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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說錯話,而給太后炮灰掉了,這個時候肯定在她的宮殿裡嚎啕大哭砸東西呢。
潘辰規規矩矩給她們行禮,太后橫臥在軟榻上,聽見旁邊嬤嬤傳話,說潘昭儀到了,她也只是蔑著眼睛瞥了潘辰一眼,嫌棄的意思不要太明顯,這和她平時對潘辰業績肯定時的態度相比,簡直就是一百八十度大反轉。
“潘昭儀好本事啊。古語說的不錯,會咬人的狗,她還真是不叫的。”
淑妃雖然早就被剔除此次祈福的行列,但她得知最後隨行伴駕的結果之後,也是驚訝氣憤不已,她和沈淑媛的想法差不多,後宮女人只服潘賢妃,其他的嘛,連給她提攜都不配。
潘辰既然來了,那不諷刺她兩句,她就不叫寧月如了!
潘辰默不作聲,潘筱目光冷漠的盯著她,潘辰覺得受寵若驚,因為潘筱從來就沒有拿正眼瞧過她,這還是第一回吧,一種榮耀感油然而生。
淑妃知道潘辰是團棉花,不管和她說什麼,大多數時候,潘辰都是笑著接納的,很少有回嘴的時候,寧淑妃在口頭上抓不到潘辰的錯漏,倒是先把自己給氣了個半死。
太后睜開眼睛,看著潘辰那副故作天真的模樣,再也掩蓋不住厭惡,惡狠狠的對潘辰說道: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這件事了?是你纏著皇上讓他做出這個決定的,是不是?”
太后有一雙厲眼,只可惜看問題卻不太準確,潘辰當即搖頭否認:
“回太后,不是的。皇上的脾氣,您還不知道嘛,誰能左右皇上的決定呀。”
太后冷哼一聲:“哼,不是你纏著皇上?你當真事先什麼事都不知道?騙鬼呢吧!”
太后閆氏從前做臣妻的時候,也是個潑辣的,進了宮之後,一直剋制著,沒對誰爆過粗口,潘辰有幸成為了第一人。
“是真的,太后!皇上什麼都沒跟臣妾說過,要說奇怪,就只有上回侍寢過後,皇上問了我一下生辰八字什麼的,臣妾沒多想,就告訴了皇上,哪裡想到皇上當時是存了這個意思呀。”
聽了潘辰的辯解,太后一下子就從軟榻上坐了起來,指著潘辰怒道:
“你為什麼當時不來跟哀家說這事兒?”
若是當時潘辰就來和她稟報了,閆氏覺得自己還是有把握能阻止的,那麼今天這樣的事情就不會發生。
潘辰更委屈:“太后啊,三更半夜的臣妾實在不敢來打擾太后,而且皇上他……也不放臣妾走啊。”
一言不合就開船,似乎成了潘辰脫身的一種小伎倆了,果然此言一出,康壽宮的氣氛就變得更加微妙起來,寧淑妃恨得直咬牙,閆昭儀也是羞怯的低下了頭,只有潘筱的心理承受能力最好,依舊目光灼灼的盯著潘辰,像是想透過潘辰的表皮,看到她的骨子裡去似的。
太后是真沒想到,自己一天之內,居然會給人用話噎兩回,讓她飽嘗‘語塞’‘詞窮’是什麼感覺,也讓大夥兒又一次見識了這位潘昭儀的臉皮。
有句話怎麼說來著,狹路相逢勇者勝!潘辰的厚臉皮又一次替她成功緩解了危機。
宮婢給太后順氣好些時候之後,太后才指著潘辰發出了一個任性的指令:“其他事情哀家可以不和你計較,只要你現在就去和皇上請罪,說你不想去,不適合去,反正不管你怎麼說,都要打消皇上帶你去的念頭,讓皇上改聖旨。”
要不是面部表情管理合格,潘辰簡直想對太后抱以冷笑了,這老太婆以為她潘辰是誰?居然想用食物鏈的方法來控制她,她搞不定祁墨州,就想讓她去出頭搞定,如意算盤打的噼裡啪啦,把人當傻子呢。
康壽宮的氣氛頓時就凝滯了,潘辰不敢應答,就在僵持不下的時候,李順來了,帶著祁墨州的口諭——皇上傳潘昭儀太和殿覲見。
一句話成功化解了潘辰此刻的危機,潘辰沒有立刻跟李順走,而是把問題又摔回了太后手中:
“太后,皇上宣臣妾過去,要不臣妾現在就去試試,把太后的懿旨轉達給皇上知道?”
太后一驚:“你!”
閆氏心裡那叫一個恨啊!當初她怎麼就覺得這個潘辰是個木頭,是個老實的呢?看她侍寢後喝避子湯喝的爽快,就以為她真是一把聽話的好槍,哪裡知道,這把槍不僅不聽話,如今倒是磨得鋒利,調轉過頭來對付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