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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二月二十八號,週三。
馬上就要步入三月,天氣也漸漸回暖,很多人都脫下了棉衣,換上了春裝。
進入學校的腳步都變得輕快,追逐打鬧看起來很歡樂。
不遠處,停著一輛低調的普通車輛,江天雄按捺不住,昨天夜裡就到了臨城,只是沒讓江聿野知道,他住了酒店,為了防止那小子看出來,他還特意喬裝打扮了一下,車也換了。
他在車窗處張望,見江聿野一大早就在校門口等著,他手裡還捧著一個小冊子,耳朵裡塞著耳機,不知道在聽什麼,目光雖然看著本子,但餘光還是觀察著四周。
不知道看見了什麼,他眼睛一亮,收起小冊子朝著一個方向而去。
江天雄由於隔得遠,只看見了風清越的背影,沒看見小姑娘的正臉,倒是他那個傻孫子樂呵呵的跟在人家身後,自此風清越別說跟江聿野有多的交流,就連距離都保持得剛剛好。
江天雄:“……”
他恨鐵不成鋼的對著瞿特助道:“你看看他那副不值錢的模樣,跟倒貼一樣,人家姑娘還對他愛答不理,你說他圖什麼?”
瞿特助坐在駕駛位上,手裡拿了好幾張支票:“老太爺,支票已經準備好了,有十萬的,五十萬的,還有一張五百萬的,您看看您要拿哪張打發那個姑娘?讓她別纏著少爺。”
江天雄吹鬍子瞪眼的看著他:“拿什麼拿,等我再觀察一下,十萬差不多就夠了,還要多少!”
瞿特助:“……您老高興就好。”
“把車開近一些,這麼遠,我都看不見那小姑娘的樣子。”
瞿特助無奈,只能開到學校門口的停車位上,等他們再出來的時候一定能看見正臉。
江天雄悠閒的靠在座椅上:“還真別說,他捯飭一下,還真有那麼幾分像學生的樣子了,這個混小子,我倒要看看他眼光如何。”
嘀嘀咕咕完後,他就開始閉目養神,決定在校外等到江聿野放學。
……
時間很快就到了放學,整整一天,路以昭都在想怎麼去跟風清越打招呼,結果他連近身的機會都沒有,老是被江聿野擋了下來,這令他更討厭江聿野了,於是只能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畫畫。
他在畫一雙眼睛,是他媽媽的眼睛,同樣也跟風清越有幾分神似。
世上怎麼會有眼睛這麼相似的人呢,路以昭覺得有些不真實,包括他轉來臨城一中,從而真的遇見了這麼一個人,只是顧冉嶠忙著出席活動,路以昭連個可以說的人都沒有,只能憋在心裡,等有空了他再去問問。
原宇暗中見路以昭畫畫,額上冷汗都出來了,他嘞個乖乖,路以昭這是鐵了心想撬江聿野牆角嗎?這才幾天,就對風清越一見鍾情了?
都開始畫上了!
他為路以昭打著掩護,決定抽個時間去給他進行思想教育,江聿野護風清越跟護眼珠子似的,這要被撬了,他得弄死路以昭都不夠解氣。
就路以昭這個小身板,原宇覺得他在江聿野的手裡撐不過三下。
他手搭在路以昭的肩上,用書把他的畫本遮住:“兄弟,天涯何處無芳草,咱們風大校花可是聿哥心頭的硃砂痣,那是誰都碰不得的,你別動歪心思啊,不然我可保護不了你。”
路以昭:“……”
這話怎麼這麼刺耳呢?
什麼叫他動歪心思。
他心裡格外排斥,風清越跟姓江的搭上邊,他也說不上來為什麼。
他臉色變冷,褐色的瞳孔淡淡的撇原宇一眼,伸手把他的手拍開:“我們還沒好到可以勾肩搭背的地步。”
原宇一噎,冷哼了一聲:“反正我提醒你了,你別去作死啊。”
路以昭懶得搭理他,把他的書拿開,繼續畫著素描,他只畫了一雙眼睛,然後就停手了。
江聿野還在埋頭奮筆疾書,認真學起來,他發現連休息的時間他都不想錯過,就這麼到了下午放學之前,他才抬起頭揉了揉眼睛。
風清越收拾了書包,看向一旁神神秘秘的孟余余,問道:“今天要一起走嗎?”
孟余余搖著頭,支支吾吾:“你先走吧,我還有些事呢。”
她伸手摸了摸書包裡的奶糖,心裡尋思這麼一袋應該夠了吧?這奶糖可貴了,就這麼一袋就花了她五十大洋,可心疼死她了。
風清越疑惑的看她一眼,見她不肯說,風清越也就走了。
在她走了以後,孟余余火速又去找上了陳松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