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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麥那頭吵吵鬧鬧,孟余余輕哼一聲:“我在跟學霸學習呢!”
於是裝模作樣的問了一句:“學神,草莓的英語單詞怎麼讀?”
火堆劈啪作響,陳松宜緩緩道:“strawberry。”
孟余余跟著念一遍,漸漸來了興致:“那海浪呢?”
“seawave。”
“日出?”
“sunrise。”
陳松宜的聲音清冷悅耳,讀英語單詞的時候發音標準,對孟余余這種聲控來說就是一種享受。
這比磁帶裡機械的聲音好聽一百倍。
孟余余在睡袋裡翻個身,她同樣戴著耳機,其他幾人皆在忙自己的事,三個人就算來夏令營睡之前都要看看書。
她慢慢聊到了興致上,拿出一本短句詩集冊,想考考陳松宜:“溫柔是黑暗世界裡永恆的光,用英文怎麼翻譯?”
那邊過了幾秒,聲音輕緩道:“tendernessistheeternallightthedarkworld。”
“孟余余,學到多少了?”
孟余余完全沉浸在陳松宜清冷的嗓音裡無法自拔,聞言有些迷茫:“啥?學啥?”
那邊沉默很久,久到孟余余都覺得大事不妙,果然,陳松宜冷呵一聲:“今天我念的,你這個假期回去抄一百遍,並且背熟,開學我會來檢查。”
孟余余瞬間叫苦連天,她好好的沒事去考他這玩意幹啥,把自己繞進去了。
她不敢反抗,只能悶聲應道:“知道了。”
兩邊都沒再說話。
陳松宜突然道:“youareytodayandallofytoorrows”
孟余余愣了一下,納悶道:“這句什麼意思,要抄嗎?”
陳松宜聲音平靜:“不用,你睡吧,看日出的時候我喊你。”
孟余余也沒掛語音通話,只是把自己這邊靜音,然後就直接睡覺了。
待到萬物寂靜,海邊所有帳篷都熄了燈,陳松宜才輕聲道了一句:“晚安,余余。”
凌晨三點的海很寂靜,陳松宜一直沒睡。
等到四點的時候,他才出聲:“孟余余,該起床看日出了。”
他喊了幾聲,才把孟余余叫醒,她迷迷糊糊的醒來,痛苦的穿著衣服,出來後被海邊的冷風直接冷清醒了,她又折返回去套了一件外套。
而陳松宜就坐在大約十米遠的沙灘上,他的旁邊還有燃著的小火堆,孟余余迷迷糊糊的坐去他的身邊,現在的天還黑得暗沉,她揉著眼睛:“日出呢?”
“還要再等一個小時。”
孟余余打了個哈欠,困得跟小雞啄米似的直點頭:“我以為都出來了,陳松宜,你不會在這兒坐一晚上了吧。”
“沒有,剛醒。”他不動聲色的說著謊,實際上他就是坐了一晚上。
孟余余沒再回話,下一秒,陳松宜就察覺自己肩頭一沉,孟余余把頭靠在了他的肩膀上,似乎有些冷,她又往他的身邊縮了縮,伸手環住了他的手臂,嘟囔著:“我就睡一下,太陽出來了你叫我,就睡一下……”
陳松宜看了她一眼,又把目光看向遠方的地平線,隨著時間的推移,黑沉的天漸漸亮了起來,最明顯的便是遠處的雲慢慢變紅。
陳松宜推了推孟余余,直到她醒,才道:“看日出了。”
孟余余半睜著眼,直到看見遠方的瑰麗她才完全清醒,海天相接的地方出現了一道火紅色雲霞,雲霞慢慢暈染開,範圍變大,越來越亮。
太陽露出小半邊,把天空暈染得更紅,而它像火焰一樣,映得霞光盡染無餘。
大自然的美景讓人震撼,孟余余形容不來這一幕,她轉過頭想跟陳松宜說感想。
他的五官似逆在光裡,模糊又恍若神明。
孟余余心上一跳,她說不上來這一瞬間,她的心為什麼會因為看見陳松宜而跳動得厲害。
她甚至想收藏這一刻,無論是才露尖尖角的太陽,還是火焰般的雲霞,亦或是日出日落的瞬間還有突然看向你時的怦然心動。
在陳松宜轉過頭來時,孟余余飛速低下頭,她想給自己一個大嘴巴子,她怎麼能對陳松宜有想法。
陳松宜啊,一中大名鼎鼎的學神,能教她學習,都是她祖上燒了高香,她可不敢肖想他。
他就像她在低落的深谷裡,四周寂靜,唯他向她伸出了手,用力抓住她,告訴她,孟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