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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若喜歡,一併跟著來就是了。”
然而為此不安和吃驚的,何止是白夫人,宮裡好容易消停了兩天,且把沈哲盼回來,可人家卻帶來皇后的話,請皇帝前往平山療養身體、
太后聽得瞠目結舌,當著沈哲和雲裳的面就說:“皇后是不是太過分了,皇帝傷成這樣,怎麼經得起車馬顛簸?她不過是不願和淑貴妃同處,我把人趕走還不成嗎?她以為這世上,人人都要圍著她轉。”
太后是氣話,沈哲和雲裳都知道她的脾氣,但這事兒別人怎麼看都不要緊,要緊的是皇帝的態度,而皇帝毫不猶豫地決定前往平山,直叫太后無話可說。
兩日後,當皇帝一行的馬蹄聲從京城消失,所有人才真正鬆了口氣,二皇子也好三皇子也罷,哪怕是皇帝的傷,明明都不是什麼天大的事,卻叫人緊張混亂得不知如何是好。細細算來,彷彿皇后一走,就什麼都不對勁了。
兩位公主並沒有隨父皇去平山,這裡還有年邁的祖母和幼小的弟弟要她們照顧。而這幾天項元沒惦記宮外的秋景宣,跟著妹妹伺候在祖母和父親的身邊任勞任怨,反叫妹妹心疼她,等父皇一走就催姐姐:“姐姐去散心吧,這幾天一定憋壞了,宮裡有我在呢。”
項元心裡一暖,抱著妹妹在她面上重重地親了口,嘴裡說著要去別院照看太祖母,但去過別院後,自然是迅速奔向她好幾天沒見到的人。
到如今,盛元公主早已是秋府座上賓,下人們再不必通傳等主子的話才敢請公主進門,每每見了項元都是畢恭畢敬地為她領路,此刻一面走著一面說:“皇子妃娘娘正在內院,娘娘是來替二殿下來拿跌打酒的。”
項元心想他們兄妹必然是有話要說,不然一瓶藥勁何須勞動皇子妃親臨,正盤算著自己這會兒來是否合適,卻遠遠聽得兵器相交的聲響,她眼睛一亮,下人們則道:“大人許是正與何護院切磋功夫,不知會不會驚擾公主。”
說著話,已到內院外,皇子妃聽得通傳早早迎出來,因在哥哥家沒有那令人窒息的壓抑,年輕美麗的秋景柔神采飛揚,笑盈盈對小姑子說:“妹妹你來看,他們在練武呢。”
寬闊的庭院裡,只見矯健的身影來回竄梭,飛沙走石刀光劍影,看似緊張但並無殺氣,秋景宣與何忠年紀相仿,但身材沒有何忠那般魁梧,可縱然體格有著明顯的差距,何忠也毫不佔優勢,兩人難分伯仲。
“妹妹,雖然我說這樣的話不合適,可那日虧得我哥哥,才叫殿下能全身而退,當時若再晚一些制服那匹烈馬,殿下的傷只怕會……”
秋景柔驕傲地誇讚著自己的兄長,可一轉身,卻見小姑子痴痴地看著場內,而哥哥與何忠都已經停手收勢,斂起長劍朝這裡走來。何忠屈膝行大禮,哥哥躬身,偏偏大公主還是神情怔怔地,神思不知游去了哪裡回不來。
到如今,秋景宣和項元的相處,已不是剛開始那麼謹慎小心,他含笑在項元面前揮了揮手,問道:“怎麼了,難道叫飛出的石子點了穴。”
項元恍然回過神,笑道:“你們太了不得了,我都看傻了,景宣,我讓父皇任命你做師傅,進宮教我弟弟功夫可好?”
秋景宣笑道:“不敢當。”可他嘴上才說著玩笑話,目光卻不經意從妹妹面上掠過,清清楚楚的看到妹妹向他身旁的何種投去的柔情,秋景宣心裡一緊,頓時不安起來。
這一刻,正午的陽光將庭院照得透亮,可是豔陽底下的人,卻各懷心事。直到日落黃昏,項元才回到宮裡,宮人們說算計著路程,明日上午皇帝能順利到達平山,可她意興闌珊完全不在意,早早就把自己關在房間裡一個人悶著。
項琴抱著才換了藥的兔子來找姐姐,進門就見她孤坐在窗前發呆,妹妹走來張望幾眼,笑道:“今晚沒有月亮也沒有星星,姐姐看著黑洞洞的天有什麼意思?”
她卻不知道,姐姐眼中黑洞洞的天裡,有著白天時那個人的身影,越來越多的跡象印證著項元心中的猜測,可越來越清晰的一切,卻讓她陷入了迷茫。
“琴兒,你會喜歡什麼樣的男人?”項元問,嘴角露出苦澀的笑容,“喜歡一個人,為什麼會這麼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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