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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才小春子,是淨身房的七品太監,有品有牌,可不是刺客,請殿下明鑑!”
儘管知道現在說這些沒用,但我還是希望將戲演足。
肅錦勾起一抹玩味的笑:“你□□?”
“……”你丫才□□,你們全家都□□!我眉角抽搐,隱忍道:“是小春子。”
肅錦對我的強調直接無視,一個響指讓身後侍衛抬出了一隻銀盤,上頭零零散散放了好些個宮內行走用的品級牌子,抽出其中一張,放在眼下觀望,挑眉說道:
“有品有牌……那個華清池的宮女阿芬,御膳房的宮女小柔,好像都是有品有牌的吧。”
“……”一句話,將我還未來得及說出口的謊言完全堵死。
垂下頭,咬著下唇,猶豫片刻後,果敢抬頭,大義凜然的看著肅錦,撅嘴說道:“其實我是紫微殿的……”奴才二字還未出口,便被粗暴打斷。
“阮眠眠,你到底想玩到什麼時候?”肅錦不知何時已經放下了茶杯,來到了我的面前,一雙琥珀色的瞳眸情深深的剜著我,咬牙切齒卻又無可奈何的調調讓我十分心虛。
慚愧的低下頭,卻被他挑起了下顎,惡狠狠撲面而來:
“我的耐心有限。”
“……”
我害怕的縮了縮脖子,肅錦這貨的瘋狂程度,我多少還是知道一點的,沒錯,我就是阮眠眠,我口重,我為自己帶鹽。
第五章
“厲王殿下駕到——”
當我正跟肅錦大眼瞪小眼,備受良心譴責,準備妥協的時候,天牢外頭傳來了太監的尖聲吟唱。厲王肅遠是肅錦的弟弟,兩人性格迥異,但卻有個共同點——那就是不招光武帝喜歡。
勤王肅錦成年後被貶西北,而厲王肅遠則被貶去了北疆,西北盛產鐵礦,北疆盛產壯男,對於打入都城這件事,肅遠雖然沒有親自出馬,但也給予肅錦很大的人力支援,於是,他們現在是一根繩上的螞蚱了。
我在宮裡待的年代比較長遠,厲王肅遠從前也見過兩回,但沒想到這麼多年過去了,他還是那副花見花開的漂亮模樣,只可惜母妃是歌姬,成不了大事——這是光武帝親口說的。
雖然是盟友的關係,但肅錦對肅遠的態度卻很冷淡,站在我前面,挺拔如山的阻擋在我和肅遠之間,彷彿怕肅遠突然出手把我搶走般。
當然了,這個想法一出現,當即便被我嘲笑著否定了,他對我但凡有那麼一點情意……
“多日不見,三哥清減了不少。”
肅遠皮相好,臉上又總是掛著笑,所以看起來比肅錦要和氣生財很多。
肅錦冷冷的瞥了他一眼,不太情願的說:“你來幹什麼?”
對於肅錦的冷淡,肅遠倒是不介意,大大方方指著我說:“我來接個朋友出去,這裡……不適合她。”
肅錦用看姦夫□□的眼神將我和肅遠掃了一遍,在他那陰鷙的眼神之下,我差點就撲上去抱大腿,求解釋啊,親!我和他是清白的!
“我還在問話……傳國玉璽,你若不想要,大可將人帶走。”肅錦拂袖冷哼,留給我一個滿不在乎的背影。好像我這個活生生的人於他而言,只是一件可有可無的東西,在與不在跟他沒有半文錢關係。
無奈的看著肅錦寬闊的背脊,肅遠那貨的手段我多少還是知道一點的,這種情況之下如果我再不說點什麼自救一下,那就太傻了,於是我輕咳兩聲,很明事理的對厲王肅遠表態:
“傳國玉璽我只給勤王,你帶我走也沒用。”
我的這句話大有‘我生是勤王的人,死是勤王的鬼’的意思,忠貞,剛烈,傻缺……
肅遠的看著我的小眼神勾魂又奪魄,彷彿銳利的能夠刺穿我的臉皮般,出乎所有人意料的說了一句:
“我不要傳國玉璽,我只要你……”語霸,他的手就火速向我探來,那迫不及待的樣子讓我很是懷疑,肅遠的狼子野心何時竟轉移到我的身上了?
“肅遠,休得欺人太甚。”
幸好肅錦眼明手快,先一步抓住了肅遠向我探來的胳膊,壓低嗓音惡狠狠的警告將氣氛凝滯到了冰點。
以我粗淺的眼光來看,如今肅錦與肅遠的實力,肅錦絕對是完勝的,但……
“欺人太甚又如何?別忘了你的承諾!”
“……”
很顯然,肅遠不怕死的氣場,讓在場的所有人都感到了佩服。
於是,他毫無畏懼,在臉色鐵青的肅錦手中把我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