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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四百全副武裝的掃蕩者足以橫行荒野,碾碎任何一個膽敢擋在面前的敵人,現在黑旗營地面對的嚴峻局勢遠比遭遇獸潮更加糟糕。
營地戰士與變異人相比在個體戰鬥力方面沒有任何優勢,何況大家都很疲憊了,大多數戰士有傷在身,如何還能打得下去?
雲鷹更擔心的卻不是掃蕩者,整個營地只有他知道,剛剛一場沙暴絕非巧合。
這極可能是某個人或某件武器的傑作。
雲鷹很難想象或者說不敢想象,究竟什麼樣東西能造就這股超自然的力量。人面對未知神秘且無法解釋事物總會感到恐懼,雲鷹當然也不例外,所以他覺得這支掃蕩者動機和背景都是深不可測的。
雙方隔著一兩百米距離對峙。
掃蕩者似乎不急著立刻攻擊。
一個渾身籠罩在破破爛爛斗篷裡從車裡走出來,大大兜帽遮蓋面孔,無法看清面容和長相,不過相比殺氣騰騰且躁動不止的變異人,他反而顯得十分詭異的平靜。
這種平靜是連呼吸起伏節奏都感覺不到的,若是站著不動的話,簡直與一座披著斗篷雕塑無異!
雲鷹發現一個特別的細節。
哪怕最猙獰恐怖強大的食人魔,當神秘人從身邊走過去時候,他們立刻主動微微避讓出路,讓神秘人從身邊經過,好像生怕會阻擋到他一樣。
這些巨怪思考能力早已所剩無幾,即使如此也能清楚分辨強弱,清醒意識到誰才是名副其實的首領,更深刻的明白忤逆首領將會付出什麼代價。
這種記憶已經以最簡單粗暴方式深深烙在靈魂。
所以才會近乎本能的做出這樣的舉動!
全場氛圍凝重的像掉進一團水泥裡,猶如行走在危險的鋼絲上,每個人連呼吸都不得不小心翼翼,生怕一丁點細微變化都可能破壞脆弱的平衡。
這個披著斗篷的人一步步緩緩的走到前面。
雲鷹死死盯著這個傢伙試圖找出一點不同。
無論怎麼努力都感覺不到奇怪波動了,不是他,不是他!
這樣一支渾身披著鋼甲,手持重型鈍器、各種砍刀斧頭、弓弩槍械,甚至組成車隊,武裝到了牙齒的掃蕩團,絕不可能是憑空冒出來的,為什麼以前從來沒有聽說過這支實力?
營地精英團兩位隊長十分困惑。
掃蕩團攻陷圍牆為什麼不一鼓作氣殺進來?現在的對峙反而留給營地戰士喘息時間,為什麼要這麼做,絕對強大的自信麼?他們在等什麼?或者顧慮什麼?
弓已滿弦。
子彈上膛。
無論掃蕩者怎麼想,營地衛士自發重組防線,不過大家都清楚明白,現在營地一方並沒有優勢,這樣一場戰鬥如果打起來,不管誰勝誰負,這些參加戰鬥的人,最起碼一大半都會被幹掉的,甚至整個營地都會被血洗!
全場氛圍凝重到快要窒息時候。
那披著斗篷像雕塑般的身影微微動一下,從兜帽裡抬起一張蒼白像紙的臉,那種慘白膚色像石膏雕塑般沒有生氣,雙眼睛漆黑的一片像無盡黑夜,他眨眼時眼皮並非上下眼皮靠攏,而是左右一層暗紅薄膜快速閉合收縮,因此讓人有一種非常詭異的感覺。
神秘人伸手指著營地:“這座營地歸我們了。”
他口吻非常隨意,猶如做出一個似乎不太難決定,比如吃掉眼前的一塊麵包,或者摘走路邊一朵野花,他的聲音尖銳而又陰森,說不出的詭異變扭和陰森。
營地一方臉色都不太好看。
神秘人繼續說:“投降吧!”
雲鷹臉色也變得古怪起來,掃蕩者不都是殺戮搶掠,像蝗蟲一樣四處掃蕩麼。現在這些掃蕩者居然想佔領這座營地為目的?這也太奇怪了吧!
這種要求怎麼可能會有人答應?那些體型碩大食人魔,每餐都能吃掉一個大活人,連骨頭都不用吐!
再蠢也不會蠢到自己去給掃蕩者做存糧!
這種擺明的挑釁面前,一個精瘦青年站起來,正是精英團的二隊長,綽號狼的男人,他的兩隻眼睛噴出怒火:“先問問老子的刀同不同意!有種就來拿!”
營地裡一片咒罵聲音。
人們倒不是被這個傢伙傲慢態度給激怒了,只是事到如今唯有透過這種方法來拉昇己方快跌落谷底計程車氣。
“沒辦法了。”
斗篷人輕輕地抬抬手,整個動作十分的隨意,猶如是在一個陽光明媚早晨跟鄰居打招呼,不過在做出最終決定前,他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