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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得信誓旦旦,可慕容瀚看著,只覺得一股怒氣放在胸腔裡邊無處發洩,“幾位倒是說得好聽,我們大新還有一句話叫做站著說話不腰疼!你們以為奪嫡是很簡單的事情麼,且不說本王如今尚未準備充分,大事不成,不是九死一生,而是本王死無葬身之地!”
聽著慕容瀚並不好的語氣,先前開口說話的男子面上已經出現了不耐煩的神色,若是瀚王出事,他們三人在大新的而活動便會遭到全部的毀滅和打擊。
“如今,瀚王有何打算?”一直未出聲的那聲男子開口道。
可慕容瀚只淡淡看了他們幾眼,“本王如何打算,自有本王的打算,只要你們好好待著,別給本王惹事就好了。”
慕容瀚卻是不願多說,這是他自己的事情,與北梁那邊也扯不上關係。
在回到瀚王府之前,慕容瀚還去了一趟丞相府,他的事情,其實大多數時候,都是在利用丞相呂遠的身份在處理,商議了一番之後,為了免掉永業帝更多的懷疑,呂遠決定,兵行險招,讓慕容瀚直接主動與永業帝坦誠,交出當初永業帝交給他的礦脈。
只要交出,永業帝當初帶給他的嫌疑便會減少一分,如今,還不到奪位的時候,不充分的準備只有死路一條,至於與北梁那邊的聯絡,沒有證據,便無從下手。
至於那兩個被抓到的人,那也得看看,他們能否指出什麼能夠直接斃命的東西,而據他們的一切籌謀與安排,凡事,都需要留下一條後路。
因而,回到瀚王府這一番,並未呆多久,慕容瀚便進宮去求見永業帝了。
永業帝的御書房之中批改皺著對於慕容瀚的求見,並無意外,雙眼仍舊是放在桌案上邊的奏摺之上,只開口道,“可是有什麼事情?”
慕容瀚雙膝一跪,“父皇,青州那邊發現的礦脈,如今大有所成,兒臣認為,應該收歸國庫。”
“唔……”永業帝輕嘆一聲,提筆的右手將手中硃筆放下,“大有所成麼?既然你有如此心思,朕便也成全了,當初是想著那礦脈也小,成不了多少氣候,便給你打理算了,既然你如今再次請求將礦脈收回,那便收回吧。”
永業帝說得毫不在意,甚至不多過問一聲,直接應下了慕容瀚的這番話。
慕容瀚仍舊是跪在地上,聽著永業帝輕飄飄的語氣,嘴唇一抿住,有些咬牙,可終究是什麼都沒說。
最後,慕容瀚離開了御書房,只慕容瀚離開之後,永業帝嘴角揚起一抹不知其意的笑意,對著身邊的方明道,“近日來,華妃在忙些什麼?”
“回皇上,華妃娘娘似乎是在學著做花糕。”
永業帝點點頭,不置可否。
另一邊,兩日之後,在京城一條小巷之中,柳如絮將自己包裹得不輕易認出,隨著近身的丫鬟,小心翼翼走入了這一處。
兩人都走得很是小心,柳如絮已經忍不住開口相問,“柳兒,真的是這一處麼,我怎麼看著,這裡怪陰森的。”
柳兒卻是肯定地點點頭,“小姐,就是這一處,奴婢細心打聽過了,那劉婆婆的手藝據說是天衣無縫……便是……便是……不少院子裡的姑娘,都是來這一處讓劉婆婆處理那些事情的。”
說到院子裡的姑娘,柳兒不免瑟縮了一下。
雖然不知柳如絮為何要做如此事情,她好好的小姐何時需要用上了劉婆婆的那一身手藝,可是,柳如絮叫她保密了,她只能硬著頭皮為她做事。
柳如絮聽著她的話,只給了她一個狠厲眼神,便開口道,“既然如此,那便進去看看吧。”
柳兒這才點頭,帶著柳如絮繼續進入。
直到走到了一處四方的平常院子裡,院子門邊打掃得乾乾淨淨,一塵不染,青磚鋪就,黒木大門,一看便知這院子的主人也是一個不俗的。
柳如絮曾經聽過,京城裡邊,住著些老婆婆,她們早年年輕的時候,大多是勾欄院裡邊的醫女,專門為了那些院子裡的姑娘做房事之後的處理工作,這樣一來,每一個姑娘便有無數個第一次的夜晚,應了那些男子的需要。
原本對此,她只會不屑一顧,連聽都不屑於聽,可是如今,她自己是必須走上這條路的了。
走到那麼門前,四處張望了一番,看不到有人,便對著柳兒示意了一個眼色。
柳兒會意,只走上階去,拿起門上的環扣,叩叩叩得敲了幾下門,不出幾息的時間,院子裡邊便傳來了動靜,一個那年輕的姑娘,衣著打扮雖不是富貴之家,卻也不是尋常百姓的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