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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上次你把秋振宇送的賀禮退回後,趙氏很久都沒出門了,宰相府裡的家務事也是妾室在管,秋振宇很是狠心。”
“別提他們了。”珉兒不喜歡提起宰相府裡的任何人,自責道,“好端端的,怎麼提起他們來。”
項曄有心讓她高興,便問:“既然現下知道朕的生日,你打算準備些什麼?”
珉兒提起精神,笑悠悠:“自然是好好孝敬母后,感謝母后十月懷胎生下皇上,含辛茹苦把皇上養大。”
皇帝呵呵一笑,在珉兒臉上摸了把:“不要緊,朕會自己來問你要。”
眼波婉轉,情意綿綿,總算又回到兩人的世界,今晚雖不能盡興**,但一盤棋一杯茶,坐著說說話,之後相擁而眠,也是難得的清淨。而這天之後,從除夕到元日,光是珉兒與太后帶著六宮妃嬪就要應付各種各樣祭天祭祖的禮節,皇帝也是忙得不可開交,兩人能閒下來喝杯茶,已是數日後。
這一天,珉兒與雲裳在長壽宮向太后請安,之後結伴散步,恰好遇上從梅園折梅而來的秦文月。那件事之後,他們幾乎沒再見過面,而秦文月也好好地堅持守在太后身邊,不到被送走的那天,絕不露出馬腳,太后對她依舊喜愛有加,恐怕心裡還想著要把秦文月許配給沈哲。
新年正月,未嫁的姑娘穿得嬌豔明媚一身喜氣,珉兒和雲裳不得不穿戴華貴的禮服,雖然美麗又高貴,但三個同齡人裡,秦文月的確更富朝氣,見了她們也是燦爛地笑著;“娘娘和夫人這就走了,不如再喝一杯茶,與太后娘娘一同賞梅。”
珉兒笑笑不語,看了眼雲裳:“妹妹,要回去賞梅嗎?”
雲裳搖頭,雖然不喜歡甚至討厭秦文月,可已經學會並習慣了京城裡人人都端著說話的姿態:“心裡記掛年前那盤棋,再遲一些,妾身又要輸了,賞梅還是下一回吧。”
珉兒便朝秦文月看來,她識趣地讓到一旁,但是二人從面前走過時,秦文月故意道:“再過幾天,臣女就要離京了,夫人若有心賞梅,這幾日可一定記得來長壽宮。”
秦文月本想著,聽說自己要走了,這兩人一定特別開心,而這開心的背後就是對自己的忌憚。可是皇后臉上淡淡的,江雲裳亦如此,她們只簡單地答應下,沒再多說半句話,就遠遠地走開了。
“秦小姐……”邊上的宮女見秦文月臉上烏雲密佈,擔心地問,“您沒事吧?”
秦文月恍然醒過神,恢復平日裡的溫柔應道:“沒事,太后娘娘等著呢,走吧。”
而這一邊,走遠後,珉兒才問雲裳:“想回頭看她一眼。”
雲裳道:“最好一輩子都別再見到她。”
珉兒輕輕一嘆:“其實現在想來,我處理錦繡的事,到底是太激進了,迅速把皇上和秦莊的矛盾推向風口浪尖,原本至少能再維持一兩年,皇上的實力也能更雄厚。不過話說回來,由著秦文月在京城惹是生非也不是辦法,事有輕重緩急和利弊權衡,總不能面面俱到。”
不過這些話,雲裳就沒什麼興趣了,珉兒見她淡淡的,便沒再繼續,但冷不丁地問:“你和沈哲,還是一句話都不說?”
錦繡的事之後,雲裳雖然不再為沈哲的“背叛”而難過,可也找不到夫妻之間感情的入口,彼此算不上是冷戰,實在見到了,問好還是有的。但除此之外,再沒有任何交流,至少再那之前,雲裳還會故意去問沈哲,有沒有要向皇后交代的,或是故意告訴他皇后挺好的。
那些事看著傻乎乎,可就是她想和沈哲溝通的本意,不過是做出來,看著莫名其妙。
但現在,將軍府裡死氣沉沉,他們夫妻誰也沒先跨出一步。
項曄要珉兒旁觀,不必插手,說他的弟弟傻,但是傻到頭,就會悟。不過這悟道的時間也太長了,眼看著就要春暖花開。
“有句話一直沒對你說,錦繡的事之後,太后親口對我說,即便沒有錦繡,若是你們一兩年沒動靜,就不能怪她多事無情。”珉兒道,“我卻不知道,該對你說什麼。”
雲裳苦笑:“我明白,娘娘這裡不是避風的港灣,我不能辜負您。”
珉兒搖頭說:“是別辜負自己,雲裳,你已經半分熱情和勇氣都沒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