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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腹規律的呼吸,祁墨州走到床邊,掀開了紗帳她都沒醒,睡得兩頰紅撲撲的,配上她那張睡覺時都有些微微上翹的潤澤雙唇,完美詮釋了憨態這個詞。
潘辰是在一片黑暗裡醒來的,沒聽見什麼動靜,卻感覺有人在摸她……猛地驚醒,就要挺起身子往後撤,卻被一雙帶著薄繭的大手鉗住了腰,潘辰只覺得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現在是在幹嘛,要是她還不知道的話,那就是個棒槌了。
完事兒之後,潘辰就像是給兩臺八十噸的壓路機碾壓過一樣,手腳都抬不起來,昏昏沉沉的就睡了過去,直到天方魚肚白,寢宮內有了人氣兒,潘辰才揉著惺忪的睡眼,半坐起來,隔著紗帳看著那個高大身影站在流蘇簾子前,張開了雙臂,由宮婢太監替他穿戴朝服,玄黑底金絲龍紋,暗藏霸氣,似乎感覺到潘辰的目光,那人回頭看了潘辰一眼,目光冷冽,哪裡還有昨夜摟著她身子的熱情,潘辰認識這雙眼睛,當初他在建康殺人的時候,潘辰在街上看見過他一回,冷的彷彿沒有溫度。
祁墨州瞧了一眼轉醒的她,昨夜燈火昏暗,沒瞧清楚她的臉,只記得身子倒是極好的,穿好朝服之後,祁墨州並未有太多留戀,頭也不回的走出了潘辰的寢殿,來到院中,身後跟著一大波太和殿中伺候的人。
這小院子和她的寢殿樣式差不多,不像是奢靡華貴的宮廷,像是私宅小院,佈局沒什麼章法,卻怡然自得。目光掃過院中央,一個貌似日晷的奇怪東西吸引他的目光,這個東西和太極殿外天壇上的日晷不太一樣,太極殿外的日晷是一塊石盤插著晷針,巨大無比,可這個卻是用一根細細的棍兒竄插在一塊木盤上,木盤兩面都畫著刻度和符號,祁墨州對身後李順問了一句:
“什麼時辰了?”
李順恭謹回答:“剛敲了鳴鐘,辰時了。”
祁墨州看著那日晷,時間似乎差不離的樣子,李順不知道皇上在想什麼,站在身後稍事提醒:“皇上,辰時一刻,該上朝了。”
被李順提醒之後,祁墨州也不再駐足,最後瞥了一眼這稀奇古怪的日晷,便帶著人浩浩湯湯的離開了柔福殿,往太極殿去。
皇帝離開之後,月落和星霜她們才能進來伺候潘辰起居洗漱,潘辰只覺得兩條腿是借來的,月落她們扶著她起來走了兩步之後,症狀才稍稍緩解,兩個姑娘臉上全都掛著‘我懂的,嘿嘿嘿’的神情,潘辰無奈,正要讓她們去打水給她洗澡,張全就匆匆跑了進來,站在流蘇簾外對潘辰說道:
“娘娘,賜藥的人來了。”
潘辰一個腳步不穩,差點磕死在地上,穿越以來,第一次結巴:“賜,賜藥?”
沒聽說她是一次性的呀!用完就殺嗎?
月落和星霜對視一眼,倒是沒什麼驚訝的,星霜讓月落扶潘辰坐到軟榻上去,自己則掀了流蘇簾子出去對張全說道:“請他們進來吧。”
一個老太監,兩個小太監進來,手裡托盤上放著一碗黑乎乎的藥,星霜拿了藥送到潘辰面前,潘辰表示抗拒,星霜湊近潘辰耳邊,小聲說了一句:
“娘娘,這是避子湯,皇上沒說留,每位娘娘都要喝的。”
潘辰猛地醒悟,避子湯……哦,原來是避、孕、藥啊!真是把她嚇得一佛昇天,二佛出世,早說嘛。接過藥碗,捏著鼻子,一口氣就把藥給灌了下去,意料之中的苦。
喝完了藥之後,那個老太監檢查藥碗,然後點頭確認後,小太監才敢將空碗收回托盤裡,另一個小太監則在一本冊子上,當場寫了點什麼,應該就是類似於交接記錄之類的吧。
老太監正是王福貴,他按例來送避子湯,順便宣旨:“太后懿旨,宣潘昭儀覲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