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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月你真是長成大姑娘了,表哥也是心寬,怎麼把你一個人送來京城。”
秦文月笑道:“哥哥這話說的,欺負我小孩子聽不懂嗎?我瞧著可沒人敢欺負我,哥哥和皇上一定會保護我的。”她熱情地上前拉了沈哲坐下,哎喲道,“請你來吃頓飯,真是比登天還難,不過往後我這宅子也有人氣了,太后說把這宅子賜給我了,將來我們秦家來人都能住這兒。哥哥你看,這些菜是我帶著錦繡一起做的,雖然做得不好,也有些樣子,你還記得嗎?”
桌上的菜式不是宮裡那富貴琳琅的山珍海味,平常的碗碟裡,少了那虛有其表的裝飾,雞鴨魚肉和菜蔬,都以最樸素的做法擺在那裡,而這一道道菜,都似曾相識,沈哲已經離開紀州十年了。
“這酒,是我從紀州帶來的,沒捨得拿進宮裡去。”秦文月獻寶似的捧上一罈酒,一揭開蓋子,香氣便飄散在屋子裡,沈哲記得他們行軍打仗時,疲倦的哥哥睡到在草垛子上,就說想喝一口紀州的酒。
錦繡來斟酒,用的也不是脆弱金貴的玉杯,普通人家的酒碗,一碗倒下來量不少。沈哲謹慎地說:“皇上不在京中,我不宜喝酒,這一碗便罷了。”
秦文月並不勸,只道:“只管隨意,不然下回你可不願來我家了,哥哥,動筷子呀。”一面說著,就給沈哲佈菜,錦繡則在一旁幫著打下手。
他們從紀州的風味,聊到紀州如今的風光,又聽了些沈哲這些年的見聞,秦文月活潑伶俐,張嘴就能說個不停,比起家裡江雲裳的冷冷冰冰,沈哲雖不至於因此喜歡錶妹的熱情,但他偶爾也會想說說話,且向來不會應付女人,很容易就被表妹帶著走。話說多了,難免口乾,錦繡在一旁不適時宜地斟酒,不知不覺已是兩大碗酒下肚。
秦文月嘿嘿笑著:“原以為沒有其他男人對飲,哥哥會很拘束,沒想到我們兄妹這樣談得來。”
沈哲推開錦繡再要斟酒的手,說道:“不能再喝了。”
秦文月亦吩咐:“哥哥還要騎馬回去呢,你去拿醒酒湯來。”對沈哲則道,“哥哥歇一會兒,等身子沒那熱了再走,不然一下子鑽進寒風裡,要生病的。”
沈哲笑道:“你這樣體貼細心,將來不知哪個男子有福分娶了你,難怪太后日日唸叨,要為你選夫婿。”
秦文月細長的眼眉間滿是笑意:“可惜紀州城裡的好男兒,都來京城了。”
話音才落,錦繡送來一大碗醒酒湯,秦文月便親手為他盛湯,自己也跟著喝了半碗,這醒酒湯微酸鮮鹹,倒也可口,兄妹倆說著話,偏沈哲覺得酒氣上頭,看到邊上的酒罈,笑著:“咱們紀州的酒,後勁實在大。”
他只記得自己最後說了這麼一句話,再後來就一片空白了。
看著大男人倒在桌上呼呼大睡,邊上的錦繡不自覺地朝後退了幾步,可秦文月卻冷冷道:“你現在要躲,我也不攔著你,可是錯過了這一回,再沒有這樣的命了。去將軍府做妾,一輩子錦衣玉食,那個江雲裳看起來不是厲害的主兒,哪怕再怎麼生氣也不會折騰你。你自己可想好了。”
錦繡哆嗦了一下,又走了回來,秦文月這才笑:“對嘛,將來有機會生下一男半女,太后必然對你另眼看待,到時候再進宮,好好報復那些曾經欺負你的人。”
兩人對了眼神,便動起手來,用盡所有力氣,才把高大的男人搬到臥榻上,脫光了他所有的衣裳蓋上棉被,而錦繡也開始戰戰兢兢地脫自己的衣裳,好不容易爬到被窩裡,卻又被小姐一把掀開。
秦文月將早就準備好的雞血灑在被褥上,毫不顧忌地說:“還要把床褥弄得髒一些才好,之前給你看的書,你看仔細了嗎,知道該怎麼疼愛你自己嗎?”
錦繡的臉漲得通紅,幾乎要埋進胸脯裡。
秦文月這才丟回了被子,冷笑道:“我到時候再來,你做完了就睡吧,這一碗藥下去,不到明日天明,他醒不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