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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感茅塞頓開,等不及要去與李大人商議,若是潘昭儀所提儘可實現,那於我大祁真是功在社稷啊。臣改日再來請教潘昭儀,還請皇上通融方便。”
潘辰覺得這個甘丞相也是個妙人,當著皇帝的面,就直接說自己還要來找他小老婆嘮嗑兒,而更妙的是,祁墨州也完全一副並不打算阻止的樣子,對甘相道:
“甘相若有什麼不明之處,可隨時入宮來。”
這句話,充分表現出了祁墨州對甘丞相的信任,潘辰默默的在心中將甘相作為了她長期奮鬥的目標,不是說要和甘相同樣的身份,只求祁墨州能給她與甘相差不多的信任就好,又不禁在心中慶幸,祁墨州不是那種墨守成規,迂腐不前的帝王,若是換做其他昏君,潘辰就算沒有實際的通敵賣國的罪,可能也早就被疑心病重的帝王給殺掉了,祁墨州雖然多疑,但更相信確實證據,潘辰覺得在這樣的老闆手底下做事情,利大於弊,因為老闆唯才是用,所以並不會拘泥身份,她雖是妃子,又出身相府,可是她入宮之後,已經明確表現出與潘家決裂的意思,而潘家那樣計程車族,自然也不可能放棄嫡系嫡女轉而對潘辰這個庶出如何高捧,嫡庶分明是如今士族依舊在維護支援的觀念,他們不可能自己打臉。
所以,潘辰相當於就是沒有任何背景的妃子,所作所為不會給家族帶來利益,祁墨州就不怕她與家族串通,祁墨州之前讓她自己選擇,也是想斷了她的後路,潘辰當機立斷,肯定不會選擇對自己沒有任何好處的潘家,她既然選了祁墨州,那肯定是要盡力為祁墨州做事了。還是那句話,只要她好好的,混到甘相那種信任程度,日子也就好過了。那個時候,就算祁墨州不再寵她,她也能有自己的一方天地。
甘相對祁墨州行了告退禮,也恭恭敬敬的來到潘辰面前,誠心實意的對潘辰行了一個禮賢下士的平禮,他是一品宰相,潘辰是五品昭儀,平禮已是最大的禮遇,潘辰也慌忙回禮。
甘相離開之後,潘辰大大的撥出一口氣,嚥了下喉嚨,此時才發現,今天一天她說的話也實在太多了些,想要再倒一些水喝,卻看見祁墨州坐在龍案後頭,對她伸出一隻手,手上拖著一隻杯子,潘辰走過去,他便將杯子遞給了潘辰。
“真沒想到,咱們潘昭儀舌燦蓮花,說起國策來頭頭是道,居然連甘相都為之佩服,朕也好生佩服。”
祁墨州說話時候笑嘻嘻的,可卻聽得潘辰頭皮發麻,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故意裝作聽不懂,轉過身子,先咕嘟咕嘟把一杯水全都喝了下去,然後轉過身來,想把杯子放回龍案之上,卻沒想到,一轉身就落入一個堅硬溫暖的懷抱,整個腰肢都給祁墨州圈在了懷中,兩人靠的挺近,潘辰下意識往後彎了一下,祁墨州托住她的後背,將她禁錮在自己懷抱與龍案之間,姿勢曖昧。
潘辰盯著祁墨州的眼睛,那感覺,就好像是一隻小田鼠,小白兔給天空上的一隻鷹盯住,恐懼感油然而生,大著膽子對祁墨州咧嘴一笑,硬著頭皮道:
“嘿嘿,一切……都是皇上教導的好。”
祁墨州忍著笑,故意挑眉冷道:“朕可不記得什麼時候教過你這些事。你倒是與朕說說,這些見解你又是從哪本書上看來的?潘家是有家學書院,可據朕所知,只對嫡系開放,甘相不懂也就罷了,可朕……就想不明白了。”
潘辰想從這雙利眼之下脫身,不住扭動身子,感覺給祁墨州盯住的時候,比她剛才說話的時候還要緊張,祁墨州有一種天生的威懾力,不怒自威說的便是這種感覺了。
潘辰笑著不知道如何回答,心裡猶豫要不要乾脆把自己是穿越過來的事情跟祁墨州說了,反正她已經做到如今這種地步,該說的話也都說了出來,祁墨州心裡懷疑,而她也解釋不清楚,自己一個庶出的身份是如何知道這些見解的,可又擔心自己說出來之後,祁墨州不能理解,到時候還以為她是隨便說話糊弄,然後越發龍顏大怒,把她砍了可如何是好?
心裡在天人交戰,猶豫不決,祁墨州卻是盯著潘辰這張臉出神,之前雖說知道她有靈氣,可沒想到對於時事的見解這般深刻,一時間,潘辰在祁墨州的眼中就好像是蒙上了一層看得見摸不著的紗,她兀自在紗中神秘綻放,可真當你想去抓住她的時候,卻發現有紗阻隔,根本就抓不切實。像煙霧,像雲彩,怎樣都不能切實擁有的感覺。
他素來對有才之士寬厚,可是卻也從來沒有想過,這個有識之士居然會出現在自己的後宮妃子之中,一時間,心情複雜的很,莫名的便對懷中人有了些奇特的感覺,緩緩的傾身而下,沒有一刻比現在更想親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