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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了個眼色,他立馬把大門給關了。
孟厚德繼續道:“坐下吧,你想問什麼,我都回答。”
孟余余這才坐去了孟厚德的對面,兩人隔著一張長長的茶几,她緊盯著孟厚德的眼睛:“陳松宜的媽媽,是不是你害死的。”
這個問題她五年前也問過一次,孟厚德給她的答案是“不是”,他說連雨晴的死跟他沒任何關係,但孟余余不信。
這是她問的第二次,她面色平靜,無人知道她的手已經緊張到掐著手心。
半晌,孟厚德才出聲:“我沒想到,你會對一個真相執著至深,也許不是真相,而是你從始至終都無法忘記他,對不對?”
“我們父女之間二十多年的情分,竟然抵不過一個陌生少年。”
孟余余靜靜的看著他,沒有說話。
孟厚德永遠不會明白,陳松宜對於她來說,就是她的救贖,把她從墮落的深淵裡拽了出來,他送她一路盛開的繁花,是她從未見過的風景。
原來被人稱讚的感覺,會讓她覺得自己,也被需要。
如果……
如果沒有七年前那天的意外,她應該跟陳松宜很幸福的在一起了。
會像清清跟江聿野一樣,在合適的年齡結婚。
“請你告訴我真相,他的媽媽,是不是你害死的。”
孟厚德看著她的雙眼,最終嘆了一口氣:“算是吧,因為我的耽擱,讓他母親錯過最佳治療的時間……我用他母親的命,威脅他不能跟你在一起。”
孟余余雙目麻木的看著他,眼淚大滴大滴的湧了出來。
和她想象中的真相,重合在一起了。
真是孟家虧欠了他。
難怪,七年前,他看她的眼神,從溫柔變成了厭惡。
他肯定恨不得她去死吧?
所以,七年後,他對她的敵意還是這麼大,說要報復她。
“如果你還想跟他在一起,我勸你省省吧,你跟他永遠不可能,因為他恨我啊,我辛苦經營的家業,全是他一步一步從我內部慢慢瓦解,他想置我於死地。”
“余余,爸養你這麼大,以前就想把所有好的都給你,讓你當個無憂無慮的小公主,那時候陳松宜他什麼也沒有,他能帶給你什麼?我的女兒,嫁也要嫁最好的。
“只是我沒有想到,我也有眼拙的一天,讓他成長起來,有力量搞垮孟家,余余,算爸爸求你了,爸爸不想產業就這麼垮掉,只要有錢,我就能繼續運轉公司,總有起死回生的一天,我們不能讓姓陳的計劃得逞,把我們當喪家之犬一樣趕出京都。”
孟余余眼眶通紅,她對孟厚德,已經再也沒了崇敬的愛意,她的父親,是間接害死連雨晴的殺人犯。
她跟陳松宜之間,只有不死不休。
就算陳松宜,不再介懷過去了,可她不行。
陳松宜,每看她一眼,都會想起去世的母親,不僅在折磨他,更把孟余余折磨得崩潰。
她的心,只餘死寂。
“你想讓我幫你做什麼?”
孟厚德全然不顧她蒼白頹唐的面色,高興道:“立強集團的劉總跟我說好了,只要你嫁給他,他就借一千萬給我週轉,還會跟我的公司合作,這樣我的公司就會死灰復燃,余余,能不能成功,就全靠你了。”
孟余余眼神難過又平靜的看著他。
立強集團的劉總今年已經四十五歲了,只比孟厚德小兩歲,這年紀都能當她爹了,而且他還離了三次婚,老婆次次都是被他家暴打到離婚,這在京都不是什麼秘密。
孟余余想笑,可哭音又哽在喉間,讓她胃部痛得直抽搐,眼淚不知不覺的掉落。
最終,她輕吐了一口氣,紅著眼睛看他:“這就是你說的,讓我嫁最好的?最後還是要我為了成全你的公司而犧牲的工具,你口口聲聲說愛我,可所做的每一件事,都是為自己考慮,你自私的去傷害陳松宜,因為他對你的公司發展沒幫助,你看不上他。”
“現在他事業有成,被他搞垮了公司,又把主意打在我的身上,賣女來讓你的公司再度平步青雲,爸,你真的太自私了。”
孟厚德最終忍受不了的爆喝出聲:“我賺錢都是為了誰?我不就是想給你和你媽媽最好的生活,現在她生病了,沒錢去醫院治療,只能這麼拖著,而你呢,五年一次電話都沒打過給她,你就不自私嗎?她是不是病死在床上了,你才高興啊?”
孟余余神色怔愣:“媽媽生病了?”
“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