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傷口,鮮血正在不斷噴湧出來,哪怕是強大如他,受到這樣貫穿傷,也不可能再戰鬥。雲鷹趁機抓住鐮刀將武器奪過來,同時一腳踹在這個掃蕩者的胸口,當場就把掃蕩者給踹得飛起。
掃蕩者落地時吐出嘴裡溢位鮮血,兩眼空洞的看著天空,他無法想象這個傢伙,不僅僅害死了主人,還獲得主人的力量?
“為什麼會這樣。”
掃蕩者頭目咳嗽幾聲,從嘴裡溢位更多鮮血,雲鷹已經走到他的面前,雙手舉起巨大鐮刀,掃蕩者見此絕望的閉上眼睛,最終還是失敗了。不過對於已經失去精神領袖和精神支柱的他來說,死活不死都已經無所謂了。
砰!
刀鋒沒有預想中將掃蕩者腦袋砍下來。
掃蕩者頭目睜開眼睛的時候,鐮刀插在身體旁邊半尺地方,那個戴著面具的少年只剩一個在黃沙裡斗篷飄飛的背影。
掃蕩者頭目露出難以置信之色。
他為什麼不殺我?
掃蕩者扶著武器艱難站起來,他的傷勢非常嚴重,雖然還不一定致死,但是肯定無力再戰。雲鷹剛剛明明能把他腦袋剁下來以解心頭之恨,可是雲鷹並沒有這麼做,這讓他感到非常的困惑。
雲鷹撿起驅魔棍走到車旁,兩個綠地戰士裡一個已經被壓成肉泥死了,而另一個輕度變異人的德普則昏迷在裡面,雖然受到比較嚴重的外傷,但是看起來還有生命跡象。
雲鷹在現場找一頭遺落的巨蜥坐騎,他把德普放在巨蜥坐騎背上,隨後騎著巨蜥就離開了這裡。
大約過十幾分鍾之後。
掃蕩者大部隊圍過來。
幾個智力正常的輕度變異人連忙扶住重傷的頭目。
“老大!”
“你怎樣?”
“那個獵魔師呢?”
“我死不了不要管我,他沒有走遠,追!”掃蕩者頭目用力擺擺手,擋開左右的手下,他眼中仇恨似乎並沒有因為雲鷹饒他一命而又絲毫減少:“一定殺了他!”
“是!”
數以百計掃蕩者立刻發起追趕。
這些掃蕩者想追趕雲鷹並不容易,因為掃蕩者大部分都是徒步,雲鷹卻乘騎著一頭荒漠巨蜥,只用一個小時的時間,他們就被統統甩得沒影,基本已經逃脫了他們的搜捕範圍。
夜色已經完全的籠罩大地。
雲鷹找到一個地方休息,他大半天都沒有喝水,又在荒漠中經歷大戰,現在飢餓交加十分疲憊。
“你為什麼不殺他?”
這時一個低沉聲音從背後傳來,德普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醒了,或者說從剛剛開始,他就沒有徹底的昏過去。
“為什麼要殺他?他已經沒有戰鬥力了。”
“你心裡應該明白,這些掃蕩者不可能會放過你。”德普緩緩地坐起來,他木納表情與深沉的眼神有些不符,“你的仁慈連狗屁都不是,他們會繼續追殺你!”
這不是仁慈。
這也不是憐憫。
雲鷹不知道為什麼會在最後一刻會手下留情,反正他覺得應該這麼做,所以就遵循內心想法這麼做了,現在細細回想起來,他在動惻隱之心的瞬間,大概是產生一絲尊敬之意。
這種敬意從何而來呢?他也說不清來源!
“他們暫時是追不過來了。”雲鷹露出疲憊之色,他在剛剛戰鬥中,因為關鍵時刻發動沙之書,出其不意的展開偷襲,所以能夠反敗為勝,但這也消耗他本就不多的力量,“你在這裡等等,我到附近找點食物或水。”
德普目光裡閃過一絲詭異。
左手拿起地龍筋長弓拿起,右手悄悄地將箭筒裡最後一支鐵脊箭抽出來,這張威力強勁的弓被緩緩地拉開,箭頭所指的地方,正是雲鷹的背影。
雲鷹對德普這個老實木納的漢子一直沒有防備,畢竟這幾天的時間裡,德普對他唯命是從,其他綠地戰士都想放棄任務的時候,惟獨德普選擇堅持,光這份執著和堅定就與其他人不同。
所以雲鷹做夢都想不到,德普會在最虛弱時候,拉開弓用箭指著他。
雲鷹對德普沒有防備,但對危機感有強烈嗅覺,因此當德普拉開弓的瞬間,他就感覺到不對勁連忙回頭。
太遲了!
鐵脊箭就像一條竄出的毒蛇,以難以置信速度衝過來,雲鷹感覺到強烈刺耳尖嘯,只是他的身體剛剛處於懈怠狀態,根本沒有辦法躲避又急又猛的攻擊。
雲鷹的胸膛遭到鐵脊箭直擊,他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