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體驗了一把當寵妃的感覺,說實在的,除了壓力大之外,她還真沒體驗到任何快、感,就像是吞了塊冰疙瘩,上不去,下不來,冷暖都得自己受著。
祁墨州一眼就看穿了潘辰的小心思,唇瓣不覺露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來,看的潘辰頭皮發麻,祁墨州雙手交疊,姿態悠閒問道:
“你怎麼猜出來是永寧宮的人做的?”
潘辰背脊一緊,打算支支吾吾的掩蓋過去,可在看見祁墨州那雙銳眼的時候,嚇得趕緊打消了混過去的小心思,對祁墨州選擇性據實相告:
“回皇上,奴婢也是抱著試試看的心思,李全失蹤之後,臣妾在周圍找了好久都沒找到,周圍沒有的話,那肯定是在偏院的地方了,放眼整個後宮,大家都入宮沒多久,對宮裡的地形都不如永寧宮的人熟悉,臣妾這樣想著,就讓人去偏門盯著了,沒想到,也是李全命不該絕,真給張能他們遇見了那個鬼鬼祟祟的趙嬤嬤,一路尾、隨過去,才把李全給救回來的。”
潘辰的話前後呼應,沒什麼不妥,只是掩蓋了她是從淑妃不安的表情中察覺出不對的事情,因為她沒法和祁墨州解釋心理學和微表情這種東西,沒有根據,有可能說了也會被當成妖異,潘辰可不想冒這個險。
祁墨州將潘辰從上到下打量了一遍,點點頭,說道:“很好,你很聰明。憑這一點,就準確的找到了出路,放眼整個後宮,沒有人能夠及得上你。”
對於老闆的謬讚,潘辰選擇謙虛:
“不不不,臣妾只是碰運氣,腦子笨的很,一點都不聰明。”隱約感覺祁墨州接下來要說的話,有想坑了潘辰的意思,一般好話後面緊跟的就是一個‘但是’,潘辰立刻警戒起來。
祁墨州也不和她賣關子,直接說道:
“朕的後宮裡,有你這樣聰明的人,朕覺得很欣慰。祁氏立國之初,正是多事之秋,朕處理國事尚覺力不從心,後宮的事情便不想多加理會,太后這個人,是個色厲內荏的紙老虎,最重要的是,朕不相信她,然無奈,她是朕的嫡母,是先帝留下來的嫡妻,中宮一日不定,她便會把持後宮一日,就算鬧不出什麼么蛾子來,朕也覺得心煩……意思,你聽懂了嗎?”
潘辰整個人都已經石化了,祁墨州的話和美杜莎的眼睛有異曲同工之妙,都能讓人喪失行動力。
僵立良久,祁墨州也不催促,只兀自喝茶,等潘辰慢慢自我消融。
潘辰試探著對祁墨州小聲問道:“皇上的意思,臣妾……不太懂。”
在潘辰聽來,祁墨州剛才說的話,簡直就好像是一個高階總裁對一個部門小員工說,期待她推翻董事長一樣荒謬。
祁墨州見潘辰這樣,兩隻眼睛瞪得老大,黑亮的像是點漆一般,勾動著他的邪火,站起身來,牽著潘辰往寢房走去,邊走邊說:
“你不懂,朕來慢慢解釋給你聽。”
寢房門就此關上,潘辰欲哭無淚啊。
***
月落端著一隻托盤,托盤上放著重新沏好的茶,還有兩盤子切好的瓜果,正要送進寢殿,卻被守在廊下的李順給攔住了,掃了一眼月落手裡的托盤,對她比了比裡面,又搖了搖頭,月落愣了愣,然後就明白了李順的意思,臉上露出歡喜,李順讓她把這些瓜果拿到南邊的休息房裡,皇上和潘昭儀辦事,一時半會兒結束不了,月落送的東西正好當時孝敬他了。
吃了一塊瓜果,李順揭開茶碗蓋子,往裡一看,就忍不住說道:“哎喲,我說你這妮子也不懂事,前兩次也就罷了,內廷司不是剛給你們拿了茶葉過來,怎麼還沏這種茶給皇上喝呀?也不覺得寒磣。”
月落無奈一笑:“公公莫怪,上回內廷司送來茶葉,我家娘娘說想吃茶酥餅和茶葉蛋,就讓奴婢給送去了御膳房做了點心,本來也沒多少一點兒,這不就一下子給用掉了。”
李順剛喝了一口這薄荷茶,還沒來得及嚥下去,聽了月落的話之後,一口水就噴了出來,水嗆入了氣管之中,咳得臉紅脖子粗的,好不容易緩過氣來,就對月落痛心疾首的說道:
“那可是江南貢品,全都是掐了老芽兒的新芽兒,極品中的極品啊,今年江南攏共也就送了五多斤來,太和殿留了兩斤,還有兩斤被皇上賞了臣工,剩下的一斤就都給你們柔福殿送來了,一兩值少說百金,你說你們娘娘拿這種能當金子用的茶葉做了茶酥餅和……茶葉蛋?”
李順只覺得自己心疼的在顫抖,呼吸都要不順了,暴殄天物說的是誰?說的可不就是這個柔福殿的潘昭儀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