻是輕握她柔荑,“嗯,我相信阿初。”
顏易山只站在一旁,看著兩人之間的互動,由一開始被慕容淵大爺的話氣到,再到如今看著兩人之間溫暖的氣氛,嘴角卻是微微上揚,只是一瞬間的怔忪,腦海之中那個消失了將近兩年的身影一閃而過,嘴角的笑意卻是帶上了幾分落寞。
顏易山不離去,蘇雲初不用想也知道,這人必定是有事來與慕容淵商量了,瞟了一眼慕容淵,道,“我去找周大夫商量你身上的毒。”
慕容淵點點頭,“去吧。”
待到蘇雲初離開之後,顏易山斜斜歪歪坐在椅子上,酸著一口氣,“別看了,人都走出院子了!”
慕容淵冷哼一聲,不說話。
顏易山徑自躺在了另一張椅子之上,“那些人,你打算怎麼處理?”
慕容淵怪異看向他,“你難道不會處理了,才過了多久?”
好吧,不用說,顏易山也知道怎麼處理這些人了,老方法。
只是,卻是微微皺眉,“看來還是那女人派來的人!”
慕容淵卻是冷哼一聲,“這麼對年的打探與暗殺,本王府中的案子都能把刑部的桌案壓垮了,她也不見一些長進,便是她不膩,本王也看膩了這些把戲!”
顏易山閉口不說說話,這些年以來,諸如此類的案件,不知道在靖王府上演了多少次,這些人倒是屢戰屢敗,卻是屢敗屢戰,他都覺得無趣了,估計靖王府的圍牆之上都留下了這些人的臭汗味了。
“既然看膩味了,你打算如何?”
“一鍋端了!”
顏易山點點頭,“早該一鍋端了,這幫兔崽子!”
只是一鍋端了哪裡如此簡單容易,往常的時候,慕容淵還會逗著這幫人玩著,來了一批,殺一半放一半,這次,卻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真真正正一個不留。
“把這些人手足全部扔到他們主子面前,看看,招惹本王的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