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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倘若哥哥真的做了皇帝,而自己卻早早就拋棄他們,那母親一定會報復她。那時候,背後可就沒有什麼大國了,指不定親孃還會把手伸到這裡來,掐著她的脖子。
“你怎麼了?朕說的話嚇著你了?”看著梁若君臉上的陰晴變化,項曄心裡有數,坐起來摟過嬌弱的人,說道,“你怕什麼,怕皇后嗎?傻子,朕不過是一說,皇后她也是有分寸的。可真若發生什麼事,朕一定護著你,別怕。”
梁若君顫顫地呢喃了幾聲,想說的話終究沒說出口,她心裡壓了太多的事,根本無法純粹地享受皇帝的愛意,最可怕的是,當她先愛上了這個男人後,就再也難用惡意來揣測他的言行。哪怕明知是毒藥,也會甘之如飴。
“皇上,明晚……”梁若君問。
“哎,朕終究要和皇后好好談談的,你等一等。”項曄道,“既然捅破了這層紙,朕往後不會再半夜來,朕會大大方方地來,但在此之前,朕要把話和皇后說清楚,兩年來情意深厚,朕到底還是放不下她的。”
在梁若君的認知裡,皇帝就是這樣的,他的父親喜新厭舊,偶爾會戀戀舊情,唯有中宮皇后,明知跋扈暴虐也不怎麼管,彷彿正室象徵著臉面,只要面子上光鮮亮麗,裡頭怎麼亂怎麼爛都不要緊。項曄說的話做的事,完全符合一個帝王的形象,在梁若君看來,再正常不過。
項曄躺下了,看似閉目養神預備睡去,可他卻在盤算著,如何應對圓房的事,他無論如何也不會碰梁若君,這一關到底該怎麼過?珉兒對她說,非要結合在一起才算碰過了嗎?摸過她的手,見過她的春光,而那梁若君更是在照顧病人是摸遍了皇帝的全身,他們之間其實根本不需要用結合來打破碰或不碰的堅持,珉兒希望皇帝能放開手去做。
項曄知道,不論是珉兒體貼還是大度,她的內心一定是不希望的,哪怕僅有那麼一絲的厭惡,他也想為珉兒收住那一絲一縷的心願。而他要個女人多容易,為什麼非要是梁若君。
香噴噴的人躺了下來,梁若君很自然地抱住了項曄的胳膊,項曄翻身摟住,一切行雲流水毫不做作,慵懶地說:“你在身邊,朕就能睡得踏實了。”那之後,便什麼話也不說,很快就有穩穩的鼾聲響起。
待得天明,皇帝神清氣爽地去早朝,但他前腳才走出後宮,下一刻三宮六院就炸開了,昨夜清雅帶了十幾個人點著燈籠赫赫揚揚地從上陽殿一路到玉明宮,明擺著就是要告訴所有人,皇帝在做什麼,貴妃在做什麼,妃嬪們一清早得了訊息,早膳也顧不得吃,三三五五地聚在一起,就等著看皇后怎麼收拾貴妃。
沉悶枯燥,見不到頭的宮廷生活,這樣扭曲的事,竟成了人生一大樂子。
梁若君穿戴齊整後,去長壽宮向太后請安,一路上不論妃嬪還是宮女太監,都拿奇異的眼神看著她,海珠是藏不住脾氣的,可出門前梁若君就警告她,不論如何都不許與人爭執,讓人看兩眼又不會少一塊肉。
到了長壽宮,太后見到她,尷尬地笑著不知說什麼好,可她到底是婆婆,不能不管這事兒,唯有道:“來日方長,你和皇上也該多考量考量,你們大大方方的也罷了,非要這樣子做,你們倒不在乎旁人說什麼,可皇后臉上,怎麼掛得住。”
此刻上陽殿裡,珉兒吃下了最後一副幫助排清惡露的湯藥,鬆了口氣道:“總算不用再吃藥了,天底下那麼多好吃的東西,我怎麼睜眼閉眼都在喝藥。”
清雅道:“奴婢也省心了,不然每次拿藥來,想著您要皺眉頭,心裡都沉重。”她頓了頓道,“娘娘,外頭都傳瘋了。”
珉兒不以為意:“必然的事。”
清雅說:“其實想起昨晚的事,奴婢心裡很不踏實。”
珉兒這才溫柔了幾分,拉著清雅的手說:“逼著你這個老實人去演戲了。”
清雅的目光晃了晃,搖頭道:“奴婢不是演戲,奴婢是真的生氣,畢竟皇上夜夜都去,真真假假的……奴婢分不清,好擔心皇上真的被勾引了。”
珉兒噗嗤一笑:“真那樣的話,我也會把你家皇上搶回來的,他是我一個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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