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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多方輾轉之後,不甘心的師祖,卻是拋棄年輕時候汲汲營營追求而獲得的權利,隻身進入茫茫雪山之中尋找那女子,只是,西北雪山,連綿數百里,千千萬萬座,哪裡是容易找到的,可,那時,一心尋人的師祖已經幾乎入魔,尤其是許多事情已經浮出水面,因為師祖在拋棄那女子之後,曾經在半年之後經歷過一場浩劫,彼時,師祖幾乎命喪黃泉,最後卻在未知之時被那女子挽救了回來,只是那時,無人知曉,只有唯一的知情人,也就是師祖飛黃騰達之後的妻子知曉,卻是被隱瞞了十多年,那驚天的一救,也讓那女子耗費心力,不僅是痛失了他們唯一的孩兒,更是紅顏變白髮,月月忍受錐心之苦。”
屋內的爐火裡邊,還有炭燒發出的噼啪的聲音,時不時伴隨著劉沉講話的聲音,在這一處房子裡邊斷裂,故事講著講著,聽故事的人便進入了情境,也沒有人多出聲詢問,蘇雲初也只是靜靜聽著,慕容淵冰藍色的雙眼,只在聽故事的時候,稍稍留戀了幾眼蘇雲初面上不變的神色,似乎,這樣的故事,並沒有多少打動了蘇雲初一般。
劉沉卻是接著靜靜地講道,“雪山茫茫,據說,師祖在雪山之中,一找便是五年,往往也能看見有人的痕跡但終究是再繼續尋下去的時候,便了無音訊。”
聽到此處,蘇雲初終於出聲了,“那女子在雪山之中生活數十載,對雪山的情景也該更多瞭解,怕是早已知道了你那師祖在雪山之中的蹤跡吧,想來,也是避而不見。”
“不錯,據師祖的手札記載,正是如此,直到再找五年之後,師祖終於得見那女子居住之地,可是,女子卻是在居住之地設下重重障礙,讓師祖不得入內,而師祖心中有愧有愛,更不敢擅自闖入那女子的地方,求見無果,只能在對面山頭,尋一住處居住下來,日久觀察,也才發現,女子僅僅與一小童居住在雪山之中,卻是終日見不到那女子一面,如此再是十年,女子終於在病痛之中無力抵抗,在女子即將作古就木之時,師祖才得以再見那女子一面。”劉沉卻是繼續說著。
說到此處,劉沉亦拿出一本陳舊的手札,“這是師祖在雪山十多年的札記,記述了雪山的生活,也記述了那些年師祖對那女子的情愛與愧疚。”
慕容淵拿過那本陳舊泛黃的手札,翻看了兩眼,再遞給蘇雲初,蘇雲初隨意地翻著,口中卻是道,“依照劉先生所說,那女子也是個剛烈之人,恐怕至死的時候,也沒有原諒你師祖吧?”
劉沉微微嘆了一口氣,“正是如此,女子容顏枯萎,滿頭白髮,卻仍舊對師祖當年的相負怨恨在心,但卻又對當初的情意念念不忘,因而,放不下師祖,但在最後,即將臨終之時,願意見師祖,不過是向師祖表達了一番恨意。手札中記載,見到那女子的時候,師祖對三十多年不見的人的一切震驚不已,更是被心愛之人即將離世的訊息刺激,加上女子字字璣珠,無不適表達對師祖的恨意,更是將師祖逼入了魔障之中。師祖不堪忍受巨大的打擊,卻是將在雪山行走將近二十年中發現所得的融聚了雪山之上大多毒物的隱草餵給了那女子,雖是保住了女子的性命,但那女子卻是再也醒不過來了。”
聽到此處,蘇雲初放下一邊聽一邊翻看的那本札記,卻是介面道,“估計是你那師祖,在後來千方百計想要研製解藥,喚醒那女主,其中也研製了不少毒藥吧,而王爺身上的毒藥,想必是其中之一。”
劉沉點點頭,“不錯,師祖取出那女子身上的血液研製了不少藥物,但終究難成,花費十年的時間,師祖也在魔障之中離世,最後研製出來的藥物雛形,便是造成靖王身上之毒的根源,那是師祖在最後時期,千萬失敗之後研製出來的,同樣也是劇毒,卻是與隱草有七八成相生相剋的藥物,只是,那藥物一用,即便那女子還能醒過來,也會因此中毒而亡,而最後,師祖終是不敢給那女子用藥,最後鬱鬱而終,留下遺憾,而那女子在師祖抑鬱而終之後幾月不久,也在沉睡之中離世。”
繼續嘆了一口氣,劉沉道,“七八成相剋的藥物,後來被那照顧那女子的小童留存了下來,也就是我的師傅,但師傅的造詣不如師祖,一生未能研製出解除隱草之毒的藥物,不能將那兩成填補完成,直到後來,收了我與師弟為徒,見師弟在毒藥之上的痴迷,才決定將那毒藥拿出來,想叫師弟完善了,卻不知……”
聽到此處,慕容淵卻是眉頭微皺,“毒醫卜辛,恐怕是將此藥物流散出去了吧?”
“沒錯,師弟僅僅花費三年時間,便將那毒藥完善了那二分,也將用凍雪儲存下來的那女子的血液之中的毒解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