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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泥腿子出身的野獸給拱了,心裡可不樂意了,但土鱉雖然土,可他有勢力,得罪不起,孫氏呢,又不願意自己女兒成天覺得屈辱受罪,於是回家跟老公一合計,就決定送個家裡的便宜貨去給土鱉糟蹋,就算糟蹋壞了也不心疼,這樣既能拉攏土鱉的權利,又能讓愛女少受一點苦。
知道真相的潘辰感覺自己實在是太冤了,就這麼被幾個誤會送進了宮。
正惆悵之際,祁墨州已經幹掉了兩盤子點心,還四周張望,尋找吃的,潘辰伸手拉回了他的目光:“別找了,就這麼多,上回好不容易存的都給你吃了。”
祁墨州聽潘辰說了這些之後,目光盯著潘辰看了一會兒,像是判斷她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然後才死心的拿起一旁的茶壺,大口大口喝起水來。
潘辰覺得祁墨州的次體人格,現在對她的防備要比一開始見面的時候要少了很多,至少不會掐著她的脖子問她話了。
喝完了水,祁墨州語氣冷硬的對潘辰說道:“不會白吃你的。”
“啊?”潘辰沒聽懂祁墨州這話的意思,正要問,祁墨州放下茶壺,對潘辰問道:“你還沒告訴我,那些策略是誰教你的?”
潘辰見他回回出來都糾結這個問題,要是自己不解釋一番,沒準他出來一次問一次,本來時間就少,這樣很不利於她問關於他病情的事情,想了想後,才鄭重的對祁墨州說道:
“你為什麼一口咬定,那策略是別人教我的?就算我是閨閣女子,可也不妨礙我有見識啊,古來就有巾幗英雄之說,莫不是那些巾幗英雄都是男人教授而成的嗎?”
潘辰說的振振有詞,祁墨州看著她,好半晌也沒說一句話出來,潘辰見他這樣,於是接著道:“是不是?你也沒有確實證據,憑什麼說那些不是我想出來的?”
祁墨州一雙獵鷹般的眸子盯著潘辰,彷彿要從她的臉看到她的心,潘辰眼睛黑亮有神,容貌妍麗,翹鼻豐唇,怎麼看都不像是奸詐之輩,祁墨州暗自反省,半晌後,才對潘辰抬頭說道:
“女子不該有才。”
潘辰被他這副直男癌的腔調給逗笑了:“憑什麼呀?誰跟你說女子不該有才?”
祁墨州沉默一會兒後才道:“我爹說的。”
潘辰差點給他的答案絕倒,心中懷疑不已,同樣是祁正陽的兒子,怎麼祁墨州的主體人格看起來還挺開明,次體人格卻這樣迂腐,正納悶之際,祁墨州忽然站起了身,嚇了潘辰一跳:
“你幹嘛?”
潘辰下意識擋在胸前,生怕祁墨州忽然暴走傷害自己,誰知道祁墨州只是走到她面前,冷冷的對她說了一句:
“我吃了你很多東西,不能白吃你的。跟我走,我補償你。”
潘辰:……
一時腦中空白,不知道祁墨州這話是什麼意思,想問他,可他拔腿就走,轉身大步往大殿門走去,伸手去開門的同時,又回頭看了一眼潘辰,冷道:
“還不過來。”
潘辰給他的目光一瞪,嚇得趕緊從軟榻上走下,小跑著跟了過去,殿門響起,李順聞聲趕來,給祁墨州請安:“皇上,這麼晚了,您是要回太和殿嗎?”
潘辰跟在祁墨州身後,生怕祁墨州表現奇怪,惹人懷疑,可祁墨州素來冷臉,外表看上去和平時無異,只見他對李順擺手,說道:
“我跟她出去一趟,你們不用跟著。”
說完這句話之後,祁墨州拔腿就走,李順愣在當場,看了看同樣震驚的潘辰,隨即就一副‘我懂的’表情,對潘辰曖昧一笑:“奴才……恭送潘昭儀。”
潘辰嘴角抽搐,哪裡會想不到李順此刻腦子裡正腦補些什麼圈圈叉叉的畫面,大半夜的皇上和寵妃不睡覺,要出去走走,還不讓人跟著,完全就是一副要去‘打野戰’的架勢,別說李順了,就是潘辰都覺得太過曖昧,可祁墨州發話了,她不想跟也得跟,只能硬著頭皮,頂著發熱的背脊跟著祁墨州走出了柔福殿,往黑漆漆的御花園走去。
祁墨州走的很快,潘辰幾乎要小跑著才能跟上他的步伐,心裡納悶極了,不知道這位爺到底想幹什麼,直到祁墨州走入了空置的儲秀宮,潘辰才覺得太不尋常了。
只見祁墨州在儲秀宮庭院中的一株參天老槐樹下站定,月光下的身影,偉岸又挺拔,這樣丰姿如儀,誰能想到他這是在犯病呢。潘辰記下他的奇怪舉動,等一會兒回去,要記錄到病歷觀察中去,腦中呼叫了一切心理學的知識,分析著祁墨州此刻的心理狀態,難道這株老槐樹有什麼特別的地方?難道他曾經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