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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做作,有膽色的真話。
就好像他問過一些人,對肅王的評價,但能說的這樣大膽的,放眼望去,也就只有潘辰一個了,更何況,她的評價,不僅大膽,還有理有據,有點深度剖析的意思。
潘辰狡黠的黑亮目光盯著祁墨州看了一小會兒,看的祁墨州都有些不耐煩的時候,她才笑著搖頭,祁墨州不解:
“搖頭是什麼意思?朕的問你,你回答不了,還是不敢回答?”
祁墨州似笑非笑的看著潘辰,眼中挪揄的神色彷彿在對潘辰說‘你也就這點狗膽啊’。
“這有什麼不敢,有什麼回答不了的。肅王殿下心思再深沉,野心再大都是沒有用的,有一句話最能形容他這樣的人了。”潘辰醞釀一番,湊到祁墨州面前,輕聲說道:
“那句話就叫——心比天高,命比紙薄。”
祁墨州被潘辰眼中帶出來的光彩給吸引了,回味著她說的那八個字,一時沒有忍住,居然大笑了起來,並且笑著笑著,一發不可收拾,最終居然發展成了捧腹大笑,整個人捧著肚子,伏在龍案上笑個不停,朗朗的笑聲迴盪在太和殿中,久經不覺。
內殿中正在議事的大臣們全都不約而同的停下了手裡的動作,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後對甘相和李大人遞去了詢問的眼神,李大人很懂,對眾同僚小聲解釋道:
“能讓皇上如此開懷的,估計只有德妃娘娘了。不用理會,咱們繼續議事即可。”
祁墨州笑夠了,眼角都笑出了眼淚,潘辰給他遞帕子擦拭,嘀咕道:
“有這麼好笑嗎?”
祁墨州接過潘辰遞來的帕子,擦了擦眼角後,這才讓自己忍住勉強恢復了正常,潘辰瞧他這反應,也明白自己應該是說對話了,祁墨州搖著頭說道:
“你這形容要是給肅王和太后聽見了,真不知會是什麼反應。”
潘辰想象了一下,當即一臉嫌棄:“還能什麼反應,肯定是恨死我,背地裡要給我扎小人,下降頭呢。”
潘辰的估計,祁墨州也很贊成,跟著點了點頭,卻被潘辰嬌嗔般瞪了一眼,祁墨州這才笑著伸手去捏她氣鼓鼓的臉頰,給潘辰躲開了,祁墨州無奈放下手,說道:
“你呀!這張嘴讓朕恨不得撕了你,又覺得可惜!別說朕沒有提醒你,肅王與太后不同,他的心思正如你所言,比太后要深多了,你不可掉以輕心,不是朕嚇唬你,這段時間你都小心謹慎著些,太后前段時間心裡憋著氣,好不容易等到了肅王回京,朕瞧著她第一件事要做的,就是夥同肅王對付你了。”
潘辰聽得頭皮發麻,這還不如扎小人和下降頭呢,對祁墨州嘟起了嘴,委屈道:“皇上告訴臣妾這些,若真有事兒發生,你會幫臣妾的吧?”
祁墨州好整以暇的看著她,似笑非笑:“那也得看看,是什麼事兒,朕能不能出手才行。”
這麼一句話出來,就把潘辰的肩頭壓得更加沉重了,因為她對肅王只是一個大概的猜測和印象,並未和他交過手,所以,不知道肅王要給太后出氣,會做些什麼,也正因為不知道,所以才會心裡沒底,未知讓人恐懼,說的就是這個意思了。
而祁墨州也說的是實在話,肅王會用什麼法子給太后出氣,現在他們誰也不知道,而潘辰會不會上當,而上當之後會造成什麼樣的後果,現在都還不知道,所以祁墨州選擇了模糊作答,也就是說,如果潘辰敗得太難看,到了影響大局的程度,那麼祁墨州也不會為了一個小小的她去顛覆什麼。這是很現實,很認真的回答。
潘辰得到了祁墨州的這個回答,心裡也有了數,失落的福身:
“臣妾明白了,皇上要是沒別的吩咐,臣妾就先告退了。”
祁墨州看出她的失望,卻沒有安慰,只是抬了抬手,算是準了,潘辰提著兩隻食盒走出了太和殿,左右看了看,對李順問道:“辛冬呢?”
李順指了個方向,對潘辰說道:
“哦,先前太和殿外的石獅子內廷司給送了過來,傅統領帶辛冬姑娘去看了,現在估摸著還在外頭呢,要不奴才去喊一聲吧。”
話音剛落,潘辰正要回答,就見太和殿廊外轉角處,傅寧與辛冬大步流星走了過來,傅寧看見潘辰已經出來太和殿,趕忙加快腳步,來到潘辰面前請罪:
“娘娘已經出來了,失禮失禮。”
潘辰看了一眼似乎出了些汗的辛冬,不等潘辰發問,傅寧便又接著道:“先前石獅子從推車上搬下來,我那兩個沒用的手下差點給石頭砸了,幸好辛冬姑娘在,給託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