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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認為,靖王已經歸附治王,而慕容淵背後的大軍呢,自然會產生那樣的錯覺,慕容淵這番作為,也會讓慕容治更好得到慕容淵原本在朝中的勢力的相助,不但如此,一旦出事,有不可控的因素出現,那麼,殘害兄弟的罵名,就會被慕容淵直接承擔,而不是慕容治這個最終的得益者。因為就面前他們掌握的資訊,瀚王和北梁那邊,有脫不開的關係,永業帝這是想借慕容淵的手,讓慕容瀚落馬。
好一個無情的帝王。
蘇雲初是生氣的,永業帝過分的舉動,已經觸碰了他的底線,她的男人,豈是如此為他人做嫁衣的。
“阿初莫氣,我不在乎那些名聲。”
慕容淵只得安撫他。
“可你不在乎,我在乎!”蘇雲初情緒有些激動,末了,又想起,慕容淵若是不想做,永業帝便不能逼著她。
突然地,她開口問他,“是父皇拿什麼鉗制住你了。”
她是瞭解慕容淵的。
慕容淵輕嘆一口氣,“是母妃。”
蘇雲初只覺得冷笑,作為一個治國的皇帝,永業帝的確是不錯的,但是,作為一個丈夫和父親,永業帝就是個渣。
當初拿先帝的情分來威脅慕容淵,如今拿順妃來威脅慕容淵,好,果然好得很。
嘴角只冷笑一聲,“要黑便一起黑!”
可慕容淵見著她面上未消的怒氣,只輕笑一聲,在她唇角輕印一吻,“不,阿初,要黑,別人去黑,我要和阿初一樣白。”
蘇雲初原本滿腔的而火氣,在聽到慕容淵這話的時候,頓時消散了不少,破笑而出,“黑心!”
“我心是紅的,不信阿初摸一摸……”慕容淵又開始耍起了無賴,說著已經抓起了蘇雲初的手往自己心口上放著。
只蘇雲初撇撇嘴,一本正經道,“嗯,其實人體心臟是肉色的,並非紅色,但是因著血管分佈多,並且是提供血液來回流動的壓力,因而,在所有人看來心臟雖是紅色,但其實……”
看著蘇雲初嘴巴一張一合,又說起了這些專業的醫學術語,慕容淵早已不管不顧,一口咬了上去,“本王說是紅的,便是紅的。”
含糊的話語,只吞吐在了糾纏在一起的兩張唇上。
另一邊,元王府那邊,從今日的一番動亂之後,這場大婚在那兩個北梁人被帶走之後,婚禮進行得也不怎麼樣了,因著元王身體不好,也無人敢鬧他的洞房,因而,此時,早已是賓客盡散。
悠落只一個人呆在新房之中,因著今日的事情過後,元王已經下了命令,讓人更加緊密守護新房這邊,不能再出一絲一毫差錯,後來,也著人處理了因著兩個北梁人的出現而帶來的一系列問題。
悠落一人坐在新房之中,因著今日的事情,還有一些驚魂未定,蘇雲初的果敢讓她羨慕不已,若是她有蘇雲初一半的能力,便會代替司空上戰場了。
當然,讓她覺得恍惚的,還有那時候,元王面上的關心,還有那一聲帶著毫不掩飾的擔憂的“悠落”。
不是叫喚她為公主,而是叫喚她為悠落。
那時候,情況緊急,她不會多想,可是如今,塵埃落定之後,再想起那時候的情景,便會覺得有那麼一瞬間的恍惚,似乎,似乎是司空又回來了。
可是她知道,他不是司空,是大新的元王。
正想著的時候,隨著門外兩個丫鬟的一聲恭敬的問禮,悠落從自己的思緒之中猛然驚醒過來,而後,便看到慕容源推門進來,他身上依舊穿著大紅色的喜袍,便是因著身體不好平日裡也顯得有些不好的面色,如今也因著這一身大紅喜袍,讓他整個人看起來更加清朗了一些。
元王面上微微含笑,看著因著自己走進來而變得有一些拘謹的悠落,只語氣之中帶著溫意問道,“今日的事情,嚇到你了麼?”
似乎是想不到元王進來會問自己這一番話,悠落有一瞬間的驚愣,尤其是看著元王與司空一模一樣的面孔,總覺得虛晃得很,但還是輕輕搖頭,“多謝王爺關心,悠落無事。”
她語氣還有一些客氣,這份客氣,不是刻意而為而是下意識的。
說完,似乎又覺得自己的語氣太生分了,她有些尷尬,不知開口說些什麼。
可元王卻是不在乎這一點,“沒事便好,你不必如此生分,平常如何便該如何就好,你是元王妃,這一點,是既定的事實,若是可以,你也可以叫我一聲懷仁,這是我的字。”
悠落不知元王為何如此對自己,但是,卻也不願多想,想著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