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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清越聞言,臉上表情很平靜。
因為蝴蝶效應,她跟季知月的交集也早了一年,前世是因為江聿野追著她跑的時候,季知月才找上門來。
在職中的時候,風清越一心只讀聖賢書,跟他們的交集很少,就連蕭一珩她都只是維持著點頭之交。
見風清越不說話,季知月冷笑一聲,認為她心虛了,她挑著眉梢:“怎麼不說話了?心虛是吧。”
風清越現在對江聿野是一萬個反感,有女朋友還要來調戲她,怎麼會有這麼渣的人?
她淡淡的開口:“我不認識江聿野。”
眾人都愣住了,本來以為她會極力為自己開脫,合著直接來了一句不認識?把他們當傻逼嗎?
而且她聽周鈴蘭說,兩人還是一個班的,哪門子的不認識?
周鈴蘭上前一步,伸手推了一下風清越的左肩:“裝什麼呢?跟江聿野在一起還不敢承認了?你不是很盛氣凌人嗎?怎麼現在不說話了?”
風清越澄澈的眼睛看著她,沒有言語。
周鈴蘭看著風清越慫了,得意的喚林涵過來:“涵涵,你可以出氣了,我們這麼多人在這兒,諒她也翻不起什麼浪來。”
在這種時刻,林涵才露出她真實的面目。
她走上前,看風清越跟螻蟻一樣好拿捏。
風清越環視四周,周圍的人全是帶著戲謔的笑看她,她抬眸直視著林涵,開口問道:“為什麼要夥同她們欺負我?林涵,從小到大,我從未傷害過你。”
“呵。”林涵冷笑,在這兒,她終於不用再偽裝了,因為她才是被風清越欺負的那個,所有人都只會相信她,她所有的反擊在別人眼裡都是情緒壓抑太久的爆發。
“風清越,你的存在就已經足夠傷害我了,你在這兒假惺惺的做什麼?從小到大,我已經受夠了,而且,你怎麼能在林家住得這麼理所當然?風清越,你原生家庭都是這麼厚臉皮嗎?哦,忘了,你沒爸爸也沒有媽媽。”
四周的人立馬爆笑出聲,周鈴蘭捂嘴一笑:“原來是個寄人籬下的孤兒,怎麼敢欺負涵涵的?在別人家就要分清楚主次,自覺一點,退學吧,不然我會讓你在整個臨城都混不下去,我爸是周虎躍,臨城陽光地產的老總,看看你這窮酸樣,我家有的是錢能打壓你,明白嗎?”
風清越垂在身側的手微蜷,她沒有理會周鈴蘭,目光直直的看向林涵:“你就這麼恨我嗎?”
“我恨不得你現在就去死!”林涵的聲音帶著一種歇斯底里的咆哮,她轉頭看向周鈴蘭:“鈴蘭,讓他們下手給她留口氣就好了。”
周鈴蘭早就不想忍了:“動手吧。”
風清越首先想護住的是她的手機,其次才是頭,只是想象中的拳腳沒有落下來,反而聽見一道熟到骨子裡的聲音:“都在幹嘛呢?這麼熱鬧阿。”
因為這道聲音,本想動手的幾人被迫停了下來,季知月抬眼望去,緊鎖著眉:“蕭一珩?你來湊什麼熱鬧?”
來的正是蕭一珩一行五人,他這次沒戴帽子,微卷的黑髮讓他看上去慵懶又愜意,他琥珀眸看向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什麼的風清越,挑著眉問道:“你們這是準備以多欺少嗎?多少有點不道德。”
季知月沒忍住白了他一眼:“我們這群人中,道德最敗壞的就是你了,你還好意思說,你要是看戲就站一旁去,要是路過就趕緊的走,別耽誤我收拾人。”
林涵對蕭一珩並不熟悉,但他長得很帥氣,有一種病態又狂野的美,同時帶著淡漠的疏離,一個氣質複雜到了極致的人,他好像不應該混跡於職中這種地方,但他的歸屬又似乎是陰暗裡。
林涵抬頭悄悄一看,果然見周鈴蘭有些嫌棄的眉眼,她討厭窮鬼,即使蕭一珩長相併不比江聿野差多少,只要跟窮沾邊,她就看不上眼。
林涵又看了一眼蕭一珩,她跟這群不良少年也不怎麼接觸,把季知月叫來的都是周鈴蘭,兩人似乎有些交集。
本來職中才是風清越應該去的地方,陰差陽錯,她來了一中,林涵又抬眸看了蕭一珩一眼,他藍色的耳鑽閃著微光,襯得他膚色更白,一個大膽又隱秘的計劃在心中慢慢成型。
她低著頭小聲問周鈴蘭:“蕭一珩的家庭情況怎樣?”
蕭一珩的家庭只要是出來混的大多都知道,周鈴蘭也或多或少的知道一點片面,她撇了撇嘴:“還能怎樣,窮鬼一個,聽別人說他爸酗酒賭博還家暴,而他的媽媽身體殘疾有病,領著低保過日子治病,反正不好,誰要是當他的女朋友,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