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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春雨倒是好心:“姐姐們去睡吧,我來替你們守著。”
眾人面面相覷,她們可不敢做這種事,便指派了一人送夏春雨回去,但那人再回來時,卻對其他人說:“你們歇著去,留我一個就足夠了,反正也沒什麼事,何必都杵在這裡。”
這下其他人便不客氣了,打著哈欠散開,只留下一人,安樂宮裡靜謐無聲,她起初還站在臺階下,漸漸地不知不覺地,就挪到了窗邊。
窗裡傳來很輕的聲音,但能聽出是淑貴妃在說話,她道:“那晚他們就動手該多好,直接結果了那個野丫頭一了百了,還非等到天明,等到讓皇帝去救他們。”
爾珍嬤嬤勸道:“娘娘,您別說這樣的話,這件事原本和我們不相干。”
“不相干?我心裡可是無數次地想把她千刀萬剮,甚至連同她的孩子。”淑貴妃陰冷的聲音傳出,“只恨我當年傻,她羽翼未豐時,就該先折斷她的翅膀。”
嬤嬤說“您是明白的,皇上和皇后要我們去留生死,都只是一句話的事。”
“正因為只是一句話的事,他們卻拖泥帶水猶豫不決。”淑貴妃是在笑,“豈不是說明,他們根本做不到?我有兒子,是我和他生的兒子。”
屋內靜了片刻,才又聽嬤嬤說:“二殿下傷愈後自然會有作為,可是您看三殿下……”屋外的人眉頭一挑,她懷裡還塞著夏春雨剛剛給的銀票,她捂著腰怕銀票掉落,豎起耳朵聽貴妃與嬤嬤議論三皇子。
此刻已然回房的夏春雨,坐在桌前摸出了白天撿到的玉佩,燭火下玉佩上的“何”字很醒目,而她的面前有三隻茶碗,最小的那一隻是皇子妃,中間是皇后,邊上最後一隻,就是淑貴妃了。
玉佩被掌心捂得發熱,夏春雨的手懸在三隻茶碗上,好像隨時要把玉佩放下,此刻門前突然想起聲音:“春雨,是我。”夏春雨忙起身,將方才還站在貴妃窗外的宮女迎進了門。
轉眼一夜過去,天氣也似乎在一夜之間變得悶熱,二公主及笄之前,眼下最近的節日是端午。
宮裡按照往年的慣例已經開始準備,只是近些年這些事都是二公主打理,但皇后歸來之前,見淑貴妃有心掌管,乖巧的公主就讓在了一邊。如今母親歸來,淑貴妃似乎又不敢衝在前頭,項琴自己不好拿主意,只能來詢問母親該如何安排。
可珉兒不在乎,吩咐女兒:“你自己看著辦,不如先去問問皇祖母,今年想有什麼新鮮樂子。”
琴兒依了母親的話,來長壽宮見祖母,巧遇沈雲來請安,不等雲哥哥走近,她就自己跑到了面前,關切地問:“手上的傷可要緊?昨天也不見你來,我、我和皇祖母可擔心了。”
沈雲一笑:“不礙事。”說著話目光不自覺地四處轉,果然不見項元。
項琴的眼睛卻一直盯著他的胳膊,眉頭緊蹙心裡一陣亂跳,竟一衝動就伸出手抓住了沈雲的胳膊說:“雲哥哥,給我看看可好。”
沈雲抽回了手,項琴心裡一顫,但他立刻又送上另一隻胳膊,大方地挽起袖子露出擦傷的地方:“你看,就這麼點兒能算什麼?昨天我沒進宮,是去審犯人了。”
雖然只是輕微的擦傷,可也叫項琴心疼,她想伸手摸一摸,但猶豫不決沒有勇氣去觸碰。
卻是此刻,姐姐不知從哪裡竄出來,不由分說地抓住了沈雲的胳膊,甚至是抓在那傷口上,拽著沈雲就往邊上去,對自己則嚷嚷:“琴兒,我找他說幾句話,你們等會兒再聊。”
項琴的手懸在半空,眼睜睜看著沈雲的傷口被姐姐拽子手裡,可他眉頭也沒皺一下,跟著就走到邊上去了。
“姐姐……”項琴呢喃了一聲,本想追過去,但見姐姐當真一臉嚴肅地在和沈雲說話,她還是止住了腳步。
果然,項元正嚴肅地說:“那些刺客哪裡來的查出來了嗎,他們為什麼要劫持我?沈雲你能不能答應我,不論查出什麼真相都要一字不漏地告訴我,我就怕父皇和母后,會因為擔心我害怕什麼都不說。”
“什麼真相你都要知道嗎?”沈雲問。
“當然,我說的很明白了。”項元不耐煩地說,“你不樂意是不是?”
沈雲搖頭:“我樂意,只是……若和秋景宣有關,你也要一字不漏地聽嗎?”
項元臉色驟變,咬著唇不可思議地瞪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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