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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待這些事情處理好了之後,一定要趕緊讓阿初讓自己回房睡覺。
殊不知靖王爺美滋滋想著這事兒,也只不過是自己想和自家娘子睏覺找出的理由罷了,沒有了他每夜的鬧騰,蘇雲初原本的懲罰已經變成了每夜都能享受最舒服的睡眠了。
同樣在宮門口相遇的馬車,同時下車的兩人,毫無意外地撞見了。
只不過,對於慕容淵而言,除了蘇雲初,誰也得不到他特別的看待,這番相見於他而言,並無什麼特別之處,也無可以在意的地方。
可是,慕容治不一樣,昨夜,京城之中的變動的確是無人可知,可是,至少,他是知道的,並且瞭解自己的這個弟弟,永業帝交給他的事情,他不會拖得太久,今日已經是十二月二十九,若是過年之前不能解決這件事情,他又豈是甘心的。
所以,今日的朝堂之上的,必定是一番風雲變幻。
而他,也拭目以待。
朝堂之上,待說了一些無關緊要的事情之後,永業帝看著下邊的慕容淵,沉聲出口,“老五,北梁細作之事,處理得如何了?”
隨著永業帝這一聲問話,朝臣中不少眼睛都看向慕容淵。
慕容淵聽著,唇角一翹,並不說話,只是將手中一份摺子呈出來。
方明會意,從永業帝的身邊下來,從慕容淵這一處將摺子拿上去給永業帝。
一張比平常上奏的摺子稍微厚一些的摺子。
永業帝拿到手中,看了一眼底下的群臣,便開始翻看,一旁的丞相呂遠看著那份被呈上去的奏摺,面部的肌肉微微抖動,心中有不安卻又有一絲期待。
只同樣站在呂遠身後的陳自明,眼睛看著慕容淵的這番舉動,面上並無異樣表情,似乎這大殿之中發生的一切事情都與他無關一般。
永業帝低頭看著慕容淵呈上來的那一張摺子,而群臣雖是在下首,卻是也忍不住偷偷眯眼看著上方的永業帝的表情,剛剛開始的時候,永業帝面上表情並無變化,然而,半盞茶的而時間不到,大殿之中的人便能感受到了永業帝釋放的出來的壓力。
便是一個年過半百的皇帝,在這樣盛怒的時候釋放出來的威壓也讓一眾大臣感受得到,都說伴君如伴虎,他們半生的打拼,為的就是站在這一處的金鑾殿之上,對永業帝多少能有一絲情緒上的瞭解。
而此時此刻,所有人,不管是文官還是武將,都能感受到了永業帝的怒氣。
隨著永業帝一聲“你們都是要造反了!”的怒吼,原先被呈上去的摺子,啪的一聲被永業帝扔下來,正對著百官之首的丞相呂遠的腳下。
呂遠幾乎差點一個踉蹌,卻是一腳噗通跪在了地上。
大殿之中,所有的人,除了慕容淵,全部在永業帝的盛怒之中下跪,喊出來的“皇上息怒”的聲音,不難聽見其中有顫抖之意。
可永業帝正處於盛怒之中,“你們看看你們都做了什麼事情,朕如何息怒!”
冬日的寒風透過大殿的大門往大殿之內吹進來,那本被永業帝扔在了地上的摺子在寒風湧進來的時候,發出被翻動的聲音,不過,沒有人敢抬頭看,只有最近的呂遠,因為角度和距離的關係,看到了摺子上邊,被風翻過的時候,有自己的名字,後面所批註的是,勾結北梁,私售兵器,叛國!
這邊的大殿之中,在冬日的寒冷之中風起雲湧。
群臣跪在底下,心中有貓膩的人自是在瑟瑟發抖,那本厚厚的摺子,究竟寫了多少東西?
而慕容淵卻是不在乎高位之上氣得面部幾乎發抖扭曲的永業帝,表情淡淡,語氣平靜,口中說出的話,如同這冬日的寒風一般,甚至更寒冷,穿梭過每一個懼冷的人的脊樑骨,讓他們首先在內心坍塌。
慕容淵語氣涼且冷,出口的話語,從永業帝元年開始,到最近的一段時間之內,將那能被他抓到的大臣犯下的事情一件一件說給永業帝聽,說到最後,他面上的表情看著永業帝的時候,幾乎已經是似笑非笑。
足足說了兩刻鐘的時間,整個大殿之中其實只有慕容淵一人寒涼的聲音,那聲音,是冷風,如冬日,更像他那雙眼睛。
或許,還有不少人瑟瑟發抖的生意。
最後,他唇角揚起一抹薄涼笑意,“幸不負使命,這是父皇交給兒臣辦的事情。”
可永業帝看著他的神色,只看到了挑釁的意味。
永業帝此時,說不出一句話來。
慕容治正待開口,“父皇……”
可慕容淵已經嘴角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