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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都沒有殺過人,也許是前世,作為軍醫的她在殺人的同時也在救人,兩世是不可同日而語的,她不是善良的人,但終究也還不能在這個即便是視人命如草菅的年代做到隨意殺人,何況殺手組織不過也是那人錢財,替人消災罷了,她終究也還不是殘暴之人。
待這邊的事情解決了之後,才有時間餘下來問陳自明,“自明怎會出現在此處。”
陳自明眸光一閃,只是應道,“先前聽說你要回京了,來不及相送,卻不想在此處能夠相遇。”
蘇雲初點頭,並沒有深究陳自明話裡與她問題隱隱的脫節,但還是順著他的話道,“先前你說是要去青州辦事?”
陳自明輕嗯一聲,似是有些猶豫似的,但終究還是開口了,“怎麼不用皓流兄送你回京,你這一路兇險已現,剛才若非我聽到這邊的打鬥之聲,趕過來,恐怕……”
蘇雲初笑著打斷了他的話,“表哥本就雜事繁忙,如今藏書樓正是需要清理打點的時候,以表哥對書樓的愛惜和上心,必定諸事都需要親力親為,我何須勞煩他相送一層,何況……表哥一介書生,並未習武,也不好相送,若此路真有危險,豈非將表哥置於險境?”
宋家到這一代已經無人習武,江南四大公子之首的宋皓流學富五車,才高八斗,富有經世之才,但卻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文人,若不是蘇雲初考慮周全,在宋家的那幾年,提出要宋家培養一些可以隨身的護衛,恐怕宋皓流這些年走南闖北也沒有如此周全了。
聽了蘇雲初的話,陳自明卻是笑道,“倒是我考慮不周了,倒是忘了,皓流兄雖比我們其他三人才華更勝,卻偏偏從未習武。”但是頓了一下,他又繼續道,“即便是如此,你一行四人也實在不妥。”
“無礙,想來兇險已過,再行十日便到京城,即便有危險,想來接近京城之時也不會再出現。”不論是誰人,既然是對蘇雲初下殺手的,這一次不成功,錯過了最好的時機和和地勢,後面的更是難以再有這樣的機會,況且,蘇雲初豈會是任人宰割之輩?
“嗯。”陳自明倒也是認同這樣的想法與判斷,但還是出聲,“不如此路,我護送你回京。”
“不必了,既然你是有事而來青州,我豈能耽誤了你的事情,此去無險,何況,你也知道我的身手。”蘇雲初還是拒絕了陳自明的要求。
“只是……”陳自明還要再說一些什麼,但蘇雲初已經打斷了他,“自明放心便是,日後回到江南,還請不要跟表哥說起這事兒,以免到時候舅舅舅母以及表姐擔心,如今,我們就此一別,日後若能京城相見,再敘。”
話到這兒,陳自明也不能再說什麼了,他們一眾人,在江南,與蘇雲初之間,可謂是一齊長大的,對她的性子既然也是瞭解幾分的,她的固執和堅持,有時候便是他們這些男子也有所不及,何況這些年也曾一齊外出遊歷過,自是明白她的。
當下也不再多說一些什麼了,只道,“一路小心。”
“嗯,今日之事,感激你了。”蘇雲初誠懇到。
“你我之間,不必言謝……便是為了皓流兄,我自然不會袖手旁觀。”陳自明擺擺手,對蘇雲初道。
“如此,告辭。”
“告辭。”陳自明終是意味不明地看了蘇雲初一眼,目送著她的背影上了馬車,看著她的馬車遠去,才打馬離去。
上了馬車的茯苓也免不得一陣抱怨,“真不知是誰派人來對小姐痛下殺手的,若不是之前陳公子及時出現,豈不是兇險萬分。”
玉竹瞄了她一眼,聲音裡竟有一些蘇雲初的冷淡,“且不管是誰派來的,回京之後,必會有一些端倪。”末了,再看一眼蘇雲初並沒有別的表示的樣子,繼續道,“想來,這件事情,怕是跟致遠侯府脫不開關係,畢竟當年,致遠侯對小姐……”
蘇雲初淡笑一聲,當年致遠侯府裡邊的事情,她瞭解不多,魂穿過來的時候,真正的蘇雲初剛剛死了生母,本身也帶了一身的病弱,迷迷糊糊的,哪裡知曉那麼多事情,六歲以前的孩子,有的記憶,如今倒是沒有多少完整的了,因此,即便她繼承了前身的記憶,但終究只是對致遠侯府裡邊一切任務的害怕以及陌生,沒有什麼溫暖罷了,如今,隨著年歲增長,也隨著致遠侯對她七年的不聞不問,是真的沒有太多感情與期待,若不是她姓蘇這一層關係,若不是宋家書香之家對於女子的要求,若她只是單身一人,想來,真有可能不會再回致遠侯府,但終究她生活在塵世之中,免不了俗。
“我還沒有回到京城,便已經招致這樣的禍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